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速的系好围裙,跟姜渝同志隔开一点距离。
不行,美/色当前,她把持不住。
是她小瞧了姜渝同志的美/色冲击。
一个男同志,生得好看就算了,身材还恰到好处,该有料的有料,该翘的翘,不是纯肌肉型,也不是薄薄一条、像竹竿,姜渝的瘦是宽肩、细腰,隐约突出的胸肌。
180以上的身高,使得他体重已经很轻,但有高大的骨架支撑,姜渝同志看着也是很大一只。
罗以娇站在他旁边,就像个小鸡仔。
他一个男同志,同时拥有长相和身材合适吗?
“好了好了,系好了。”她不自在的说道。
心里疯狂抢答:不合适不合适!
姜渝仿佛没发现她的不自在,还是那副轻轻柔柔的语气,跟她说道:“那就多谢罗同志了,那我先去烧饭,你可以在房里随便看看,待会饭烧好了我再叫你。”
罗以娇点点头。
等姜渝去了灶房,罗以娇转身出了门,在外边溜达溜达。
她不是爱动的人,平常也都只在家附近转一转,偶尔被罗珍带着走走,回村这么久,正经的连村里都没走完呢,还不如这两天跟姜渝一起走访的地方广,姜渝住的这一片她来得更少了。
姜渝的房子是砖瓦房,才修好没几年,外立面看着挺新的,附近挨着的人家不多,都离得有一定距离。门前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姜渝搬家时她见过,还以为是前户主王主任一家打扫的,姜渝已经搬进来好几天了,现在看着还是干净的,看来应该是姜渝同志自己扫的,现在门前两侧多了两个小花坛,只堆积好了泥土和细沙,还没开始种花。
姜渝是说了让罗以娇可以在房里随便走动,但罗以娇不是没边界感的人。
姜渝这个主人家或许不在意,但她不行,她不喜欢在别人家乱摸乱碰,同样她也不喜欢别人在她家这样。
这不是洁癖,只是单纯不喜欢。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她认为跟姜渝同志还没有熟到这个地步。
在院子里看了会,她又溜达到门外,去看了会外边的山水风光,野花野草,别人家种的地,这才慢悠悠背着小手走回来,前往灶房偷瞄了会。
她就站在灶房门口,看着姜渝同志背对着她麻利的洗锅、切菜,生火。
别人需要专门找个烧火的,姜渝不用,那份动作很熟悉老练。
什么时候该烧水、切菜,没有一点慌张,全程有条不紊,像是经过周密计划,而这个计划完全没有出现意外,正在按部就班的进行。
亏她还藏着掖着,还否认自己会烧饭。
可笑呢。
她就是承认了又怎么样,看看姜渝的动作、刀工,就像是专业厨师和业余爱好的对比,完全不在一个赛道。
仿佛听见自己脸上传来的清脆巴掌声,罗以娇为自己的无知,认真的反省了一秒。
但细想她的话,其实她也没说错啊,她确实是只会做一些简单的嘛。
没毛病,她没说谎。
重新支棱起来,罗以娇整个人又精神抖擞了,已经从偷瞄变成了正大光明的出声讨论:“姜渝同志,你这萝卜丝手起刀落,看起来好像大小都一样,是练过吗?”
姜渝没有回头,温声回道:“没有,做多了就会了。”
做多了就会了也可以等同于熟能生巧。
在大部分情况下,罗以娇对熟能生巧是百分百赞同的,意思是对一件事从完全不熟悉到上手,最后到能熟练的做出来,时间就是熟能生巧的催化剂,反复、重复的做同一件事,就能在时间的催化下完成质的转变。但这种情况不是没有例外。
有些人做一辈子饭也不能成为业余家常的天花板,数十年如一日。
比如她。
只是能吃、能熟,能从食材端到桌上,真正要突破这种局限,还是要靠一点天分。
这就是普通厨师和国宝级大厨的不同。
她想要从家常靠向专业,那可能需要亿点点天分,姜渝同志则不然,看他的架势,已经很有专业厨子的架势了。
啧啧啧,罗以娇撇撇嘴,一个人的优点也未免太多了吧?
这是什么?小说中的天之宠儿?
她嫉妒。
罗以娇忍不住问道:“那姜渝同志还会什么?”
姜渝摇摇头。
“不会?”
“没了?”
在她的猜测下,姜渝说:“不知道,罗同志突然这样问,我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懂了,优点太多,一时说不完。
她心累地伸出尔康手:“没事,不用说了。”
再问她是小狗!
她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呢,放过自己不好吗?
这个时候,罗以娇终于懂得了那句话:不要攀比。
耳边,是姜渝同志难得的低声轻笑。
笑容中,仿佛还带着丝丝缕缕的宠溺,软了声线,朝她请求:“我手上有点忙不开了,能不能麻烦罗同志帮忙添点火。”
罗以娇明知他可以身兼数职,不需要帮忙,但她不是不识趣的人,给台阶就下:“那行吧,我正好有空。”
她像模像样的坐在灶膛前,随意加了点柴火。
姜渝现在做的这道菜是萝卜丝肉丸,萝卜丝在锅里煮成奶白色的汤汁,咕噜噜的冒着热气泡,准备好的肉丸就可以一颗颗加在汤汁里了。
汤匙一刮,一个个肉丸就形成了圆滚滚的丸子,在汤汁里滚动,肉丸弹动,一点也没有松散开,这个场景,已经可以偷师学艺了,罗以娇准备自己下次也试试。
姜渝下着丸着,隔着铁锅升起的雾气,轻缓的说道:“这道菜是小时候在家里帮厨的婶子教的,我家里人不常在家,就请了婶子给我烧饭,她祖上还做过御厨,很会做吃食。”
后来局势紧张,婶子就离开了,正好他已经十岁左右,姜渝就开始自己烧饭了,并不是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相反,在他们大院里,像他这样早早就自己动手的小同志比较少,同龄的小同志都有人照顾,当母亲的、爷奶等等。
罗以娇托着腮,已经从偷师成了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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