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冷哼一声，“早就说过，这个女人鬼话连篇，现在真面目暴露出来了吧。”
狐妖，蛇妖，花妖，三大长老都站在了一起，而蜘蛛精却没有与他们一起，站在凤栖梧的身后。
狐妖率先说道，准备发动法力。
“先把这叛徒剿灭了再说。”
凤栖梧抬手，施展法力，一道黑红色的灵力化成一道凤凰的纹路，与三大长老对抗，竟然不输分毫，形成一个平衡的点。
聂桑宁看着这纹路十分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好像是一本仙妖志。
过了一会，他才想起来，在仙妖志的第三百三十页记载，凤凰是天生仙凤，天地灵力孕育，曾在仙族作为出战圣兽，万年前，曾与妖族一战。
而这只黑色的凤凰，又是怎么回事？
底下的人，见他们自己人起了内讧，也不管成不成功，上官简就像疯了一般，“所有人，趁此机会，进攻妖族！”
其他人也不管这是不是一个聪明的决策，立刻就道：“是。”
聂桑宁看着三方势力，竟然觉得有些可笑。
其他妖族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妖力来对抗人类，凤栖梧亦然是如此，她有自己的势力，她一声令下，身后便突然出现了大批妖族军队。
她可不在乎这些人的死活，她只要真情之泪，这一切不过是和谷夜玄事先做好的交易。
她保下天临，谷夜玄答应只要一有真情之泪的消息，不论是他和聂桑宁之间，还是别的妖族之间，都会第一时间交给她。
她的凤羽告诉她，这契机就在这狐狸身上。
她不能放弃，不能放弃任何复活他的机会。
凤栖梧的凤羽可以预言未来，但是一次代价就是几万年的寿命。
“你们还不快走，这里，有我。”
谷夜玄知道是对他和聂桑宁说的，当下就飞去聂桑宁的身边，揽住他的腰，瞬间消失在这里。
聂桑宁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离开混乱的战场了。
谷夜玄松开聂桑宁，让他落在地上。
他不知道被谷夜玄带到了哪里，只知道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山谷，这座山谷有些阴森，黑漆漆的，一眼看不到尽头。
“这里是哪里？妖王真的打的过他们吗？”聂桑宁问道。
“放心她心里有数。”
谷夜玄抬头看了下天边泛着红光的月亮，不紧不慢回答：“妖界，玄关谷。”
说完他又补了句：“是我的故乡，这里曾经住着我的族人，如今只剩下我一人。”
谷夜玄的眼里闪烁着一些稀碎的光芒，那好像是一种名为悲伤的情绪，又或者是一种名为孤独的情绪。
聂桑宁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嘴角扬着温润笑意，“今后，有我。”
谷夜玄转头，聂桑宁的眼睛里倒映着他的影子。
“好。”谷夜玄嘴角略微上扬，抓着聂桑宁的手紧了紧，带着他慢慢走上山。
两人在这片森林里漫步，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聂桑宁也是刚从战场里出来，有些感慨，“有时候，人的缘分真的很奇怪，不知道怎么就会喜欢上一个人，会信任一个人。”
“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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