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高大挺拔的身体站在了温椒儿跟前,挡住了杨老的视线,嗓音低沉,“我会护她周全。”
他说话时,身上往外散发着强大的气场,青儿被他这般样子吓得后退了两步,不敢靠近。
但杨老可不怕他,双手背在身后,质问的眼神看向他,“你拿什么护着她?你若真有那本事,就不该让她一个女孩子家家受这样险。你护她,你什么时候摘了你的胡子,什么时候再说吧。”
这话,温椒儿和青儿都未听懂,但宋沛却知是何意。
说完,杨老才不管他难看的脸色,直接一把将人推开,看向温椒儿时立马换上了一副和颜悦色地笑脸,一锤定音,“说好了,我这就回家和雪瑶说,一会忙完了记得过来吃中饭。”
宋沛的脸黑了个彻底。
杨老除了回家告知了家里人温椒儿要来短住一段时间,还特意给京城的儿子去了一封信,让他上书皇上,督查回春堂的案子。
现如今,回春堂的案子已经不是温椒儿一个人的事,这还关系到不知多少百姓的性命安危,必须提起重视。杨老现在虽退了下来,但并不代表他朝中无人。他的威望依旧不减,只要是他说的,陛下都会考虑三分。
他才不管回春堂背后的人是谁,他只知道温椒儿是他护着的人。
香山镇送信去京城并不远,当天皇帝就收到了信,得知了香山镇发生的事大怒。当即下令派人彻查此时。
定要让回春堂还百姓一个交代,还温椒儿一个交代。
皇后娘娘也听说了,温椒儿半夜险些被回春堂派出去的刺客刺杀一事,恼怒不已,再也坐不住,来见了皇帝。
皇帝听后,很是好奇,“从儿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位温姑娘?怎的一个个的都对这位温椒儿这么上心。今日杨老才刚刚来了信,让朕好生调查此事。”
花从去悬壶医馆求医一事,暂时还没想好该怎么和他说。刚好他问起了此时,花从便将自己去找温椒儿看病的事情一并说了。
说完,他小心留意着男人的脸色,生怕他听到这些话会心中不舒服,会不高兴。
当今皇帝,脸色也只不过是沉了一瞬,很快便做了决定,“既然这位温大夫都说了,那改日抽时间,朕就去瞧瞧。刚好朕对这位温大夫也很是好奇,竟能让我的从儿对她另眼相看,看来不是一般人。”
皇帝派人插手此事,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回春堂的局势更加危险,长宁候得知,皇帝都开始调查此事了,吓得差点摔碎了手中上好的茶盏。
不敢再继续耽搁,立马吩咐下人备好了马车,进宫求见陛下了。
皇帝得知长宁候求见,并未着急召见。长宁候顶着烈日晒了三个时辰,才被请进了勤政殿。
进了勤政殿就直接跪了下来,双手扣过头顶,行了大礼,“陛下,老臣有罪,还请陛下降罪。”
皇帝早就已经调查清楚,这回春堂背后之人就是长宁候。不过,长宁候背后似乎还有另外的高人。
但此人是谁,暂时还未曾得知。这次回春堂被查,动了背后之人的利益,有些人估计要坐不住了。
温椒儿晚上还是去了杨府,只是离开时看着大胡子看自己的眼神,觉得自己像是个负心汉。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她就急忙甩了甩脑袋,将这个可怕的想法甩了出去。
她怎么会有这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杨家人对温椒儿很是热情,来之前,温椒儿还特意在厨房做了些小吃食,有油炸鲜蘑,还有小酥肉和茄盒。
这些小吃一摆上杨家的餐桌便被一抢而空,各个都忍不住夸赞温椒儿的手艺。
温椒儿在杨家,难得的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她这一世,父母早亡,从小被黑心大伯圈养在后宅。没感受过亲情。
前几世,也是孤身一人,一直忙着积攒功德,忙着挣钱工作。相比于前几世,这一世,她很幸运,遇见了很多朋友。
晚饭后,杨府的下人就领着温椒儿主仆二人去了住的院子,杨府的下人很是和善,边走边道:“温姑娘,我家老夫人和夫人一早就交代好了,让我们好生收拾,屋子里的东西也是夫人和老夫人按照小姐的惯例准备的,温姑娘若是还觉得缺些什么,就只管和老妇我说。”
温椒儿看着被精心布置的房间,心中是说不出来的温情。房间里一切用品都是准备的新的,是按照家的样子布置的,而不是临时借宿的落脚点。
心里暖暖的,水眸里氤氲着水汽,温椒儿冲着老妇福了福身,“辛苦嬷嬷的用心了,明日我会亲自去和老夫人、夫人道谢。”
老妇和很是喜欢温椒儿,满脸堆笑,“温姑娘客气了,既来了府上,就把这里当自己家,可千万别客气。”
杨府前院正厅,下人刚收拾了餐桌,便有人来通传,“老爷,宋相来了,此时正在门外。”
杨雪瑶刚巧听到了这话,眼睛滴溜溜一转,带着自己的小丫鬟去了温椒儿的院子。
“椒儿,椒儿我来和你说话了。”主子家说话,青儿很懂事,自动退了出来,“小姐,我去帮您和杨小姐端些茶水。”
杨雪瑶脆声声道:“青儿,让小桃红领着你去,你也认认路,日后和你家小姐经常来,不要客气。”
“小桃红,你照顾好了青儿。”说完还不忘交代小桃红。
两个小丫鬟退下后,杨雪瑶兴致冲冲的握住了温椒儿的手,眼神透着八卦的光,“椒儿,我刚才在前厅,听见下人说,宋沛来了。”
听到“宋沛”这两个字,温椒儿莫名紧张,身子瞬间紧绷起来。
不过转瞬,她就反应了过来,不确定地望着杨雪瑶,“你们是不是都知道了?”
今日遇到杨老,杨老和大胡子说话时,她就总觉得怪怪的,但到底是哪里怪,她一时又没想透。这会才这地回过神来。
杨雪瑶眼含歉意,“椒儿,爷爷不是刻意去打听这些的,是那日母亲和祖母想给你送些东西,却不知你家住几何,才托人去问了问。这才得知。你若是不喜欢我提起那个男人,我就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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