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门前多了几眼,正好看到了那上面张贴的招聘,招聘的是一个送外卖的,需要对横滨有所了解。
苇原一心刚好缺一份工作,但他不能表现的对横滨很熟,得伪装成一个刚到横滨的人,表示这几天找遍了整个横滨能工作的地方,最后找到了这里。
现在店内人有点多,等人没那么多了再去问店长关于招聘的事。
工作有目标了,该想想住哪。
手上剩的钱不多,房子不能找太贵的,不然他付不起,甚至可能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太够。
七寻屋的位置比较偏僻,附近住宅区比较多,房屋出租也有不少,苇原一心住得起的只有小到只有一房一厅的单人间。
现在苇原一心敢用这张手机卡完全建立在森鸥外不敢找他的前提下,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当他把房子租下来后没有任何人来找人,不知道是魏尔伦的事让港口mafia忙的焦头烂额还是森鸥外真的不敢找他。
就连几天后一开门站着一排黑衣人这种场面他都预想到了。
事实上苇原一心对能不能找到工作并不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只是他预想的结果,能不能达到预期都是个未知数。
傍晚人没那么多的时候,苇原一心在店外面调整状态,整理好后走进七寻屋。
“老板,这里还招人吗?”一开口就是关西腔,不知道为什么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刚听到有人想应聘的时候老板还高兴了一下,最后变成失落。
“老板别不要我,这几天我已经跑遍整个横滨了,绝对熟路。”见应聘无望,苇原一心立刻开口,让老板再考虑考虑。
老板站在柜台后面,感觉面前站着的是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正在苦苦的央求他带他回去,并保证不会拆家。
最终老板叹了口气,拿出放在柜台下的地图,“答应你也不是不行,但我得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熟悉横滨。”
“没问题的老板。”见老板松口了,苇原一心感觉这件事稳了。
无论是横滨的标志性建筑还是哪条不知名小巷,苇原一心都能回答上来。
“你真的是最近才来的吗?”
“当然了,为了找份工作我可以跑遍了整个横滨。”
老板半信半疑,招聘信息在外面挂了好几个月了,始终没人来应聘,干脆就不管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结果是才来横滨没几天的,现在又说熟悉横滨,很难不让人怀疑。
见苇原一心像没什么烦恼的大学生,最后还是松口,把人收下。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苇原一心犹豫了一下,望向老板缓缓开口道:“镜,加贺美镜。”
***
七寻屋的老板真白裕一郎早年也是拥有幸福家庭的成功人士,但发生了些事,让这个家支离破碎。
孩子失踪好几天,夫妻两找了好几天,在第七次外出寻找的时候孩子终于找到了。
那个下午是真白裕一郎人生中最灰暗冰冷的一天。
孩子浑身湿漉漉的躺在地上,下午的阳光都无法让身体温度回升,泡到发白的脸无一不是在告诉他孩子已经死了。
成年人的崩溃只在一瞬间,妻子抱住孩子放声大哭,孩子像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在妻子怀了,可偏偏那是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
作为丈夫的真白裕一郎不能哭,妻子正是需要他的时候。
葬礼结束后真白裕一郎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但妻子并没有,丧失孩子的伤痛整日围绕着她,没过多久她也跟着去了。
接连丧失亲人的真白裕一郎还是无法接受这么沉重的打击,辞去工作,整日待在家里。
看着家中摆放的相片,真白裕一郎渐渐失了神,想着要不要也跟着妻子一起离开。
身边的动静将他唤了回来,养了几年的兔子不知道怎么跑了出来,在他身边啃他的手,像是在挽留他。
真白裕一郎抱起兔子,摸着怀里的兔子,仿佛回到了孩子刚出生那年,那年他还抱着孩子给兔子看。
好像生活也不是那么灰暗,兔子是妻子结婚前养的,那时也是刚养不久,那时完全没想到最后留下来陪他的是兔子。
回想起妻子的愿望是开一家蛋糕店,现在她不在了,那就由他来实现这个愿望。
“好感人。”苇原一心听着真白裕一郎说关于这家店的由来,感动到落泪。
“没什么感人的,不过是人生百态罢了。”真白裕一郎停下手上的动作,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当年的事早就释怀了。
抬起头看还在一旁因为感动而落泪的苇原一心,似乎看到了自己孩子的影子,如果没有出事那个孩子应该也差不多这么大。
“虽然我很想明天就上班,但我还没找到地方住,所以能不能过几天再来。”感动之余苇原一心还没有忘了现在正在发生的事,魏尔伦的事还没有解决前他都不能松懈,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他赶不过去就麻烦了。
“那就下周再来好了。”看了眼日历,这周已经过了一半,打算再给苇原一心一点时间适应一下横滨的生活。
得到准确答复后苇原一心装作立刻出发去找房子,可天已经快黑了,房子哪有这个时候找的。
早上那壶咖啡功效还在,苇原一心到现在都还在亢奋,完全睡不着。
干脆去一趟地下赌场,看看有什么乐子。
在工资还没有出来之前,一切的费用都只能从这里获得。
花了点钱打探消息,获得了一家规模比较大的地下赌场的位置。
里面的人都挺有钱的,手上待得不是贵重珠宝就是华丽的穿着,只是那些侍从脖子上带着项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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