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说的全是假话,他哼哼的笑出声来,一手搂我在他的怀里,一手抚摸我的背。
被他这如同对待婴孩般的抚触,我很快就能睡着,心里想着他不会趁我睡着就去找小胡吧?
“周怡是不是很骚?”我迷迷糊糊的说,“那会儿她就说她离不开男人,满脑子都是被大**狠草的场景,你这种人夫的禁欲感对她更是不可自拔的性吸引。”
“嗯。”他在我耳边低低的笑着,“骚的没边,又疯又浪,主动的不行。也就是我了,一般男人哪能消受的了她。”
我抬起脸看他,他就躺下了,按着我的头趴在他的胸口。
“连我都开眼界了,时常震惊还能这么玩,活超棒,体力巨好,柔韧性也惊人,反正只要方便我发力深入,她怎么样都能配合。”
我撇嘴,弱弱的翻了一个白眼。
“她还特别经得起虐,我把她弄成那样,隔两天一见,还是那么骚,一点不怕我的变态。”
我来兴趣了,又抬起头问他:“怎么个虐法?”
他就跟我讲了,娓娓道来,一点也不知道修饰,我虽不是抖S,但谁的心里还能没点黑暗,他那变态恶趣味换谁都能被玩的半死不活。
“所以这种人就是天生的,接受自己贱到骨子里,并且享受这种放荡。”梅瑞林说,“遇到了也就玩一玩,没其他意思,你想她那个嘴都能喝尿,就算我不挑食,但我是参与者,你觉得我还会跟她接吻吗?”
“那会不舍吗,毕竟这样的尤物不常见,留着再多玩玩,玩到不能玩?”我说,“反正你也养得起,完全有能力金屋藏娇,她也掏不空你。我不吃醋的,就你这么个玩法,我一样也承受不起,谢谢她替我承担了你的阴暗。”
“我很喜新厌旧的。”他说,“昨天早上,被她给我口醒了,我迷迷瞪瞪的抬起头,看见她吞吐的画面,心里顿时产生了强烈的不适感。就觉得很恶心,很厌恶,还有点恐怖。”
“觉得像画皮妖精,在被她贪懒汲取?”我问。
“不是。”他咧开嘴角笑了笑,“我想你了。想我在清晨醒来,看着在我怀里乖乖闭眼睡的你,好美啊!”
我斜睨他。
“真的,你要我看得上一个人很难的,我潜意识就把人等级划分了,一开始的印象形成,叫我改变很难。我不会跟苦难共情。”他拉过我亲了一口,“我只对你钟情,只会心疼你,也只好你的色。得到你我就够了,只想和你一起享乐余生。”
他的话听三分就够了,但我听进去了就会信他。
“燕循,你实话实说就行,我不是要兴师问罪。”他目光盯上了我,“咱们婚后你有跟别的男人做过吗?”
他问的是男人,所以我坚定的摇头:“没有。”
“那你没想过试一下吗?兴许跟我不行,换个人就没那么重的负担了。”他目色真切的看我。
“说实话吗?”我说,“我没觉得这是个大问题。”
“问题大了!”他突然就变得激动了。
我赶忙安抚他的情绪:“我知道这是个问题,但它不是迫在眉睫的大问题,而且很多人都会跟我有同样的问题,我需要时间,再多一点时间就好了。”
“可对我来说很急迫,我要跟你做,不做哪里来的爱?你不开心,我全是在自娱自乐。我很孤独你知不知道?”
我坐起来眼神有些呆的看着他:“所以呢,你要给我找个男人?”
“可以啊!”他一下还来劲了,“你喜欢什么样的?是那种俊秀型的还是野性一点的?别担心,不一定要做什么,只是稍稍的那么参与一下。”
你怎么不直接问是虞松川那样的还是楚啸那样的?
我有些不敢相信,确认的问他:“你是认真的?”
“认真的,这个想法我早就有了。”他说,“上次有人给我安排了个男孩,长的挺不错,清秀干净,但给人的感觉好像没那么0,我就问他了。他承认他不是,仅是为了挣钱,而且他对异性很狂热。我当时就想到你了,于是把你的照片给他看,问对不对胃口,你说一个正常审美的男人怎么可能对你没性趣?”
“那你跟他讲我是你老婆了吗?”我问。
“我脑有屎啊!”他说,“我就说我有这方面的癖好,问他有没有兴趣加入。”
我震惊:“一起?!”
“当然啊。”他提高了嗓音,“我才是主角啊!”
果然我们做不了正常夫妻。
我敷衍他:“再说吧,等我忙完了这段再看情况。”
“不行,现在就试。”他拉我起来。
我懵里懵瞪的随他站起来,问他:“现在?”
他说:“今天先小试一下,我去喊小胡老师过来。”
“啊,女的?”他真的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就算我底线低,那也好歹给我一个接受的过程。
“所以是小试嘛,不要你上场,跟我配合一下就好。”他顺顺我的背,“别担心,放松,该紧张的是那位,你要在气势上把她给压下去。”
看来他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他也不是大爱的要带老婆一起嗨,而是想用老婆来嗨。
“你去冲个澡,等十分钟出来,我要跟她沟通一下。”他换了一身日常的正经服装。
我倚靠在浴室门口问他:“你是要跟人谈生意吗?”
他说:“对呀,当然要谈钱了。你没听说过吗?男人婚前不谈收费的,婚后不玩免费的。”
我没那么敏感,只又问:“那你心理价位多少?”
他朝我张了一下手掌。
“五万啊!”我说,“其实现在的物价没这么高,你不能扰乱市场秩序,而且这种人胃口千万不能养叼了,要不然越来越贪心,还觉得理所当然。”
他说:“五千。”
我笑了:“十年了,都没涨价啊!”
“那也要看什么人,你那位大学舍友我出价就很高,她都能请我喝体温啤酒,那我不得给人一点实惠?”梅瑞林穿好衣服,又把手表戴上了,这块手表是我那会准备送苍龙的生日礼物,他倒是不介意,我说还挺合适他就一直戴着了。
我撇嘴:“就五千块钱,还值得你特意换这一身行头。”
“仪式感是为我们。”他走到我面前来说,“你不就喜欢我衣冠禽兽的样子?”
我捧住他的脸,装模作样的深情款款:“你什么样我都喜欢,我接受你的全部。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组成的一半,我们夫妻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朝我抬抬眼,问我:“那不去了,我们自己交融?”
我耷拉下眼皮:“疼,来不了了。”
他撇开脸低低的笑了两声,也不着急了,靠墙站着跟我聊天。
“这位小胡老师我们也没亏待啊,每月开她工资,逢年过节再给点奖金,她还能挣外快,我都干她两回了。”
我问:“感觉怎么样?这可是个良家女。”
他说:“没情调,玩不开。”
我“呸”他:“玩不开能被你两句话就劝来?”
“玩不开有玩不开的好处,畏畏缩缩的也挺有意思,我说家里都是太太的人,连狗都向着太太,一面狠干她一面不许她叫,她爽的飞起还只能闷着,到底是良家女,(哔——)。有几个女人能抵抗的住我,我这种典型的坏男人,能不让她上头吗?”
我伸手掐他大腿。
“而且你把她招过来,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什么心思!”
我说:“你不已经笑纳了。”
“年纪轻身体好性格不错,最关键是差钱,她那个负重累累的家需要源源不断的钱,你想干嘛?就她那点知识储备能当咱们孩子的家教?她能教什么,英语都没过六级,除了一张本科毕业证书,什么资格证都没有。”
小胡是个可怜的姑娘,但她并没有可恨之处。家里有个哥哥,二十岁那年出了事故,从此就摊在床上了。父母四十多岁决定再生一个,于是有了小胡,有她的目的就是给父母哥哥养老送终。哥哥隔段时间还要治病,死不了就是耗钱,父母也老了,无力再支撑,所以全部的重担都在她身上。
她不逃,就只能把自己卖了。
我是有打算要她的肚子,但从没跟她谈过,因为我还没想好。如果可以,我还是想自己生,生一个我和梅瑞林的孩子,名正言顺堂堂正正的那种,再不要被人说三道四。
“我不反对,也正有此意。”他说,“我说过的,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就是平等的,我不想你变得太优秀,是因为我怕我追不上你,但无论你怎么堕落,我都和你一起。”
他不是怕我变得太优秀,而是担心我站的太高走的太远,他掌控不了我。至于堕落一说,我更不会有负罪感了,不是他伟大的陪我一起沉沦,而是我们本来就臭味相投。
我的手还掐着他的大腿,自己都麻了。
他不让开也不叫疼,转身过来抱住我,想来吻我,我不给,歪头偏开时他顺势一把扯开我的衣服,然后在我脚边跪了下来。
“燕循。”他抬头看我。
我的手抓了抓他的头发:“行了,去吧,别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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