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重啊,我要被你压成饼了,缓什么缓!快喊人啊!”
李青梅几乎喘不上气,对方像块铁板,直接给她烙饼一样烙地上了。
她也曾经幻想过被扑到后如何美好的浪漫桥段,可现在,她感觉自己是一张面饼。
浪漫个紫菜花花!
“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啊!大婶!大叔!出大事了!”
李青梅大声呼救,她感觉自己的心口被压得死死的,都快喘不上气来。
“等等,等等啊,老板娘,你别喊啊,你这样,我——嘶——”
巫鹤猛然意识什么,课手脚又疼得他脱了力,话都说不利索了。
“救命啊!救命!快来人啊!”
对方压得她太难受了,李青梅又只能听到对方的疼痛声,再不喊人,她要先去阎王殿报道了。
很快,李青梅的呼救叫来了周婶,犹豫体位关系,李青梅看不清对方的行动。
而她看见周大婶的那刻,一个重物也随之挥了下来——
“等等啊!大婶不是这样的!你别啊!!!啊啊啊啊!”
呼喊快不过,周大婶的木棍,巫鹤脑门当即挨了一棍子,侧头看了一眼颤抖双手的周婶:“误会——啊——”
随即昏死过去,这下彻底没了力气,李青梅受力又重了几分,艰难地请求道:
“大婶,误会,快抬开他——”
话语未来,也因为缺氧没了意识。
“青梅,吃手抓饼吗?”
“吃啊,我要两个蛋。”
“好嘞,这就给你加上。”
室友撩起袖子,将饼烙了下去,用木铲不断的按压按压按压——
看着她的动作,李青梅感觉自己和那张饼的感受同步了,好像也有什么按压按压着她。
“咔咔”两声,两个完美的鸡蛋就落到饼上面。
李青梅知觉有两重物压到身上,异常沉重,几乎呼吸困难。
她看着那美味的手抓饼竟然有些窒息和反胃。
随着室友的翻面,两个蛋和锅底亲密接触。
那一瞬间李青梅又同步这俩蛋的感受。
下面是滚烫的刺痛的锅面,上面是软脆的油酥饼,而在上面是疯狂按压她的木铲。
一下又一下,让她几乎窒息。
又随着翻面,加料,折叠,装袋。
她的身体已经来来回回被折腾得没力气了。
“做好了,吃吧!”
室友把手抓饼递到她手里,她果断拍开,大喊:
“吃个鬼啊!我就是那可怜的荷包蛋!”
猛然一睁眼,眼前是茅草屋顶,而身上是厚重的被子。
她赶紧检查自己的手脚,是正常的人手人脚,不是荷包蛋,不是荷包蛋就好。
推开宛若钢板的被子,李青梅刚要下床,周婶就端着一碰水踢开了门:
“李老板,你可算是醒了。”放下水盆,周婶沥了毛巾交给李青梅。
“俺啊后来都弄清楚了,那小哥也真是倒霉,这么一滑,手脚就折了。又挨了俺一棍,俺也情急之下,以为他图谋不轨。哈哈哈哈——”
周婶干笑笑,她现在不敢多说什么,就怕刚到手的银子得赔出去。
“没事没事,误会解开了就好。这田里面滑是正常,铺点稻草木板就好。”
李青梅擦把脸,又洗了双手,又吞了两杯水下肚,这才感觉自己通了气。
“他在哪?叫大夫了吗?”
“就在隔壁,刚醒,大夫去喊了,估计没这么快。”
周婶领着李青梅来到隔壁牛棚,目前也只有这里可以暂时把他平摊放下。
李青梅走过来,就听见巫鹤有些神志不清地哀嚎着:“老板娘,救命啊。我头好疼,手好疼,脚也疼。我是不是快死了……”
“小五哥乖啊,你没事的,你健康着,大夫马上就来了。你再忍忍。”
将巫鹤凌乱的发丝拨开,李青梅轻抚着他的额头,“我能救你一次,也能救你两次。别哭,别哭,你这也太惨了。”
“呜呜呜……能不能找两块夹板先固定一下我的手脚,太疼了。”
“可是可以,但是万一没绑好,位置不对,不就变成跛子了吗?”
李青梅大概看了一下,脚腕和手腕都已经肿起来了。
“我知道怎么绑,就是疼的起不来。老板娘,你帮帮我可好。”带着哭腔的嘶疼声从这个一米八的壮汉嘴里吐出来,李青梅“轰”的一下炸开,心底在自顾自放起烟花。
“好,周婶,有木板和布条吗?”
“有有有,等一会。”
“头还好吗?”李青梅摸向了巫鹤的后脑,果然是一个大包。
“不好,好痛,在涨疼。”
巫鹤算是半个医生,他自然知道的这些小伤不要紧,手腕脚腕刚刚虽然疼的和折了一样,但其实是脱臼,只要拧回去就行了。
他就是想看看,李青梅要如何关照他这个倒霉鬼,又或是有什么样的神奇手段,他要出其不意地摸个底试试。
虽然可能最初发生的时候是意外,但现在都是有预谋的,绝对不能让事实情况被抖出去。巫鹤现在是这么给自己洗脑的。
“好像要敷是不是?热敷还是冷敷?”李青梅端详着巫鹤的右手腕,火热热的感觉。
“冷?”巫鹤适时提醒。
“那我给你拿点冰块。”
李青梅隔壁水缸里面敲来两块,又将它们砸碎混合些稻草轻轻敷在左脚和右手上。
“舒服点了吗?”
“嗯,就是好冷,还在涨疼。嘶——”巫鹤又疼呼两声,脸上又起一层吸汗。
李青梅就用衣袖给他擦擦,反正这身衣服已经在田里糟蹋了,回去也得洗个三四遍。
周婶匆匆赶回来,拿五六个树枝和一些衣服碎布。
“婶子,方便你再看看大夫什么时候来吗?”
李青梅看着逐渐暗沉的天担忧道:“实在不行就只能把小五抬到牛车上,送去医馆了。”
“好,俺去看看下。应该快回来了,医馆不远的。”周婶便匆匆跑了出去。
拿起两根树枝和布条,李青梅一时间没了主意,询问道:“然后要我这什么?”
“麻烦老板娘扶我坐起来,我看着才能告诉你如何绑。”
“好。”
放下东西,李青梅搭上巫鹤的肩膀,将他搀起来,搀好后,她忽然意识到:“你腰也伤了?”
“啊?呃——”巫鹤总不能送说他想要偷懒吧,只能默认。
李青梅倒吸一口气:“啧——完了,你要讹上我了,年纪轻轻腰就费了。以后你老婆的幸福怎么办啊。”
“此为何意?老婆?是祖母吗?”巫鹤不解。
“老婆啊,妻子的意思。”
“妻子和腰又有——”刚说完,巫鹤涨红脸,他才明白老板娘的意思。
这怎么还——
虽说酒馆龙虎混杂,各种行话黑话官话白话,可老板娘毕竟是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和周婶子一样,满口秽言污语呢?
他得好好说教一番,怎么可以如此呢。
“你这小年轻,啧啧,唉——真经不起调戏,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红成虾子了。要是正大光明开个火车,你岂不是要去洗十个凉水澡。”
李青梅拍拍巫鹤大腿,示意他放宽心。
“老板娘,你是——啊—————”
随着李青梅树枝贴脚,布条绕底,巫鹤痛呼起来,他只得忍着痛,指导位置,又在他一阵阵惨呼之下,李青梅总算把他的脚腕给固定好了。
而这时再看向巫鹤,他瘫软在草堆里面,满头大汗,发丝凌乱,两眼通红,脸上挂着泪珠,胸口衣衫敞开一半……
李青梅有种错觉,她刚刚不是在固定,是在做——
哎——
“嗯……你还好吧……能正常说话吧。”
“我~没~事~”巫鹤说话带着颤音,略微嘶哑。
更有事了。
完了,这没眼看了。
这幅模样,以后想忘都忘不掉了。
还好是白天,不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手还需要吗?”李青梅开始张望,“怎么大夫还没来啊?”
“我去看看,你自己绑先?”
“老板娘,送佛送到西,一块吧。”巫鹤惨兮兮地说道。
李青梅拿起另外的树枝和布条:“也行,那能不叫那么惨吗?”
“可是疼,叫出来会好一些。”巫鹤委屈地解释着。
“你叫的不对味,别人会以为我欺负你呢。”
李青梅把多余的树枝塞给巫鹤,“咬这个行不。”
巫鹤推开,“不要。”
曾经受伤都得独自舔伤,现在难得有人伺候,要这做什么。
“行行行,那就是欺负良家少男,本老板认了。”
先浅浅绑一圈,按照巫鹤叫声的指引,寻找到正确的位置固定,随后扎紧。
又随着一阵叫喊,结束固定任务。
再抬头,巫鹤两眼含泪,“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声音暗哑:
“老板娘,可以轻点的。”
“小五不哭,已经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李青梅用衣袖抹干了巫鹤的泪,才缓和好没一会,周婶宋叔带着大夫赶到牛棚。
“大夫,你看看他,手脚如何了?就是在田里跌一跤成这样了。”
“别急别急。老夫看看就好。”
大夫稍微摆弄了一下固定好的手腕和脚腕:
“包扎没有问题,做得很好。”
李青梅长须一口气,没想到巫鹤真的会呀。
“就是——”
大夫翻找起他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些膏药:“要贴上再固定好得快。”
“意思就是……”
在大夫的点头下,李青梅忍俊不禁:“拆掉重来。”
“然也。”
须臾,杀猪一般的嚎叫声,再一次响彻了牛棚。
那一日,巫鹤在牛棚落下很多泪水:有因后悔,有因疼痛,有因憎恨,有因嘲笑的。
那一日,李青梅在牛棚下巴脱臼了:因为笑的。
先放上来,哈哈哈哈 给我笑喷了哈哈哈哈
确实很重哈哈哈哈 180的壮汉,女主就155 娇小 哈哈哈
烙饼哈哈哈 女主就是那个荷包蛋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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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个男人好重我就好像是个烙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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