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姜干事,这种事儿确实不适合咱们这种清清白白的女同志去举报。”
“可也不能就这么让她们逍遥法外啊!”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上线。
“宿主,您还记得您在大明湖畔拖欠的9999枚晶币吗?”
“急什么,要虐就要三只一块虐!”
黄月月这对黑心黑肺的野鸳鸯她不会放过,那朵几次三番恶心她的圣母白莲花她同样不会放过!
姜暮夏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一箭三雕的好主意!
“姜干事,姜干事你笑啥呢?”
张小红奇怪地打量着姜暮夏。
“哦,没什么。”
姜暮夏收起微笑,认真地注视着张小红。
“我知道明天该怎么办了。”
隔日一早,白英英的工作服口袋里突然多出了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只写了一句话:“我已经知道你的全部秘密,晚上八点半第三车间见,迟一分钟,秘密必公之于众。”
下午五点下班时,白英英悄悄地躲开众人视线,留在了厂内,八点一到她便悄悄地往第三车间摸去。
与此同时,姜暮夏请张小红在国营饭店搓了一顿,眼下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回了钢铁厂。
“哟,姜干事,这么晚了你咋和小红一起回厂了?”
保安科的田队长看见两人回来,连忙迎了上来。
“田同志,姜干事的票夹不见了,我陪她回来找找!”
张小红话音刚落,姜暮夏便适时地挤出了两滴眼泪。
“田同志,你看能不能再借我两支手电筒啊,我想在厂区里好好找找,我这个月的钱票全都夹在那个票夹上了……”
“姜干事你别急啊,我让人陪你一块儿去找。”
看见姜暮夏哭了,田队长直接一挥手叫来保安科里的三四个年轻的男同志。
见状,姜暮夏和张小红偷偷勾起了嘴角,在两人的刻意地带领下,保安科的男同志一边打着手电筒在地上不停地寻找,一边默默地越来越接近第三车间。
就在众人刚刚走到第三车间外时,只听里头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啊!”
“呀,该不会是里面出事儿了吧!”
张小红头一个反应过来,拔腿就往里面冲,保安科的几位男同志很快也追了进去。
而第三车间内,此时也确实是出了大事儿。
八点半一到,白英英便摸着黑偷偷地溜进了车间,因为听见里头不时地传出动静,她便推测那个给她塞纸条的幕后者是在里面,于是大着胆子往里走,哪知刚一进去就和一个雪白的大屁.股蛋.子对了个正着,当即吓得她发出了一声尖叫。
再然后,大部队便冲了进来。
保安科的男同志进来的时候设想过各种各样的情况,有女同志不小心摔倒,亦或是车间进了贼,但万万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个画面。
只见白英英同志傻傻地瘫坐在地上,而在她面前的大桌子上则是交叠着两个人,还是没穿衣服的那种。
一瞬间,大家伙都懵了。
而野鸳鸯二人组此刻终于恢复了神智,黄月月“啊”地惊叫了一声后,一脚把马天德踹到了地上。
而马天德则是背转过身迅速地捞起“快乐”前丢在地上的衣服裤子,胡乱地套了起来。
“呀,这是发生了什么?!”
姜暮夏估摸着时间,漫步走进车间里,好似完全没看出这混乱的一幕是发生过什么。
“黄月月同志,都这个点了你怎么还在厂里啊?
“咦,这位男同志又是谁?”
好家伙,姜暮夏是新进厂的,她不认识马天德很正常,可作为保安科的老工人了,他们那可都是认识的。
“救火英雄”的妻子居然和他徒弟搞在了一起!
这对奸夫□□!
想到这一层关系后,保安科几位男同志的怒火明显是更加高涨了。
“快把他们绑起来,压到广场上去!”
在这个年代,搞破鞋是非常严重的罪,不仅会被剃了阴阳头游街示众,还会被披斗,要是再严重点甚至会被关进农场,劳动改造。
这时,张小红同志终于将姜暮夏没进来前发生的那场混乱向她解释了个清楚。
“天哪,原来他们是背着赵德顺同志做这种丑事!”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究竟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
姜暮夏鄙夷地望着地上被五花大绑起来的两人,假装羞耻地捂住了脸颊。
突然间,她好似意识到了什么。
“你们说,赵德顺同志的腿会不会就是她俩害的?”
就在姜暮夏话音刚落的那刻,众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黄月月忽然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一口咬出了马天德的名字。
“火是马天德放的,不关我的事儿啊!”
“都是他干的,都是他干的!”
闻言,马天德目呲尽裂,挣扎着身子想要打她,只可惜绳子绑得非常的紧,根本不是他可以挣断的。
“你个贱人!你个贱人”
这话一出,大家伙都傻眼了。
破鞋事件一下就上升到了纵火伤人的级别,这就不单单是钢铁厂能处理的了的了。
“大柱,你去报公安!”
“铁子,你派人去通知厂长吧!”
保安科话事人在怔愣了两秒钟后反应了过来,有条不紊地发布了命令。
接下去的事情就不是姜暮夏可以参与的了,只知道到了第二天,黄月月和马天德这对恶毒“野鸳鸯”的事儿全厂都知道了。
与此同时,厂里也开始流传起有关白英英的小话,有说她那晚在车间里是去找“野鸳鸯”,三个人一块儿“快乐”的,也有的说她一定是正好也约了人,两队野鸳鸯这是撞了个正着。
总之,经过那一晚,白英英的名声是毁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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