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看着漏光的沙漏,从温泉里走了出来,拿起木架的毛巾擦干了身体和头发。
他看了看自己伤口已经不见踪迹的身体,又看了看手中的完全够大毛巾
想了想,还是没敢把它披在身上,就这么裸着进了屋。
晚醒坐在已被更换崭新被褥的大床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
灵泉的效果可谓是立竿见影,短短一个沙漏的功夫,青年身上的伤口已经不见踪影,莹白的皮肤光滑细腻,连陈年旧伤也都消失不见。
他捧起青年的手,满意的看着面前没有一丝伤痕的双手。
他磨搓着手中修长纤细手指,看着弧度优美的粉红指甲,感受着滑腻的触感,放在唇下亲了一口,然后作势便要把青年搂进怀中。
晚承欢前三十二年都是清心寡欲,每日不是在读书抚琴,便是打理家中的薄田。而立之年未曾娶亲,更没有侍妾,哪儿见过这般露骨的动作,心里明白侍君应该做些什么,身体却抢先一步做出反应。
他下意识的狠狠一挥手,推开了面前之人,整个人受惊的向后退去。
晚醒一时不查,被请青年推倒在床上,等他重新直起身,青年已经跪在了地。
“主人,我……”
“我?”晚醒伸手钳住青年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告诉我,你应该自称什么。”
“是奴……是奴……”
“告诉我你的身份。”晚醒保持着钳制的动作,沉着脸色低声问。
晚醒身为苍梧山山主,寿元算得上是可与天齐,平日里是深入简出,行踪不定,也不像其他神仙一样重阶级,讲排场,端的是云淡风轻,一团和气。
可若真是冷了脸色、沉下声音,问一句“你可知罪?”,别说是这眼前人,便是那九天上的大小神仙、帝君魔王,也免不得下跪请罪,道一声“山主息怒。”
晚承欢跪在地上,明白自己刚才做了一件巨大的错事,他看着晚醒的眼睛,强烈的恐惧让他几乎跪立不住,扶着地面的双手颤抖不止。
晚醒耐心的等着青年回答,可看他只是发抖的看着自己,一字不说。
“告诉我你的身份。”他回想着在侍君馆看到学到的东西,加重语气,厉声重复。
“奴是主人的侍君。”青年带着哭腔的声音凄惨的响起,恐惧之下,竟然有些破音。
晚醒看着青年豆大的泪珠滚滚留下,划过脸颊打湿了自己的手,一时间也有些懵逼。
不对啊,怎么会是这个反应?
怎么跟自己在侍君馆看到的不是一个版本?
这么一副吓的要撅过去的样子,可让自己这怎么顺水推舟的进行下一步啊!
这种事情竟然艰难至此!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不过已经做到了这一步,让他自由发挥的难度反而更高,但青年的状态让他不敢再继续进行了。
晚醒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丝毫不显,他放开钳着青年的手,“坐到我身边来。”
晚承欢挣扎了好几次,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拖着两条发抖的腿,坐到了床上。
晚醒得逞的将他揽进了怀中,一只手轻轻搭在青年的后颈上,一只手偷偷往下滑去,抓了满手温热,极具技巧的上下活动起来。
屋里渐渐的响起一阵阵水声,结界尽职尽责的流动着,锁住一室暖意。
片刻功夫,晚醒走到铜盆旁净手,眼角眉梢都带着舒畅的笑。他打湿毛巾,帮青年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低头在他的额上轻轻亲了一下,温声道,“不折腾你了,睡吧。”
青年的眼泪已经干了,在眼球上结了一层透明的泪膜,放大的瞳孔无神的看着前方,身体微微颤抖着,任由他把自己摆来摆去,整个人精致而脆弱。
晚醒仔细将青年的身体擦拭干净,又用温热的毛巾轻轻的帮他抹净脸上的泪痕。然后钻进了被窝,感受着身边的那片暖意。
苍梧山,极北苦寒之地,群山常年积雪,山顶更是终年风雪不止。
晚醒久居于此,来去皆是一身寒意,吐息间尽是霜雪,骨子里就是冷的。
被他抱住,晚承欢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怎么会有人这么冷,简直像是用冰凿雪堆出来的一样,他不动声色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希望能尽快暖和起来。
晚醒像是在壁炉前打盹的猫,青年的体温驱散他身上的寒意,烘的他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每一根神经都被这个温度熨贴的放松下来。
他心情愉悦的蹭了蹭,像是抱了个大娃娃一样,把头埋进青年的胸膛里,满足的睡着了。
小剧场5
为了为迎接青年做准备,晚醒特意趁着青年昏睡时候跑了一趟妖族。
晚醒问妖王,“我寻到了一个青年,想让他做我的枕边人,但我没有经验。据说,他应该称我为‘主人’,你知不知道,这个‘主人’,和平常的‘主人’有什么不同,我又该怎么做?”
妖王说,若是学习如何做一个“主人”,找他那是再正确不过了。
妖王带着他去了妖族的侍君馆,他在里面学习观摩了整整三天,又看了许多妖王给他的书,还跟着里面的人学习了各种道具的使用方法。
临走前,妖王送了他整整一箱子的工具,说是他肯定能用得上。
晚醒:好像有什么不对,但妖族最擅此事,按着学到的去做,应该不会出问题。
殊不知,他的起点就偏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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