第2章 第 2 章

夜澜过了晌午才回到家中,黎琴见到夜澜安然无事喜极而泣,夜澜做了些许安慰问道:“谏儿呢?”黎琴用手帕擦拭去眼泪:“大概是去找柳晖程吧。”夜谏点点头没有多问。

街上人来人往,街道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夜谏坐在茶馆二楼靠窗处,视野不错,勉强能将茶馆前的这一条街尽收眼底。

夜谏抿了一口茶,思绪放在棋子残局,棋子与桌子发出碰撞的声音。许久,小二沏了第二杯茶,夜谏也将残局解开,看向一旁准备收走冷下来的茶水的小二,不满地说:“他怎么还没来?若是还不来,我便走了”小二面露难色:“夜公子再等等吧……小的我也不清楚,可能柳公子那边有事赶不过来……”夜谏皱着眉,长舒一口气开口:“行吧……”小二端着茶刚出去,柳晖程就推门而进,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到夜谏面前坐下,笑道:“刚刚听小二讲,有人等急了啊……”夜谏喝茶的手一顿,瞪了柳晖程一眼,柳晖程摆摆手,指着夜谏手中的茶:“喝茶,喝茶,我跟你说正事。”

柳晖程:“今日上朝时,我们站了一早上,周大人好像给陛下找不痛快。”

夜谏:“找不痛快?劝谏?”

柳晖程:“不是,不说话,就瞪着陛下。”

夜谏:“你陛下倒是叫着顺口。”

柳晖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良久看着夜谏:“这……跟我们说的有关系吗?”夜谏一脸平淡:“没有。”柳晖程又沉默了,夜谏给自己沏了一杯茶,顺便给柳晖程也倒了一杯:“你和你父亲担心周大人会出事,是吗?但是你们又能怎么做,虽说兵权在你父亲手上,张凌霄不会收吗?别忘了他有暗卫还有

锦衣卫。”

柳晖程陷入沉思,不一会抬起头摇头回道:“你想的……我父亲能做的也只是在朝廷上求情几句,我想目前他不会动我父亲”夜谏点点头随后不屑说道:“找我写求情词?不帮你写。”柳晖程无奈:“不是帮我写,是帮我父亲写,你也知道的那堆文字别说写我看都看不下去,还要写长篇大论的,这哪是写求情词是要我的命啊……”

夜谏不给与回答,见柳晖程一副看淡生死的样子,便站起身准备离开。柳晖程叫住:“对了还有一事,沈国想给陛下塞人想求和,有点像和亲,但这意图不轨呢……”夜谏推开门,脚步一停,回头看了他一眼:“与我何干?”

柳晖程听完这话有些哭笑不得,通过窗户见夜谏走远后,表情渐渐严肃起来,把小二叫来:“把茶馆周围处理干净。”不一会,小二就过来禀告:“屋顶上的那几个跑了,茶馆的人……追不上。”柳晖程点点头,眼神深幽地朝皇宫的方向望去:“亲卫都派来了,还真不怕死。”

夜谏回到府中,径直朝书房走去,对身边的白露说:“备纸,研墨。”白露有些奇怪:“今日的功课已经完成了,公子这是要?”夜谏点点头:“没事,你去做就行了。”见夜谏怎么说,白露只好照做。

夜谏这番作为,颇让府中下人惊奇,毕竟夜谏除了功课,平日鲜少抬笔。

许久后,夜谏停笔:“白露,送去将军府,快些。”白露以为是很重要的信件,收到不一会就不见了人影。夜谏望着远处的夕阳,使夜府的走廊铺上金黄,柳晖程叫的“陛下”很明显在提醒自己隔墙有耳,夜谏突然会心一笑,所以如今局面,他又如何能独善其身呢?

过了几天安逸的日子,柳晖程直接登门造访夜谏,夜谏刚出书房,就见柳晖程杵在门口吓了一跳,柳晖程笑着对夜谏说:“你知不知道?”夜谏被问得莫名其妙:“知道什么?”柳晖程无奈:“朝廷的事你还真是两耳不闻。”夜谏没有质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柳晖程没有反驳:“张凌霄让周大人反乡了。”夜谏没多大反应:“嗯周大人如今七十有六,确实该这么做了。”柳晖程看着夜谏:“我怎么觉得你是知道的。”夜谏摇摇头。

夜澜刚从宫里回来,身上的官服还未来得及换,看见柳晖程和夜谏站在书房外,对柳晖程儒雅一笑:“柳小将军来了,我竟不知道。”柳晖程搔搔头,尴尬一笑:“来的匆忙,未递拜帖请见谅。”夜澜轻笑:“无妨,我还有事务处理,就不多说了”说完之后就匆匆离去。

柳晖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都忘了,你父亲最近在着手这件事,难怪你清楚。”夜谏招呼白露沏茶,准备糕点,然后转头问:“是之前你说的‘和亲’一事?”柳晖程点点头。夜谏带着柳晖程来到书亭,柳晖程又问:“今年你要参加科举?”夜谏拿了一块糕点喂进嘴里:“怎么了?”

春风拂过,吹得园中几片花落。柳晖程缓缓开口:“你想当官,可以靠着你父亲吧?”夜谏沉默,看着茶杯出神……柳晖程见他不说话便没有问下去,见时辰差不多便回府练武了。

夜谏回过神,抬头就看见柳晖程离去的背影,风未停吹得夜谏心绪万千,若不靠科举这条路,他又怎么能有能力站在哥哥和柳晖程身边。

几日后京城并没有多热闹几分,城门大开,锦衣卫勉强清出一条道。

一位粗眉浓须的人牵着马走在前面,马上坐着几位姑娘,个个身着与大张子民不同的“奇装异服”周边道路不少人夸这几位姑娘貌美如花,身姿好。不知哪来的声音传来一句“南蛮人”领头的使节粗黑的眉头一皱,问大张接待的使节:“贵国的礼仪?”接待的使节脸上堆笑:“怎么会是呢?想来是一个无知小人,这边请,宫廷已设好接风宴。”

皇宫内歌舞升平,琵琶、笙、笛交织围绕着诸位大臣。夜谏朝张凌霄的方向瞟了一眼,张凌霄依旧像往常一样躺在高阶处,左手的酒杯已见底却没有叫人续上,反而垂着眼帘望着什么。

夜谏顺着望去,是几位姑娘中尤为文静的一位,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不错的,那位姑娘有一种江南特有的柔情。

夜谏看了许久没看出所以然,倒是柳晖程凑了过来:“看什么呢?”夜谏看着对面席坐的姑娘开口:“你说……”柳晖程赶紧打断:“你不会看上哪个了吧?”夜谏白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柳晖程点点头,笑盈盈问:“那你想说什么?”夜谏思考一下,想着想着宴会吵闹并没有问题才开口:“柳晖程怎么一直看着那位姑娘?”柳晖程看了一眼,迅速收回目光沉默一会才回答:“可能看上人家吧。”夜谏看着那位姑娘又看向张凌霄摇摇头:“眼神不对……我说不上来”柳晖程什么话有没有回答。柳晖程不说,夜谏也没有再问下去。

两人的沉默不曾打乱宴会的进行,只在乐器声中延绵不断。

小剧场

张凌霄:“朕是不是有新老婆了?”

夜谏:“你差那几个?”

张凌霄:“不差”

柳晖程:“理智一点人家是来杀你的。”

张凌霄:“朕不介意,朕可以包容天下美人。”

夜谏、柳晖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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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推翻一个昏君
连载中山中雲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