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夜玄用力扯开他,“你疯了!”
“你我皆是男子。”
“而且你怎么确定那位机关师的妻子是男夫人?”
聂桑宁:“从很多地方都能看出来,从一开始,壁画和墓碑就已经告诉我们了,不是吗?”
“男子就不可以吗?”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有些激动。
刚说完他又吐了一口血在地上,身体越来越支撑不住,快要倒下,脸色也十分苍白。
聂桑宁继续追问:“那你当初对那个吻,厌恶吗?感到恶心吗?”
当初在那个梦里,他们假装成亲的时候出的意外。
他当时只觉得令人羞耻,现在借着头晕就像借着酒壮胆一样。
谷夜玄觉得变成这个样子的聂桑宁有些不可理喻,“不恶心又能怎样?那只是一个意外。”
“我不是断袖。”
聂桑宁没再说了,他感觉不仅身上痛的快要死掉了,心里也苦的不行。
他说那只是一个意外,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好像真的喜欢上这个人了。
——我不是断袖。
这一句话好像有千斤重,压在了他的心头。
好像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谷夜玄只当他是在说胡话,神志不清了,没放在心上。
他不太相信聂桑宁会是断袖。
谷夜玄伸手喂药,聂桑宁没再抗拒,吞了下去。
“别再说这种话”
“也许是你弄错了。”
“你会过完你比普通人还要短暂的一生。”
除了会受这毒药的折磨之外,他也只剩下自己的短暂的十几年的光阴。
而谷夜玄自己,他的寿命很长,也许很多年之后就忘记了聂桑宁这个人类。
聂桑宁苦笑一声,“应该吧。”
——公子,想要作诗吗?
——你叫什么名字?
——你喜欢抓东西?
——来,我抱着你。
——你这个样子,倒是稀奇。
——经此以后,我们再不相见,分道扬镳。
好像,都是一场梦。
聂桑宁痛的站立不住,靠在谷夜玄身上。
谷夜玄拍他的脸,“聂桑宁,清醒一点,别睡。”
清醒一点,别睡。
别睡。
聂桑宁慢慢失去了意识。
……
“不是,这里是哪啊?机关师睡这?”方乘安不懂,他们好像进了一个空间,这里面有梳妆台,桌子,还有床,书架等物品。
聂诀:“不是,这不是他的房间,这里只有书籍和琴,连机关室的任何东西都没有。”
“这里的书也都和机关没关系。”
朝朝爬在方乘安肩膀上,瘪了瘪嘴:“肚子好饿啊,我们还要待在这里多久啊,朝朝真的想回去了。”
方乘安:“都说了叫你别跟我来,你自己看吧,现在这就打退堂鼓了。”
朝朝:“哼。”
朝朝不看他,把身子扭过去,生气。
方乘安摸了下她的头,安抚,“好了好了,早点出去给你做好吃的。”
聂诀有点不想和这两个人待在一起,那个小妖怪真是事多,“吵死了。”
朝朝小声说:“你看着人模狗样的,说话真难听。”
聂诀有些恼火:“再说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朝朝往后面躲了躲,蛇头都低下来了,虽然说归说,真干起来还是得要方乘安保命。
方乘安笑着打圆场:“聂公子,咱们先看看这里的情况吧,别和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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