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猪队友带不动,本来黄彩仙添乱就算了,朱豫全程好心办坏事,半天拉不开差距。他们泡在水里还舒服点,我坐不住了,一摔手里的牌:“不玩了。”
时间也过凌晨了,我和梅瑞林离开,他们留下住着。
“军人的身材果然可以。”我说。
梅瑞林不屑:“行不行不是看腱子肉的,那些健美先生有几个顶用的?”
我慢悠悠的说:“可你站着都显小肚子了。”
谁放松下来没点赘肉,我也一样有,但他说:“我这是婚后幸福肥。”
我问他:“那你幸福吗?”
“幸福啊。”他说,“我都有你了,还有什么不知足?”
我冷哼一声:“那你还操天操地!”
“噗!”他失笑起来,“还以为你境界不一般呢,原来也介意。”
“那你不介意我吗?”我问。
“介意。”他说,“但我自己都做不到,不好意思要求你,带你玩没什么,但你不带我,我就很失落。”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啊,男人往下看,女人往上看。”我说,“我怎么带你啊,你能给谁操?”
他说:“也不是绝对不行啊,高端局也是可以的。”
我抿唇低头笑了起来,朝他竖起自己的右手:“你老婆就是能影响世界格局的巨佬,要不你先委身一下?”
他大概也没想到会把自己逼到死胡同,经过了漫长的心理建设,他说:“行。”
“你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你老婆很会调|教人的。”我说,“到我手里,没有驯服不了的凶禽猛兽。”
他立马怂了,弱弱的问我:“那能不能浅试一下?”
“自然,对待小白肯定要从简单的开始,要不择日不如撞日,今晚我们先进行一场认主仪式?”我说,“放心,我会让你真切感受到我的绵绵爱意和怜惜。”说完我给他加了一个要消音的称呼。
他怔了怔,方向盘都扶不稳了,又经历了漫长的心理建设,他再次认怂,强硬道:“滚!”
我咬着唇笑的浑身发抖。
“我真不行,你要当饲养员驯兽师还是找别人吧!”他说,“我不吃醋就是了,这个醋我也吃不来。”
“肯定轮不到你吃醋。”我说着脸上透出了狞色,“我十七岁就把姚大叼踩在脚底下,高跟鞋底戳进(哔——),一顿(哔——)把他屎都(哔——),要不然你以为他会给我那么多钱?你现在也是位高权重的有钱人了,你会给一个不值得的婊|子那么多钱吗?”
“你犯大忌了,怎么能说出来!”他说,“传开了以后谁还敢给你玩?”
“我就是没道德,今晚你给我玩,有一天我也会跟别人说你是怎么被我蹂|躏践踏的,撅着屁股叫我主人,又骚又贱的求我(哔——)。”
他吼我:“注意胎教,少胡说八道!”
我冷哼一声,扭脸看着梅瑞林说:“我做不到了,所以交给你了。”
他刚要说什么,忽然把车靠边停了下来,让我看后视镜说:“哎呦,你看那有一个女的。”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形容呆滞的女孩坐在公交车站台的椅子上,冷夜雨淋湿了她的全身,看穿着和打扮不像是精神有问题的,这种呆滞也不像是受到生活的打击。
就是一眼能看出来便是为情所伤,或者残酷点就是庸人自扰的矫情。
“让她淋着吧,脑袋进水。”我说。
梅瑞林说:“那也不能大晚上的就让她这么失魂落魄吧,看不见就算了,要真出点什么意外不是良心不安吗?”
我说:“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度自绝人。”
梅瑞林没说话,车停在路边双闪不停,音乐带着哀伤,却能抚慰心灵,不会有那种烦躁与叛逆,尽管我内心很燥。
他还在看着那个女孩,目色沉沉。
“怎么,心疼?”我问。
“仿佛看到曾经的自己了。”他说着自嘲的笑了一下,又扭脸问我,“是不是在你眼里恋爱脑的人都傻的活该?”
“不会啊,双向恋爱脑多叫人羡慕。”我冲梅瑞林微微一笑,“我爱你老公。”
“你去给人家送把伞吧!”梅瑞林逃避了我的告白,还跟我皮一下,“我去不方便,万一再爱上我怎么办?毕竟我多金又迷人。”
我不动,懒散着神态说:“那也有可能会爱上我的,我是个杀手,越是杀人不眨眼越能勾魂夺魄。”
看到后面有车靠向了那女孩,梅瑞林先一步过去了,他自己没打伞,到了后才把手里的伞撑开递给那女孩。
果不其然,那女孩看见他后“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梅瑞林知道我在看后视镜,冲我摆出苦恼脸。
我还是不为所动,于是梅瑞林低身靠过去跟那女孩说了些什么,女孩不哭了,但还是有些魂不守舍,梅瑞林抓着她的衣袖,她就跟着过来上车了。
这家伙有毒,骗小姑娘小青年都是十拿九稳,而且很容易就会对他动心,但爱上他的人没几个有好下场的。
小姑娘坐上后车,我转身将放腿上的大毛巾拿给她。
她看到我愣了愣,然后有些哽咽的说:“谢谢。”
她的手碰到我,却并不是我以为的冰冷,竟然是温热的,再看她的脸,也不是那种没人爱的可怜兮兮。
“你们是夫妻吗?”小姑娘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
我好奇的反问:“为什么不是情侣?”
我以为她会说因为我们戴着婚戒,或者其他的一些蛛丝马迹,但她回答:“你们之间没有那种暧昧。”
我说:“我们从一开始就是打直球的,一个眼神就到床上了。”
“哦,那你们是一见钟情了。”小姑娘说着看看手里的毛巾,问我,“你们车上为什么会有这个?”
“以备不时之需。”我说。
小姑娘有些伤情的说:“这样的天倒是挺适合的。”再又看看车里,“车是你们家的吗?”
“不是。”我说,“公车。”
小姑娘用悲伤的语调说:“那你们还挺会玩的。”然后把毛巾丢到一旁去了。
梅瑞林把人骗上来又不说话了,小姑娘见到前面的酒店,立刻说:“我没钱。”
“请你住一晚。”我说,“洗个澡,早点睡。”
小姑娘说:“我一个人估计会想不开,要不你们救人救到底?”
我睨眼梅瑞林:“看到了吧,好人不要随便做!”
“谁说要做好人的?”梅瑞林说,“我奸你杀,一举两得。”
小姑娘不在意的笑着问:“你们结婚多久了?”
“快一年。”梅瑞林说着感叹了一下,“时间真的很快啊。”
“才一年啊!”小姑娘把屁股挪到中间,看看我又看看梅瑞林,“你们两个是soulmate吗?”
这问题问的我俩都安静了。
真把小姑娘带回家了,路上偷偷给她面部扫描了一下,资料很快发来,还挺不错的,小富之家,但家庭环境不错,也受过优等教育。姓郑,叫郑芮滢。
家里没有空置的客房了,委屈她跟小胡将就一晚,她问小胡为什么会在家里,我说:“女儿们的家庭教师。”
她又问:“你们家不缺钱吧?”
我说:“缺是不缺,但我们夫妻都蛮精明,不当冤大头也不做傻大款,只想物超所值。”
她点点头说:“理解。”
梅瑞林淋了雨,先回房洗澡了,我给他准备了一身衣服,西装三件套加深棕皮鞋,放一旁他看到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热了两杯奶回来,梅瑞林也在穿衣服了,但还没来得及说话,我们卧室的门被敲响了。
“我能借你的衣服吗?”小郑对我说,“胡老师的风格完全不适合我。”
我抵着门不让她进来:“我的风格也不适合你。”
她拧了拧眉,问我:“你们还有活动?”
这姑娘完全没有其他意思,我只好大气的请她进来,她看了一眼在戴袖扣的梅瑞林,回头问我:“你们还把工作带到家里来啊,为什么不直接去现场?”
她在我的衣帽间溜达了一圈,一排排的衣服,一柜柜的鞋子,一列列的包包,还有一面墙的流光溢彩,以及墙角堆成山高未拆的各品牌礼袋礼盒,撇撇嘴说了一句:“名副其实的富太,果然不适合我。”然后就告辞了。
“她是在考察我们。”梅瑞林说,“有钱人家变态多,万一真被先奸后杀就太惨了。”
“挺聪明一丫头。”我说,“有勇气,有魄力。”
梅瑞林说:“也有可能是失恋带给她的脑热。”
“那我们还真做好事了,智商都回来了。”我说着看看他,挑着眉眼夸赞,“哇,老公你好帅啊,看看这腰,这臀,这线条!”
梅瑞林有些怯缩:“你能好好当我太太吗?”
“行啊,梅先生。”我走向他,手伸到他的衣服里,来来回回反复摩挲着他的腰线,“爽就叫出来,跟我不用不好意思,让我听到你发自肺腑的呻|吟。”
梅瑞林略微转身,手搭我肩上将我搂住,叫我一声:“燕循——”
我仰脸吻他,吻了一会儿,有些强硬的命令道:“趴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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