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要出师未捷身先死?
哎,功德还是不好赚啊!要不然她还是琢磨怎么给人看病吧...就是看病这玩意...
“哎?那是不是小圆子?”
江榖顺着张大山的话看去,见山脚下有一个圆滚滚的五六岁的娃娃努力的上山来。
那娃娃梳着冲天炮,脸上红红的挂满了汗,裤脚还有些灰尘,可见走了好一会了。
“他怎么一人上山来了!”张财树眉头紧皱,生气的道:“圆儿他娘不会又独自回家去了吧!”
小圆子此时看见了张财树和张大山二人,小跑着扑到张财树的怀里,带着哭腔喊道:“呜呜呜,堂爷爷,我看见叔婆吐血了,好多好多。”
“什么?”张大山此时着急的抱过小圆子,“哪个叔婆?是哪个?”
小圆子打着嗝,看着张大山语气疑惑,“就是你的叔婆啊。”
小圆子的话江榖听着没头没脑的,但是张大山一下子就听懂,小圆子是他堂兄的孩子,他所说的叔婆就是他娘。
于是他抱着小圆子就急冲冲的跑回家去,边跑边喊着,“财叔,江姑娘,我先家去看看我娘。”
“哎!”
张财树想着江榖的本事,想让张大山带着江榖一起去,谁知他跑的溜快,只能看见小圆子的冲天炮一点一点的,还带着轻声的哭嗝。
“这孩子!”张财树拍着大腿,一脸歉容得看着江榖,“这孩子心慌,江姑娘请见谅。”
“没事,还是病人重要。”江榖摇摇头,“大山是担心他娘亲,村长,我们也赶紧过去吧。”
“哎哎,好。”张财树听闻松了一口气,然后连带着江榖去往张大山的家,再次感叹江榖的平易近人。
江榖跟着村长来到张大山的家门口时已经围了四五个人,有三个看着年纪差不多四五十岁了,有两个看着倒像是十**岁的样子,一个明艳一个温婉,都大着肚子,江榖居然从她们鼓起的肚子上看见了黄色和红色的雾气,还隐隐闻到一丝腥味。
她眼花了?再看其他人的反应不像是能看得见的样子,而且...
江榖仔细嗅了嗅,有一股难闻的腥臭味..
江榖还想细看,张大山就红着眼睛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对着江榖就嘭嘭几个响头,边磕边道:“江姑娘,求你救救我娘,我娘要撑不住了,求你救救她,以后我为你做牛做马,什么都行!”
“别,大山你起来,我会尽我所能的,快,起来!”江榖哪见过这场面,之前还是阳光大男孩,现在是暴风哭泣虎,这大男人哭就哭,哪有“哐哐”就磕头的!吓得慌。
“大山!”村长拉起张大山,“别为难江姑娘,我们先进去看看。”
张大山顺着张财树的力度起身,红着眼睛眼巴巴的瞅着江榖,江榖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的进了屋。
而屋外的大着肚子的两人的其中一个模样明艳的女子低声的对着身后的人道:“这是村长请来的道长吗?为什么之前一直盯着我们?”
“别乱说话”
身后的女子扯了一下袖子,“回去再说。!”
前面明艳的女子看着围在门口的几人,不服气的撇了撇嘴压住了要说的话,也跟着其他人伸长脖子凑凑热闹。
此时江榖内心狂喊系统:“系统,统,快出来!有功德了!快来!”
喊了好几声,江榖才听见“叮”的一声。
“怎么了,宿主?”
系统的声音有些疲惫,江榖一时有些顾不上,只能快速的说明一下情况,“这我能治吗?人命关天啊!而且功德在前,你帮我看看!”
江榖担心她半吊子水平会害了别人,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虽说她一直喊着给别人治病什么的,但目前也就用山上的鸟雀和果子实验过,人是一次没有啊!
“叮:宿主无需担心。”
“?没了?”
之后不管江榖怎么呼唤,系统一点反应也都没有,江榖只能尽量放下心来,毕竟现在的她跟系统一损一荣,系统的话应该没有问题。
跟着张大山和张财树进了屋,江榖闻到一股更浓的腥臭味,味道来源是一个肚大如鼓,面貌枯槁的妇人。
此时那妇人昏迷在床上,被子和地上有几块乌黑的血迹,床边还有一个年龄偏大的婶子在一旁抹着眼泪,肚子是正常的,之前的小圆子眼泪汪汪的挂在这个婶子的腿上。
张大山则是端着一碗黑色的水,有些酸酸的味道,江榖猜测应该是醋,几颗琥珀色的石头放进去瞬间融化。
看着江榖疑惑的神情,张财树低声的说道:“那是育沛,对治疗腹中疾病有奇效。”
张大山掰着妇人的嘴巴,念到着:“娘,你快喝,再喝几口就好了,你快喝,快喝啊!”
张大娘已经完全的昏死过去,嘴巴牢牢的紧闭,江榖不忍心上前用力掰开妇人的嘴巴,那融了育沛的醋就轻松的灌了进去,只是妇人毫无好转还把刚喝进去的全部吐了出来。
顾菟在腹出自诗人屈原在《天问》中的“夜光何德,死则又育?厥利维何,而顾菟在腹?”过去一般认为“顾菟”指兔子,据闻一多先生考证,“顾菟”又为蟾蜍,也就是癞蛤蟆。
根据《天问》,至迟在战国,已经存在月中有蟾蜍(或兔)的观念。从西汉早期的长沙马王堆汉墓T型帛画看,当时太阳中有三足乌、月亮中有蟾蜍和兔子的观念已然深入人心。月亮中的蟾蜍和兔子,即一般所称的“玉兔”和“银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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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顾菟在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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