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刚刚在锦绣阁,池愉那张嘴叭叭叭个不停,愣是让锦绣阁老板送了不少赠品,送完了还一脸的心甘情愿,笑眯眯地亲自将池愉送出门。
就这么小气的池愉,还敢委屈说他污蔑他,凌鹤洲腹诽,转移话题问:“东西真不要了?你挖了那么久的破草不是说能卖钱吗?”其实也卖不了什么钱,可能只有凡人会花点对于修士来说无半分用处的金银来买这个账。
池愉扒了不少尸,手里不少须弥戒储物袋——这玩意儿自然由凌鹤洲和凌鹤洲同门师兄弟提供,杀他们的人没舔包,想必也是不差钱的主儿,在他们之前池愉扒尸顶多扒一件带血的外衣和衣服里面藏的漏网之鱼的灵石。
池愉就扒了这么一次,直接成为小富豪,不过他们储物袋须弥戒有门槛,凡草放不进去,所以池愉只能随身携带。
池愉这会儿也不心疼,拿得起放得下,“不要了,那人肯定在堵我。”
凌鹤洲明白过来了,“不会吧?你都把他们吓退了,还敢来招惹你?”
池愉笑了起来,一双星眸闪烁着明亮的光彩,“没人比我更懂炮灰.jpg。”
凌鹤洲的确不懂,点勾皮句是什么意思?
凌鹤洲不知道,他们出城之后的当夜,那公子哥派来的黑衣人趁夜色摸进了池愉所在的酒楼房间。
一名黑衣人传音问:“确定是这间房间?”
“是这间房。”
即使是黑夜,黑衣人的眼神也带着凶戾,“小小蝼蚁,也敢惹丁家,走,将他碎尸万段。”
他们悄无声息地进了房间,刀剑铿锵声响起,很快房间亮起葳蕤灯火,黑衣人错愕的声音响起,“他没回来?”
灯火之下,众人面面相觑。
*
夜晚,云破月现,银辉洒落林间,清风徐来,树影婆娑,隐约一声鸦鸣响起,更显周遭寂静无声,彻骨清寒。
池愉继续赶路,凌鹤洲在他耳边跟他说话,倒没那么无聊。
凌鹤洲说:“你真不进我天衍宗?有我在,我能保你十年内修炼到金丹期。”
这可不是大话,凌鹤洲是标准的仙二代,望仙洲八大仙门之一天衍宗的少宗主,他敢发这话,就能实实在在的提供池愉到金丹期的修炼资源。
法财侣地,有一个修行的宗门、和修炼资源,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机缘。凌鹤洲能开这个口,也是很有诚意了,也算偿还了池愉答应将他元魄送回天衍宗的恩情。
但出乎凌鹤洲意料的是,池愉居然拒绝了!他拒绝了!
这让凌鹤洲十分不解,但池愉也无意跟他解释,只说舔了他的包当报酬就足够了。
现在凌鹤洲又提起这事,池愉还是拒绝,又很熟练地转移话题问他:“杀你们的是魔修吗?”
他记得凌鹤洲提过他和师兄弟在追缉一个魔修。
凌鹤州声音瞬间紧绷起来,“不是,那魔修能耐不多,很快被我师兄一剑斩首。杀我们的人是另一人,他浑身散发着一种极恐怖的威压,但修为并不高,应当只比我高一二境,他身上无魔气,灵气波动也十分古怪,一照面,一息功夫,我们便全军覆没。”
池愉:“……也就是说你们都来不及还手,就被一招秒杀了?”
“嗯。”凌鹤洲声音里带了一丝恐惧不安,“他很奇怪,光是看他一眼,就感觉神魂动荡,好似被无数根针针扎,五脏六腑仿佛在融化一般,我从没见过这种人。”
池愉问:“长得怎么样?”
凌鹤洲说:“此人一身黑衣,戴着个面具,身量很高大,身上仿佛被黑雾笼罩,瞧不清更具体的。我们身上也带了不少灵石和宝器,死后未曾见他拾取分毫,可见不是杀人越货,如此只有一种可能。”
池愉作答:“他是反社会杀人狂魔。”
凌鹤州差不多能理解他的意思,“是的,如此即便不是魔修,也应当诛杀,更何况他杀了我师兄师弟,等我回天衍门禀告宗主,再对这人做出处置。”
又问:“你呢,既然不打算进我天衍宗,你日后有何打算?”
池愉笑了起来,语气轻松地道:“我要杀一个人,杀完我就能回家了。”
凌鹤洲:“你?你杀人?你一只野兔都舍不得杀,你还敢杀人?”
凌鹤洲看不懂池愉,他好像有着比凡人还柔弱的心肠,露宿野外,连野兔都下不了手,和小姑娘似的将野兔抓住摸了一顿喂了野草又放了生,最后去吃些野果果了腹,看到路上蚂蚁搬家,竟还绕道走,这都是菩萨心肠了。
池愉说:“现在是不敢的,但杀人是以后的事情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凌鹤洲:“?”
还是那句话,凌鹤洲看不懂池愉。
走了没一会儿,池愉突然停下脚步,凌鹤洲问:“怎么停下了?”
池愉“啊”了一声,清亮悦耳的声音头一次带上了几分沙哑,“……来人了。”
凌鹤洲:“谁?”
池愉没回他,凌鹤洲也不用听池愉回答,因为他在守魄珠中已经看到了来人。
那人一身黑衣,脸戴着狰狞的鬼王面具,踩着月华翩然而至。
池愉浑身紧绷,那人身量十分高大,池愉目测应该在195左右,浑身隐隐散发着黑色的雾气,模糊了身体的线条,带着让人喉咙发紧的威能和冷厉杀气,让池愉手脚发软,头晕目眩,几乎要站不住。
男人落在离池愉五米之外,手执一柄造型古怪的剑,剑上泛着淡淡的血光,一股血腥味儿浓厚得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请问,”男人的声音很悦耳,很有磁性,带着无法言说、高高的愉悦,“能将你的耳坠交给我吗?”
面具背后的脸仿佛在笑,声音带上了融融的笑意,春风拂面,“那是我的猎物。”
凌鹤洲懵逼,随即不可置信,“找我的?”
池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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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成为恐怖boss的新娘后》by莓子兮
苏离二十岁那年,曾跟摄影社的学长学姐们去弗荼山寻找过传说中的美景云蒸霞蔚。
那一年,云蒸霞蔚没有拍摄到,除了苏离以外的所有人全部离奇死亡。
警方在山上搜寻了足足一个多月,竟然连这些学生的一具尸骨都没有找到。
而唯一活下来的苏离,浑身上下鲜血淋漓,被找到时精神近乎崩溃。
而最吊诡的是,苏离白皙的身上布满了紫红色的痕迹,从胸前一路向下蔓延至大腿根部。
那些给他处理伤口的护士们面面相觑,这些痕迹看上去实在是不像被毒打出来的痕迹,而是像粗暴的……吻痕。
在那之后,苏离很快辍学,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整整两年的时间。
这期间,苏离的父母找过许多知名的心理医生来为他们的儿子治疗,但效果总是差强人意。
他们的口径惊人的一致,说苏离没有讲实话。
苏离茫然的看着他们,自己真的没有说实话么?又或者…….他说的实话根本没人相信。
两年一晃而过,苏离渐渐地摆脱昔日的噩梦,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恢复正常人的生活时。
某一晚的午夜,苏离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呢喃轻语,像是情人缱绻的呼唤。
苏离从梦中惊醒,寂静的房间里空无一人,直至夜风吹起窗帘的一角。
一个颀长而诡异的身影就站在十四楼的窗外,猩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苏离的脸。
苏离瞳孔骤缩,冷汗打湿了衣衫,恐怖如影随形,其实从一开始他就从未摆脱过祂。
因为……是他自愿穿上了那件红装,并选择成为了祂的新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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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能将你的耳坠交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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