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咏说:“哥的亲亲炎呦,除了你没有人更重要了,你就是哥的心心炎啊。”
白炎隔着沈咏的小臂不再用力,她化成了水做的人,沈咏拍了拍她的背,声音中带着些许的颤音说:“和哥回家?”
沈咏自是不能如愿,白炎嗫嚅着说:“要领了证才行。”
领证?沈咏不懂这是什么东西?你情我愿自是能跟着他回家的,他之前的那些老婆都是这么领着回家的,他压根儿没听说过领老婆回家前还有领证这么一说。白炎也是在这时擦发觉沈咏是真的不知道领了证才是合法夫妻,她也是在这时才知道原来沈咏的前几个老婆都是没有领过证的,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突然有些窃喜。
她竟是第一个和沈咏领证的女人。
是他第一个合法的老婆。
她光明正大,她名正言顺,一想到这里,白炎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的明艳,她的笑容也晃亮了沈咏的眼,沈咏抓着白炎又白又细的手腕子就往领证的地方奔。
沈咏的第四任老婆白炎,是他第一个合法有证的老婆。
领证之后白炎又说要办酒席,要拍照片,沈咏自然是统统答应,这一系列繁复流程下来之后,沈咏虽然很疲倦,但是心里也有一种很新鲜很特别的感觉,他十分真实的有了终于娶到白炎的感觉,尤其是看到那些白炎曾经的追求者见到他时恶狠狠的眼神,他就说不出的快意,说不出的兴奋。只是这个兴奋很快就被另一种兴奋取代,新婚之夜,白炎的反应比他之前的每一任老婆都剧烈,她甚至哭红了眼。
白炎的难受沈咏没有任何的办法,就算他想代替她难受,可他也有他自己的难受,再说,这一关总是要过得,沈咏一边安抚着白炎令她放松,一边准备着下一次猛烈的突击。白炎的指尖在沈咏的胳膊、后背、大腿处划过一道道粉红色的抓痕,沈咏在火辣辣的疼痛与不可名状的爽感中攀上了数次顶峰,他搂着白炎的时候甚至生出一种这才叫活着的感觉。沈咏真的爱死了白炎,让他无法拒绝,也让他欲罢不能,
这个女人就连怀孕都会让他时常会无法控制的想入非非。
当白炎生下第一个女儿的时候,沈咏抱着怀里的粉嫩小娃娃头一次感到满足。他想,要不就只要这么一个女儿吧,这样白炎就不用再遭罪了。
这个粉嫩小娃娃,沈咏给她取名叫沈敏。
沈敏刚出生就能看出来以后一定也是个大美人,在那个小婴儿全都黄不拉几的时候,她就尤为显眼,她粉粉嫩嫩的似是荷花转世,后来更是越长越白,这样一个粉雕玉饰的小娃娃也自然是从小就集齐了万千宠爱,尤其是沈咏的。他恨不得一直抱着沈敏不撒手,就连喂奶时,他都想自己上阵,只是败于他没有那个功能。
沈敏快到上学的年纪时,沈咏比白炎先发起了愁,他无法想象一整天中有大半天都见不到女儿,他开始嫉妒别的臭男生能和女儿在学校相处那么久,他身为男人,自然知道那些臭小子不论多大都是个什么毬样儿。白炎看得好笑,就和沈咏说:“你那么愁,要不把敏敏捆家里算了?这样就不用整天苦着个脸,我看到都上火。”
沈咏听的出白炎话里的调侃,他连忙搂过亲亲媳妇儿的柳条腰肢,状似无意地说:“你说,我请个女老师在家教敏敏怎么样?”
白炎转过脸,盯着沈咏看了好一会,才笑着说:“行啊,我们可不能薄待了敏敏的老师,要不准备个房间让老师闲时也能休息休息?或者就直接住家里?这样岂不是更好”
结果自然是没能请老师进家教敏敏的,原因自然是咏怕白炎生气,白敏出生以后,沈咏对白炎的爱变得更浓烈了,他听的出白炎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不但不生气,还很开心白炎对他的吃醋。一直到敏敏不得不去学校上学前,沈咏才想出了一个十分绝妙的办法,那就是送敏敏去全女子学校读书。
沈敏在学校里一直都是个很省心的孩子,她念书念得很漂亮,字写得也很漂亮,而她最漂亮的还是当属她的长相,她继承了她妈妈的狐狸眼,也继承了她妈妈的白皮肤,她长得很像白炎,沈咏对于女儿的长相一点都不像自己这个事情则是看得很开,他百分之百确定自己是白炎的第一个男人,他也百分之一千确定沈敏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只能说女儿随了他的聪明,从小就很会长,知道随谁更好看。
沈敏确实很聪明,她的记忆力也很好,老师课上讲的东西,她基本上听一次就能记住,然而有天赋就有短板,也许是从小没见过什么男性生物,沈敏除了父亲以外,对其他男性都很脸盲。她经常会将给家里开车的赵师傅和除草的马师傅弄混。相较于此沈咏毫不在意,年纪轻轻的沈敏则会很困扰与挫败,为什么对别人来说很容易的事情对她而言是这样的困难?她就像是被蒙了面,她想她会不会是真的有脸盲或者是其他问题,她甚至为此食欲减退身形消瘦。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她遇见了一个治好她脸盲症的男生。
她可以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他,她甚至可以不看他的脸,就光听他的声音,或者是只看他的背影,沈敏就知道那个人是他,而且,她从来没有认错过。
这个人就是余诚川。
余诚川出生在一个单亲的家庭,他的母亲是生他时难产过世的,他的母亲甚至都没有亲眼见他一面,余诚川的父亲余大富中年丧妻,抱着襁褓中的余诚川四处讨生活,终于在余诚川六岁时,余大富才找到了一个稳定的工作,那就是给沈咏跑船。沈咏的工资给得高,他的船也比别人的好,沈咏听说余大富家里有个年纪小的儿子,还曾特意嘱咐大富说:“家里的儿子可以带着一起上船,只要不影响工作就好。”
余大富给沈咏干活一干就是十年,他也从一个小小的跑船夫变成资格老道的老船夫。他本以为他会在沈咏家干一辈子的,没曾想到转折就发生在第十年——余诚川十六岁的那一年。
余诚川跟着余大富几乎是在船上生活了小半辈子,他的身上永远都是带着些海水的湿咸气儿,他毛发乌黑,肤色也是黑亮的,在人群中既特殊又特别,十六岁的那一年,余诚川收到了一份特别的礼物,而送礼物的人,也是极其特别的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家父亲的老板最最深爱的女儿——沈敏。
沈敏此时还是梳着两个小揪揪的八岁孩童,她一双明亮的狐狸眼抬头看着面前比自己高处许多许多的余诚川,彼时沈敏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是觉得他很特别,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特别,因为只要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就能认出他来,她看到他时,她的眼前是没有见到别人时的朦胧不清的面罩,她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他,沈敏觉得他很好看,虽然他有点黑,但是却掩盖不住他是个顶顶漂亮的黑美男。沈敏将自己格外珍惜的小羊玩偶捧到余诚川面前,她对着他勾了勾手指,他就会离她更近一点。
余诚川觉得面前的小妹妹很可爱,便在她勾手指的时候半蹲下来与她平视。
余诚川:“你叫我?小不点。”
沈敏弯唇勾笑,她根本没注意余诚川对她的称呼,她盯着余诚川的脸说:“你很好看,这个送给你。”
余诚川歪头瞅了眼一看就被沈敏抱过很久的已经卷毛了的玩偶说:“我不要,这是小不点才喜欢的玩具。”
沈敏弯起的嘴角一点点抚平,她眼中的光彩也瞬间暗淡了下去,余诚川以为她马上要哭出来了,沈敏却没有哭而是特别用力的将小羊玩偶塞进面前的余诚川的怀里,她自以为很是凶巴巴的对余诚川说:“我给你了就是给你了!”
说完沈敏就转身跑走,留给余诚川一个跑跑跳跳的固执背影。
眼前是沈敏负气离开的背影,余诚川脑海里还是那个小小人儿气鼓鼓的模样,他手里的小羊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他低头摆弄了两下卷毛小羊,这才发觉到它和他在街上看到的玩偶是不一样的,毛色不是被玩久的而是故意做旧的,最特别的是它的各个关节还是会动的。头可以扭转,四肢可以摆出重重造型。
余诚川双眼微眯,他看着手里的小羊一点点笑了,他将小羊踹进衣服里,心里想的是——或许能买个好价钱?
这是余诚川第一次见到沈敏,这一年,他十六岁,沈敏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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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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