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欲在膨胀,毁灭的**像是一个巨大的浪潮打来,曾经为人的所有情感在被改造的身体里退去。蝴蝶的腹部上的人眼永远流着血泪。
被注入药剂的巨大的躯体在颤抖,绒毛延伸处人类借助精密的化工器械才看得见的丝线连接着一个又一个正在萎缩的人体,人类做着梦被吞噬着血肉,最终成为超铁地表上的一滩即将干涸的血迹。
薛启..薛启,少女轻启唇瓣,眼神专注地看着她手下不断抚摸着的少年光裸的身体,从少年的眼与唇到柔美的肩颈与锁骨再到指尖再到下腹部的□□。
空荡的教室里,她用绳子将他捆绑。满足她所有所有的**。
他一直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蝴蝶的双翅开始高频率以看不清的速度颤动,纷繁华丽的花纹图案在冰冷机械的空间里展现,它在哀嚎,它在痛苦。
人脸处人眼流下的泪水更多。它想挣开空间上方扼住它腹部的万千具有极强韧性和硬度的超强线体,无用的挣扎。线体深深嵌入血肉,它每一次颤动和挣扎,带来的都会是透明的液体淌下。那是它的血液。
□□与精神同时痛苦。
它只能一日复一日地吸收着绒毛下的人体,一日又一日的身躯壮大,一日又一日挣扎直到成为完完全全的怪物,一日又一日的痛苦,一日又一日地在恶心的梦中见到它为人时的执念。
观察室内,穿着银色防护服的研究人员边饮着滚烫的咖啡,边痴迷地望向巨大的玻璃罩内被挟制的蝴蝶。
“它可真美。埃米尔,是不是?”她问她身边的另一个人,“新历年589年前被挖掘出来的旧时代性别为女的冰冻人,因抑郁症自杀于2036年,被疼爱的父母花大价钱冰冻,却被黑市售卖给了我们。曾经是那么弱小的人类身体,现在呢,看!我们把它改造的多美啊。”
被叫做埃米尔的男性研究员没有回话,他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东西,在女性研究院自言自语良久后,他皱着眉说,“根据调查,它的人类名字是杨离雪。在它所制造的幻梦中,每一个不同的‘杨离雪’都会爱上同一个名叫薛启的少年。由于它所处的年代太过久远,我们只能通过调查得知薛启是它年少时的爱人。”
“它用这份情感牵制自己,迟迟不能进一步的进化。它仍然固执的觉得自己是人。”
“真是可怜又可敬啊。”他叹息着下了结论。
“唐迟,我在想,我们到底是对还是错?”
女性研究员嗤笑一声,“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们不过是为了人类的进化大业而努力,人类终将成为宇宙的主宰!我们将能前往多个星体,让那些被认为是盖棺定论的定理和规律走向死亡!我们是在为了全人类而奋斗!”
她转过身,一双眼睛如同烈焰与埃米尔对视,“要什么对要什么错?我们所做的不需要对错的评判!人类存活至今,熬过了多少个灾难,多少次大毁灭下无数人类死亡。我永远不会动摇!”
“埃米尔!你自己仔细想想吧!”说完,她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目不斜视地继续完成自己的工作。
埃米尔长叹了一口气,被遮住的脸浮现无奈地笑意,带着一股宠溺意味,“真是个暴脾气!要知道,我可是你的上司啊。”
蝴蝶在少年的指尖飞舞,青葱的山崖上盛开着美丽的春花,野生的草浸漫过月光。
无数个“杨离雪”抬头仰望着崖上的少年。
它们眼含着泪水,身披黑色长衣,每一张脸都不同。
时间是错乱的,空间是扭曲的,记忆是捏造的,故事是虚假的,到底什么是真实的?
是爱吗?
我想回到很久远的过去,去看你眉间藏不住的温柔笑意,去看那阳光打落树梢落在你眼里的滚烫爱意。
我见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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