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事情安排下去也不代表就丢手不管了,还是要同时兼顾的,但我跟着崇原之后就不再定时定点的挤奶了。我也没吃药,就那么顺其自然,一开始涨奶严重时去卫生间挤一下,也是随着水流冲掉了,半个月一过,不吸就没有。
家里储备的大概还够两个宝宝吃一个月左右,已经加了一段时间的辅食了,奶粉也渐渐的添上。两个小孩在一块好像真的好养一点,你不吃她吃,另一个看着也勉为其难的吃了。
七月,我跟崇原出去了,那一天,我见到了有能力改变世界格局的一群人。
那一群人里,除了崇原,我只见过一个,姚家掌门人对我说:“想不到还能在这里见到燕小姐。”
我说:“我现在是梅太太了。”
他说:“那梅先生还要多努力。”
我说:“爬得高还不如脚踏实地,他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有姚先生的底气,我就是有自知之明,今天才能在这里见到姚先生。”
姚先生还要再接话,有人附耳过去跟他说了什么,他目光朝我一瞟,笑道:“看来是我误会了,希望燕小……梅太太别介意。”
他已经走开了,我还在后边道:“不会,我一直对姚先生很感恩。”
崇原扭脸看我,我问:“我说错话了吗?”
崇原问:“你以前在薛庄明身边就是这样做事的吗?”
我回:“如果我当时的职责是话事人的话,就是这样,他不想讲话,我完全代劳。如果你觉得我这样做有失妥当的话,也请早点指出,毕竟在我理解,你既然将我从薛先生那里要来,自然是肯定了我的能力。”
崇原说:“不要这么气势汹汹,好刀寻常不出鞘,安安静静的待着就已经寒气逼人了。”
我说:“再好的刀也不过一把什物,要做就做操刀人。”
他笑了一下:“那行啊,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将我变成你的刀!”
我之所以又跟他呲牙,是因为他再一次的过了边界,已经不是冒犯了,他就是在侵犯我。
我生气是我不想还是逃不开玩物的命运,我生气是他明明知道我的能力却还是用看玩物的眼神对我,我生气是因为我曾敬仰的神已经可怖到了……他离的我那么近,可我感受不到他的呼吸,手指碰到我的皮肤也体会不到温差,无论我怎么专注还是嗅不到属于他的一丝特有气味。
但就在昨晚,他真的吓到我了。
为了这场见面会,我做了充足的准备,他也很重视,所以当他给我提示的时候我全神贯注的记在脑子里。
可等我突然一下回过神来,我猛地发现他看我的眼神变了,我已经不介意他目光里对我的轻视,婊|子也好,玩物也罢,不管是我出丑还是失态,与他而言都不值什么。
但他忽然把我看成食物了,尽管没有饥渴到迫不及待,却也跃跃欲试的想要一探究竟。
他在我耳边轻声细语:“你要学会感恩,你的这条命是我救的,严格意义来说你是我的。”
原来并非我自以为是,他从一开始也目的不纯,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只有拒绝到底才能引起他捕猎的心情,激出他心底深藏的**。
我用惊声尖叫打破了自己的颤栗,狠掐大腿中止了即将要来的高|潮,他在外面的保镖闯进来之时,回眸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是猛兽被打扰了进食而记仇的暗恨,却在人冲进来的一刹恢复冷淡。
他一句“没事”,就让所有人止步,没人来跟我确认,全都悻悻离开。我惊魂未定的抬眼看他,他朝我微微歪头,眼神里带着挑衅的笑意,并且笃定道:“你就是跟你丈夫说我强了你,他也不会信的。”
“一次两次不信,但你要真的做了,他早晚会信的。”我说。
“你还不值得。”他心意阑珊的起身,“于我。”
见他没兴趣了,我才敢气急败坏:“有本事就别威胁我!”
“就威胁你。”他话音里带上了语气,“敢说你不在乎吗?敢跟我赌吗?”
我邪恶的揣度他鄙视他:“你就是这个目的?”
他出门前丢下一句:“随你怎么想。”
想不到他也会说这种渣男语录。
尽管心情烦躁,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好,越是有脾气越是证明内心的虚,我更不能再被他抓住把柄或者掐住短板。
三天后我单独见了祁清晓的那位前夫,这位傅先生现在已经是傅氏的大族长了,这么长时间的疗养,气色看着还不错。
我出来,丽都就是我的底气,但同时我也要抛开个人得失为丽都争得最大的利处以及更长远的未来。
我的执行力很强,从前只要薛庄明给我一个目标我基本上就能完成,但现在我接收不到明确的命令,事情的成败好坏要我自己推进和跟进。不过,只要私心不强,格局自然的就会拉大,对方探不到我的喜好,我就能握到一点控制权。
有人跟我说这人也不是什么好男人,别被他的痴情表现给欺骗了,对祁清晓他属于见色起意,只是后来才想要征服,最终失败了而已。
这种事,我不感兴趣。
他问我:“清晓还好吗?”
我说:“她在治病,至于能不能好,听天由命。”
他目色深沉的看我,不得不承认,处于顶端的男人各有各的极致魅力值,但我也没有能力见一个利用一个,注定无缘的,从不会想入非非。
半个月后回去,时间已经到了八月,桉桉和棠棠长大了好多。我不在家,薛庄明就把棠棠接过去了,月嫂一起跟过去,将桉桉丢给了那位家庭教师照顾。
出去助理没有跟着,他的工作就只剩了帮我盯着家里,梅瑞林到底还是吃了窝边草,保姆也说先生有两次夜晚回来就进了胡老师的房间。桉桉跟小胡一起睡,他看个孩子要两三个多小时才出来。
虽然本就为了增加情趣,但给的消息太明白了,我看小胡的心情不自觉变得有些杂陈。
回来我默默的把准备送惊喜的情趣装备收了起来,想洗手做羹汤的心情也没有了,转身出门去了薛庄明家。
自从薛老过世,薛庄明也不去老宅住了,为了孩子他也选择了闹市,而且我们还离的不远,十一二公里的距离,避开高峰期半个小时的车程。
桑榆已经做完月子回来了,有个靠谱的男人,什么都不要她操心。二公子的待遇差了好多,薛庄明再也没心情亲力亲为了,育儿嫂用的也挺香,他在一旁都懒得看一眼。
我问:“要给薛辞盈取个什么小名呢?”
薛庄明一身奶味的抱着棠棠说:“没心情,就叫小老二好了。”
我说:“那叫大川吧!”
他乜眼看我。
我无辜的眨了眨眼:“怎么了,本来只有大川才不辞盈啊,叫小川不够气势,说不定将来老二更有出息呢,老大接你的江山,老二再去打一片江山来。”
“你妈好烦人,怎么那么热衷给人家孩子取小名?”薛庄明又跟棠棠吐槽我。
棠棠手里抓了一片米饼,被她啃的口水啦啦,薛庄明说:“给舅舅吃一口。”
棠棠就伸手送来了。
我看他吃不吃。
还真吃了,一口咬的不含糊。
棠棠也不含糊,拿回来自己再舔舔,又送去给薛庄明,嘴里“啊啊”的很热情。
薛庄明又要张嘴,我赶忙去给棠棠抱来:“你好恶心,为舅不尊。”
自己生的崽,还是要妈妈的,我跟她说:“我是妈妈,想妈妈没?”她冲我笑靥如花。
“到底还是像你。”薛庄明说,“我们家小榆同学说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蔫坏蔫坏的,表面装可怜,内心小算盘打的哗哗响。”
棠棠和刚出生时变了很多,但其实并不太像我,只有轮廓像我跟苍龙的那种清消,但模样更多的是像楚啸,尤其是笑起来的神韵,真的就是曾让我一眼心动的阳光。
只是她不是楚啸的狗狗眼,也不像我桃花眼那么明显,仿佛是苍龙菩萨眼的中和,长而不斜,大且明亮,就是苍龙难得完全睁开眼的状态。
薛庄明还有话跟我说,让人来把棠棠抱进去,里面桑榆也叫人了。
“东西收一收,等会儿跟我一起走。”我起身跟我们家的月嫂说。
薛庄明站到窗边开了窗户,点了一支烟,习惯的又要来让我。我走去站到另一扇窗下也开了窗,手从窗户外接过他手中的烟,拿回来吸了一口,然后夹在指尖,看青烟升起。
虽然现在不是直属老板,但初衷是一样的,也在合作中,所以把这一趟出去的事捡重点跟他说了。
薛庄明抽了一支又来点第二支,我说:“少抽点吧,又要你老婆念叨你。”
他说:“我老婆从来不管我。”
我笑笑:“我也不管我老公。”
他说:“还是管管吧,你们这结婚才半年,他就开始养情人了,还正经的书香门第呢,就这?”
我说:“男人么,不都这样,你不也是过来人?”
“放屁!”他咕哝一声,“你别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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