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苦着脸换上喜服。
脑中忽然传来针扎似的撕裂痛,宁安痛苦地捂着脑袋倒在地上。
观墨大惊失色:“少爷,你怎么了少爷。”
宁安大汗淋漓,耳边的头发被打湿黏在皮肤上,整个人跟水里捞出来似的。
【系……滋……统绑定】
【未知错……滋……未知错误】
【和谐机制开启,ai……滋……休眠】
宁安人都傻了。
好消息,有系统
坏消息,系统坏了
目前这个系统的作用就一个,查看八卦。
什么鸡零狗碎的瓜都有。
观墨担忧地问:“少爷,您怎么像是失魂了一样,要不找府医看看吧,说不定是饿出什么毛病来了。”
对了
原主闹自杀之前,还闹绝食来着。
难怪他总感觉自己手软脚软,原来是饿的
唉,何苦来哉
不就是迎男而上嘛,司马枭长得好看,自己也不算吃亏。
直男永不为奴,除非包吃包住。
21世纪经历96种性别各种**剧洗礼的宁安虽然取向正常,但对这种事没古人那么抵触。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着享受吧
咸鱼心态是每个脆皮大学生的必修课。
“不用了。”
宁安虚弱地招招手。
观墨看得不是滋味,公子一世英名,想必宁愿死也不愿失节。
宁安神色庄重地望着他
观墨伏耳过去,心里思考等会儿给少爷递刀子还是递砒霜。
宁安:“厨房有肘子吗?鸡腿也行,等会儿拜完堂你去拿给我垫垫肚子。”
观墨:“……”
宁安老老实实穿好喜服,任丫鬟们盖上盖头,来到正厅拜堂。
正厅里挂满红绸,桌子上的宾客都是朝中有名有姓的官员。
最上首坐的不是司马枭的父亲,而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他眉眼舒朗,嘴边常常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意,又因为太过年轻多了有几分少年意气,却不像其他少年般叛逆,而且是足够温和稳重。
正是大邺皇帝,梁执
梁执旁边的座位没有人,司马枭的父母皆已战死沙场,司马一族只剩下他,和远在边疆的姐姐司马定遥。
按理说父母已逝的话,应该在座位上放父母的牌位代替。
可司马枭并没有放,由此可见他根本不重视这个‘王妃’。
“拜堂连父母都不拜,我还以为定北王有多喜欢这个状元王妃,看来不过如此。”
“定北王荒淫无度,做下什么荒唐事也不稀奇,就是可惜了宁安。”
“是啊,放榜的时候各家大人都在榜下捉婿,如今却是避而不及了。”
大家都在交头接耳,感叹宁安的无妄之灾。
顺便骂一骂司马枭。
张尚介美滋滋喝着他的小酒并不参与讨论。
宁安的确是个人才,可他又不是出自国子监,不是他张尚介的门生。
即使废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反倒是内阁首辅严宣贯长吁短叹,他看中宁安的才华,本想收为己用。
却不想这个能办事的就这么废了。
司马枭沉着脸走出来。
议论声一下子小了一大片。
司马枭锋芒太盛,身上本就萦绕着一股金戈铁马的煞气,脸一沉,更让人噤若寒蝉。
不知道是谁惹这位祖宗不高兴了。
司马枭不是生谁的气,而是因为他刚刚发现自己竟然被一种神秘的力量封了口。
口不能言,笔不能落。
连暗示都不能。
仿佛上天刻意不让别人发现宁安的秘密。
好在凝固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司马枭进来后喜乐奏响,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随后另一位新人也在丫鬟的搀扶下进来。
喜婆抓起篮子里的花生洒在地上,有几颗砸到了他喜服的衣摆。
艳红袖子里露出的一截手腕苍白瘦弱,指甲圆润干净,喜服有些大了,衬得他的身形愈发单薄。
司马枭脑中无端浮现出他眼角的红痣。
红得滴血,
像雪地里傲然开放的红梅。
“一拜天地!”
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
宁安只能看到脚尖,分不清方向,全凭感觉拜堂。
“二拜高堂!”
宁安转身再拜。
“夫妻对拜!”
宁安盯着司马枭的脚尖再拜,拜到一半被对面的人扶了一下。
司马枭低沉的声音在他头上升起,钻入他的耳膜。
颇有些咬牙切齿。
“不用拜这么低。”
宁安抬头,正对着司马枭脐下三寸,再近一点都能贴上去了。
立刻直起身子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不好意思,第一拜堂没经验,没撞到他的命根子吧。】
司马枭脸色一下精彩起来。
周遭的空气瞬间凝固,一时之间满堂宾客陷入一场诡异寂静中,针落可闻。
奴仆们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送入洞房——!”
太监尖尖的嗓子宣告这次尴尬的拜堂结束,宁安被送入洞房,
司马枭则留在了外面。
户部尚书林炎唇角颤抖,惶恐地望向右边的张尚介。
张尚介咽了咽口水,与林炎四目相对,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两人福至心灵不约而同开口:“你也……”
“你也……”
“你也……”
场上‘你也’此起彼伏。
司马枭是什么人物,一看这场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自己不是个例。
大家都能听到宁安的心声,那声音直接传进脑子里,令人头皮发麻。
“众爱卿在打什么哑迷?”
小皇帝短暂沉默过后和大臣们大眼瞪小眼,似乎是不知道这帮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严宣贯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恍然惊诧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严宣贯又想提笔写下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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