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拂雪仰望几颗永远位置不变的星辰,想着自己来到这里,到现在反射弧都有些漫长。
“师父,画皮妖为何会成为妖怪?”
还是个男的。
果然OOC就是把三次元不合理的具象化,让人不得不接受。
陆酩酊歪在朱尔旦身上,眼神清醒:“这个说来话长,等抓到他就知道了。”
“这世间有很多东西让人执着,譬如外貌。何苦呢。”
陆酩酊合上眼希望可以睡好一些,吸收天地间纯正的日月精华,好为战斗去准备。
朱尔旦似笑非笑,“小师妹早些睡吧。”
谢拂雪问道:“那师兄你呢?”
朱尔旦指着附近的孤魂野鬼,“我等会找个爱下棋的鬼对弈。”
谢拂雪:“师兄好像在修一种很新的仙。”
“哪里哪里。”
朱尔旦笑着拿出棋盘,招呼一个生前死的很体面的鬼下棋。
谢拂雪没兴趣去围观,只是觉得这真的是传说中的朱尔旦,而且还是她的师兄?
真是不可思议。
谢拂雪睡前想到委曲求全的陈若彩,不知怎的想起被换头的朱夫人。
要说朱尔旦无情,却又在生前死后给夫人安排好了一切。
可是朱尔旦和秋容一样,看着不像是死人。
谢拂雪心里的疑惑一个个接着出来,陆酩酊能够做朱尔旦的师父,身份肯定不只是打野分队队长。
忽然间觉得,这里的风险不比页游系统低。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出场的会是谁。
朱尔旦听到平均的呼吸声,对那鬼说道:“先生怎的会在今夜出来?”
男鬼笑道:“今日虽不是极阴之夜,却对你我和修仙之人最好。”
“先生很会算准时候。”
“我若是能算的准,就不会死了这么久还飘着。”
男鬼自嘲一笑。
朱尔旦低头见自己的棋子跑到男鬼那边,说道:“再等些时日,一切都会顺畅。”
男鬼淡笑道:“还是朱兄你看得开啊。”
“不过是和黄兄一样漂泊太久,见得多了,也就深以为然。”
朱尔旦摸着已经不再光滑的黑子,是时候炼制一些可玩赏可防身的东西。
.
谢拂雪一整宿睡的不太好,没有做梦却觉得冷的要命。
陆酩酊精神抖擞拿出干粮,“一会跟为师去阴家。”
朱尔旦问道:“师父不去王家确认?”
谢拂雪啃着干巴巴的馒头,“王夫人见过画皮妖,肯定只要他的特征。”
下次执行任务得多带些吃的,别没抓到妖怪,自己倒是饿的头晕眼花。
陆酩酊嘬一口小酒:“这你们就不知道了,王生棋连画皮妖具体什么样都不知道,王夫人伤才好没多久,不易多去打扰。”
那王二郎又是个胆小怕事的,若非为了救人绝不会请他们去王家。
朱尔旦没怎么吃东西,对着河边整理衣服和长发,“那就去阴家。王生棋急着做他家女婿,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那。”
谢拂雪茫然地点着头,这个时候跟着队伍走地图不会有错。
谢拂雪终于不再感到饥饿,跟在陆酩酊身后,“师父,你可是有跟黑面叔叔通知了?”
陆酩酊撰着手里的符纸,“嗯,半夜醒来用了传音符,这会估计气冲冲去阴家严防死守。”
那个墨执向来不听劝,就算他不说也会有办法知道。
遑论活了上千年的画皮妖,逗留在王家和阴家必定有所图之物。
谢拂雪本想问自己和画皮妖交手,有没有掉落一些东西。
如果真的有,陆酩酊不可能不提。
一阵香风刮过,谢拂雪看到不同以往的王生棋,长发挽起戴簪花,穿着淡色长衫,涂着脂粉,身上用了气味很重的香料。
马车里装满了水果和鲜花,人坐在那神情享受。
颇有魏晋风流之势,貌比潘安才算满意。
谢拂雪对比了了王生棋昨天和今天的骨相,似是比昨天柔和。
就是有些死气沉沉。
朱尔旦温润的声音传来:“师妹可是认出那偏偏公子是谁?”
谢拂雪讪笑:“估摸着是我看错了。”
王生棋即便是被附身,也至于如此。
除非那也是个爱美的鬼。
朱尔旦笑:“师妹越来越像师父这般,高深莫测。”
“哪里,还比不上师父的道行。”
别看她经常穿越,学历可能还不如眼前沉稳的老道士。
谢拂雪盼着,下辈子也要积累功德,说不定就能成个半仙儿。
陆酩酊说道:“赶路吧,为师已经觉得前方妖气弥漫,咱们三人未必能够搞得定。”
那王生棋怕不是为了娶阴家姑娘豁出去,甘愿模仿其他人涂脂抹粉。
因上次画皮妖出没,阴重金请了不少道士作法请神,用来镇压宅子不干净的东西。
江氏和沈氏陪同他招呼高人,面对黑脸又不失阳刚之气的墨执,敬而远之。
阴花自幼娇生惯养,被做法事的动静吵醒发了一顿脾气。
起来梳妆见自己绝美的脸没有气色,心烦得丢东西。
王生棋将纯金的头饰捡起来,“美人何故生气?”
阴花和丫鬟半晌才认出他,“你怎么打扮得比女子还精致?”
以前竟然没觉得王生棋长得这般男生女相,随便一打扮都能吸引人的注意。
王生棋给她戴上金花簪,“还不是想着衬托娘子你的美貌,说娘子你倾国倾城,祸水之颜也不为过。”
阴花羞涩地推开他,佯装生气:“呸,谁要做祸水。”
王生棋笑着给她梳头,宛如刚成亲的新婚夫妇,丫鬟们看阴花乐在其中不敢阻挠。
阴花被装扮成远看盛气凌人,近看妩媚动人像是狐仙化形而来。
王生棋往旁边一站,更像是郎才女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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