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吧。”林白舴有点失望的咬了一口,语气疑惑,“明明很甜啊。”
走在前的秦储弯了弯眼,听着被骗了犹不自知的小情人,嘟嘟囔囔的憧憬A大窄巷子里的烤红薯该有多好吃。
“下次我一定要吃到。”林白舴皱眉,给自己鼓劲,然后用余光偷偷去瞟旁边的秦储。
如果先生在就好。
-
一通乱逛,不知走到了哪里,眼前一大片空地,枯枝落了满地,踩上去嘎吱嘎吱响。
“残败的荒园。”
“就是这。”林白舴弯眼,“先生,我们在这停一停。”
林白舴将秦储带到一边的房间里,弯腰去拿自己的皮箱,“这是我在网上偶然看到的一处取景地,还有电影在这取过景,私密性很好,我已经和荒园主人谈好了。”
北城的荒园。
秦储坐在一旁看林白舴忙碌。
林白舴将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件深绿色的衣服和绷带。
秦储看到那件衣服的时候愣了一下,“这不是……”
“您给我买的。”林白舴把衣服拿起来,典雅庄重的深绿将林白舴的皮肤衬得很白,与翡翠拥着雪一样。
一同买回来的还有个颈圈。
秦储收回目光,下巴轻抬,“化妆间在那边。”
“很快。”林白舴笑着说,将皮箱熟练的合好,拎进了房间里。
秦储百无聊赖的隔着窗看天,此刻开始飘雪了,很小的一片,坠落在地然后融成一滴水。
“……先生。”
秦储偏头看到了林白舴,呼吸一滞。
空气后知后觉的灌进来,秦储垂眸咳了一下。
层层的扣子锁住春色,被遮盖的地方连一丝皮肤也看不见,但硬挺有型的衣服该紧的地方紧,将林白舴优越的身形裹出了轮廓。
“这个好难穿。”林白舴低声抱怨,扣子很多,拧扣子都拧得手疼。
“不过应该挺好脱的。”林白舴又随口补充。
但听起来又很像某种心照不宣的暗示。
如果不是林白舴说出来的。
只是这样纯情的小情人的无心之言。
“……”秦储视线转来转去,又落到了窗外的雪花上。
六菱形精致的雪花落到了玻璃上,秦储看着它化成水珠,然后滑过玻璃。
“先生,帮帮忙。”林白舴语气带着央求。
“我叫韩总助过来。”秦储垂眼点开手机,“他开车应该很快就能到。”
“雪下大就不好了。”林白舴语气担忧,轻声说。
但依旧没对秦储的安排做出任何置喙,他看起来很费力将绷带绕到后背,但仍没再开口让秦储帮帮忙。
带着微金的粉色长发散落下来,脸上什么神情也没有。
不卖惨的时候反而显得更可怜了。
秦储站起来,抬腿走过去,伸手拉住拽住即将垂下来的白色绷带。
束缚的力道一下加大,林白舴唔了一声,陈述事实,“太紧了。”
秦储指尖松了点,口吻冷淡,“这样吗?”
“嗯。”林白舴耳尖发红,“可以。”
“乱一点也行。”林白舴补充。
秦储将洁白的绷带缠绕起来,很快就只剩下短短的一截。
“先生,好了吗?”
“嗯。”秦储垂眼,迅速给林白舴打了个很小的蝴蝶结。
顶在后背的肩胛骨上,后背骨形漂亮的话,那里正好是蝴蝶的翅膀尖。
林白舴转过身来。
他乖顺的垂头。
缠上绷带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像个被迫束缚住的木偶。
秦储看了半晌,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对敬业的代言人不吝夸奖,“的确很惊喜。”
韩总助很快来了,按照秦储的叮嘱,连专业的摄影设备也带了一套。
“请到摄影团队了。”韩总助神色匆匆。
“嗯。”秦储说,“代言人在房间里。”
摄像机被架好,拍得很快。
北城的摄影师也对林白舴赞不绝口,“对,就是这个角度。”
几乎张张精品,林白舴去看,却笑着摇头,“可以再来几张吗?”
精益求精的代言人。
秦储也站在雪地里,看林白舴拍照。
在他面前是乖顺的木偶,此刻在镜头前却变成了被桎梏的将军。
不甘与耻辱。
最终被大雪掩盖。
病骨支离立在大雪里,洁白绷带缠了半个背。
寥寥数道,却怎么也挣不开。
“先生。”
这一声唤回了出神的秦储,众人的目光都落在秦储身上,摄影师大概是结束了,正在收拾设备。
“您来帮我拍一张。”林白舴说,“可以吗?”
像是还沉浸在涟将军的情绪里。
眼底的不甘都能翻涌出来,却又带着几分林白舴的眷念乖顺。
脆弱即将消逝的美人,此时大概没人能拒绝他。
秦储去握摄像机,想起了他给林白舴拍得那张过曝的照片。
拍得太差了。
秦储心想,手却依旧没有移开。
林白舴却没有动作,他垂头,粉色刘海散落,几乎挡了大半双眼睛。
看起来遥远又孤寂。
大雪纷飞。
秦储愣了一下,荒山里呼啸而来的回忆卷过来。
那个阴郁脾气又大的蘑菇。
……好像。
“先生。”林白舴抬起眼睛,下巴上挂着一滴眼泪,欲坠不坠。
周围人都被震住。
“这张好!”摄影师完全被震撼,“……太美了。”
看得人,心和雪花一同融化成水珠。
莫名想落泪。
在千军万马面前不崩颜色的将军,最终收敛骄傲,在那个雪日展示自己的脆弱。
即使被逼到绝境,他的脆弱也是冷漠的。
可只有林白舴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涟将军。
宣传照早已拍完,今天身为代言人的工作已经结束。
刚刚那张只是……那个荒山里阴郁任性的大少爷终于再一次见到了他。
秦储目光牢牢锁在林白舴脸上,脑子里一片混沌。
“先生。”林白舴拨了下长发,笑容温暖。
刚才的感觉一下子就散了。
应该只是错觉,秦储想,然后被林白舴轻轻握住肩,周遭一片温暖。
林白舴的确扭曲又别扭。
他抓住每一个雪日,复刻场景,企图唤醒秦储关于那个荒山里遥远的记忆。
他们本有最亲密的关系,尽管只有短暂的一天。
别人算什么呢,林白舴曾无数次在心底这样叩问自己。
企图靠近秦储的人都算什么东西?!
明明他们……曾生死相依。
林白舴想要秦储想起来,认出来,再笑着不带隔阂的喊他一声,“蘑菇。”
调侃也好,逗弄也罢。
只要秦储再喊一次就好。
……可他想要秦储想起来,又怕秦储想起来。
林白舴轻轻靠在秦储身侧,这是别人看来绅士又亲昵的姿势。
呼吸扑在秦储耳畔,秦储的手被摁到林白舴心口,那是一粒黑扣子,硌得有点疼,秦储皱了眉。
却听到乖顺的小情人说,“先生,这才是惊喜。”
秦储怔住,指尖勾住纽扣,只要往下一扯,就是一片被遮蔽的春色。
他带着颤音,“……您要拆拆看吗?”
禁止随地大小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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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祈是被所有人喜欢的小公子,笑起来直想叫人把一颗心都捧出来。
可他骄傲自矜,谁也瞧不上。
直到某天,宋祈知道了自己活在一本书里,只是个漂亮炮灰,因为得罪了男主蒋洵,晚景十分凄凉。
“……”宋祈睁大了猫眼,不能接受:炮灰?谁是炮灰?!
还有蒋洵又是哪位?根本不认识!!
宋祈找到蒋洵时,他正被一群坏学生围着,他们像招呼狗一样把蒋洵呼来喝去,钞票甩在他脸上,“去,给我们买碗糖水。”
宋祈皱着眉尖,试探性喊了一声,“蒋洵。”
蒋洵心里冷嗤,又是哪个傻逼富二代,然后懒懒抬眼,对上了那张脸。
尖尖下巴,一双漂亮猫眼,他伸手挡着太阳,白得像玉一般的锁骨都晒得泛起了薄红。
他就站在阳光里,无视旁边人的笑脸和示好,垂下眼睑,“蒋洵,你别给他们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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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洵是条没人要的野狗,他在淤泥咒骂里长大,满腹算计,只想一飞冲天,然后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那些愚蠢的二世祖比起侮辱讽刺他,更喜欢的是讨论一个人。
宋祈。
那是所有人共同的白月光,好到打人一巴掌,那人都要先问他手疼不疼的程度。
蒋洵每次听见,都觉得他们全是神经病,被宋祈下了蛊。
直到后来。
被众星捧着的月亮来到了他身边。
几百次妥协的蒋洵,无可奈何背着宋祈,就听见他困得头磕在背上,还小声控诉,“蒋洵……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淡啊,我明明,我明明都对你这么好了。”
还挺委屈。
蒋洵垂下眼睑,轻声重复,“好?是今天上午把那块橡皮借给我,没借给班长?”
“是先喝了我倒的热水,没喝汪明的?”
“还是这次拉我来看日出,结果爬山爬了半个小时就要我背?”
没什么声响,蒋洵以为这位小少爷终于心虚,回头一看,他已经阖上了眼睛,在他背上睡着了。
“……”蒋洵叹口气,背着宋祈继续走。
过了一会,就听见困得迷迷糊糊的宋祈小声说,“那你不要吗?我以后以后……”
“要的。”蒋洵稳稳当当的背着他,又重复了一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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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蒋洵身处溃烂边缘,恶毒的诅咒所有人,想要全世界陪他去死。
可是宋祈叫了他的名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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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扭曲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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