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驾的马车?是不是想摔死我?!”钱少城被摔了个狗啃屎,刚想尝试着从地上爬起来,奈何被马车死死地压住身子,动弹不得。
“呸呸呸!”将嘴里的泥巴和杂草吐了出来,“都死了吗?还不快点将本少爷扶起来!”
马夫也摔得够呛,不过他顾不得自己,忍着疼痛跑到钱少城跟前!
“少爷,对不起,小的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吧?”马夫将木头搬开,小心翼翼地将钱少城给扶了起来。
钱少城被扶了起来以后,直接找了个干净的木头坐上,然后摸了摸额头,发现流了好多血。
“啊!流血了!”说完以后,钱少城白眼一翻,直接晕倒在地上。
待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然躺在自家床上。
“儿啊,你终于醒了!”钱母坐在床前,看着儿子头上缠着纱布,满眼都是慈爱和心疼。
钱少城:“娘!我的脸!我的脸是不是毁容了?”
“没事,只是留下一块很小的疤痕,阿娘已经找了一些珍贵的药材,很快就会好的。”
“谢谢娘,我还以为我这绝世的容颜就这么毁了呢。”
“不会的,有娘在,你不会有事的。”
“都怪那个马夫,我现在就去把他杀了!”钱少城生气地说道。
钱母:“你杀他做什么?”
“娘,都是他害得儿子差点毁了容,没了性命,还留着他做甚,如果下次再将我摔了怎么办?”钱少城愤愤不平地说道。
钱母:“我都已经调查过了,根本就不是马夫的错,有人提前在马车上动了手脚,还往马蹄铁里放了银针,所以才会导致人仰马翻。你最近得罪什么人没有?”
“得罪什么人?”钱少城立马想到了吕玲绮。
不过钱少城并不敢将这个事情告知自己母亲:“没有啊。”
“你以后在外面少惹事端,得罪人多了,到时候有人害你你都不知道是谁。”
“知道了,娘亲。”
等着钱母离开以后,钱少城穿好衣服,就去后院召集了自己的人,准备去找吕玲绮算账。
“少爷,上次咱们那么多人都没有打过她,咱们这次真的还要再去吗?”
钱少城瞟了手下一眼:“看你这个胆小没出息的样,丢人不?这次我带上洋枪,就算她是吕布再世,也得乖乖跪下来跟我磕头求饶!”
说罢,钱少城带着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朝着吕玲绮家里赶去。
“吕玲绮,你给我出来!”
喊了一阵,也没有见人影,旁边的街坊邻居纷纷走了出来,侧头歪脑地朝着这边望了过来。
“你!知道他们家人去哪里了吗?”钱少城指着其中一个看热闹的人说道。
那个人颤颤巍巍来到钱少城跟前,“回钱少,小的不知道!”
“吕玲绮她刚操办完他爹的后事,办理完丧事以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人群中有人小声回答道。
钱少城撒目了一圈,发现院子里挂着白布,还有一些没有烧尽的黄色纸钱,钱少城估计这个邻居说得八成是真的。
“把房子给我烧了!”
***
吕玲绮背着行囊,穿着吕子仪的中山装,理着寸头行走在班卡的街道上。
班卡是隶属于班洪的一个小镇,也是班洪地区比较繁华的城镇,恰逢今天是三月三,镇子上显得格外热闹。
吕玲绮在街道上走着,旁边的人不禁侧目朝她望去,尤其是一些女生纷纷驻足观看,一脸惊艳的表情。
吕玲绮并未往心里去,毕竟她爹可是人中吕布,自己的长相那也是万里挑一的,府上的人都说自己的美貌已经超过父亲的一众夫人,包括貂蝉等。
“好看的小人书,《三英战吕布》《李世民传奇》《秦始皇秘史》,全部五文钱了!”
秦始皇她知道,李世民是谁?
吕玲绮蹲下拿起《三英战吕布》看了一眼,“给,不用找了!”
“小伙不仅人长得帅,心地也善良呀!看你这么喜欢吕布,这本也送给你了。”说完以后,摊主又将一本《吕布传奇》递到吕玲绮的手上。
吕玲绮接过来,抱拳说道:“多谢!”
旁边正好有一间客栈,吕玲绮赶了半天路也累了,便准备去里面吃点午饭。
“小二!小二!”
“这位小伙请问有什么需要吗?”老板走过来问道。
吕玲绮心想这家店的老板还可真是接地气,不说客官,直接说小伙,倒是显得很亲近。
“菜谱在何处?”
“在这儿,您看想要点点什么?”老板客气地问道。
吕玲绮看了一遍菜谱,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店。
【大救驾】【鬼火绿】,这哪里像菜的名字,接下来这个更过分,【水性杨花】?!
“确定此乃菜谱?”吕绮玲又问了一遍。
“没错,这些都是咱们这里的特色菜,味道一绝,您看咱小店里的客人饱满就能知道,咱们这的口味绝对差不了。”
吕玲绮朝着店里望了一圈,发现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
店家接着解释说道:“这些菜名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事,所以呢名字听起来挺怪的,不过你不用怀疑,味道绝对好吃。”
吕玲绮:“了然,既然如此,就来一【青蛙抱玉柱】,再来一碗米饭。”
“咱这么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不来一份【精力棒】吗?”店家疑惑地问道。
吕绮玲正色说道:“就算不喝精力榜,我的精力也很棒。”
“好,客官稍等,马上就好。”
这家旅店看起来还不错,不但提供食宿,还有说书的。
【话说吕布这个三姓家奴,出尔反尔......】
听到这里,吕玲绮的脸色顿时黑了起来,刚刚抬起的茶杯也用力摔在桌子上,茶水溅在桌面上许多。
这‘砰’的一声,顿时吸引了店里所有人的注意。
说书的也被吕玲绮吓了一激灵,以为遇到不讲理的恶霸砸场子。
看到吕玲绮,你说她土吧,她还穿着中山装,这样式的衣服在他们这儿可是凤毛麟角,你说他洋吧,他还背着个弓箭,那只有常年住在山里的猎户和野人才会用的。
对于这个土不土、洋不洋的小伙子,说书的正在寻思自己哪儿说错了,吕玲绮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
“这位年轻人,不知小的哪儿得罪您了?”
“他不是你说的这种人!”吕玲绮掷地有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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