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跟着叶雪知一起进了厨房。
叶雪知惊喜道:“先跟我学做甜品吗?”
江晚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挽歌喜欢,但我完全不喜欢。”
“你这孩子啊。”叶雪知有些心疼地摸了摸江晚的头,“很简单,我们今天先试着烤点小饼干吧。蛋糕我昨晚就差不多做好了,就差简单地装饰了。”
江晚便在叶雪知的只会下缓慢地了解了一些原材料。林挽歌和林敬知坐在客厅,视线全都集中在厨房,说话的时候眼神也未移动。
“你们在家都是小晚做饭?”林敬知问。
“嗯。”林挽歌语气骄傲,“江晚有些菜比你都做得好吃!”
林敬知看到自己女儿那副鼻子要上天的模样,突然害怕林挽歌的恋爱脑耽误以后。然后想到自己谈恋爱时的表现,最后只是微微笑了下。
“你试着学一下?”林敬知第一次提出让她学做饭的建议,“至少会下面和煮粥吧。”
林挽歌猛然反应到自己是个连灶台都不会打开的人,要是江晚生病了,两人就只能吃外卖了,“是哦。那我找时间偷偷学,到时候给江晚一个惊喜。”
林敬知懂她们年轻人的想法,反而有些怀恋起了自己的青春,絮絮叨叨和林挽歌分享了许多和叶雪知的恋爱经验。
林挽歌受益匪浅,赞叹他爸不愧能追到叶女士。
“快来尝尝小晚烤的饼干!”叶雪知在厨房喊道。
客厅的两人立刻停住话头,像是比赛一样,幼稚地看谁先到厨房。
餐桌上的新鲜出炉的饼干色泽金黄,各式各样的卡通人物让林挽歌有种梦回童年的感觉。叶女士在甜品方面逐渐精进后,就不太爱做简单地饼干了。
多亏这次江晚想学,林挽歌才能吃上如此诱人的饼干。
她迫不及待拿起一块,手指被烫得瞬间松开了,“好烫好烫。”
叶雪知出来看到两人都吹着自己的手指,笑得无奈,“怎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刚出炉的饼干就直接上手抓。”
林挽歌拿了张之抱着,脆脆的曲奇饼干散发着热气进入口腔,淡淡的黄油味逐渐包裹味蕾,甜而不腻,恰到好处。
“好怀恋啊!”她不由感叹道。
江晚紧跟着尝了一块,确实不错,小声在林挽歌耳边说:“看来我在这方面有点天赋?”
“你有大大的天赋!”林挽歌嘴张得很大,声音和江晚一样小,像是在偷情的小情侣。
夜晚两人刚准备去花房喝茶,林敬知叫走了林挽歌,叶雪知担任了陪伴江晚的人。
“怎么了,老爸?”林挽歌不太喜欢她爸的书房,仿佛古往今来的沉重感瞬时压了上来,连木香都呛鼻。
“和你商量一下出国的事情。”林敬知坐在沙发上,一改往常的平易近人,成了人人仰望的商圈顶端。
“我才大二。”林挽歌的表情也淡了,坐直了和他父亲谈话。
“语言这方面要准备了,之后就是学校。我希望你大四就去那边熟悉。”林敬知把自己的规划较细地讲给了林挽歌。
“我知道了。”林挽歌回答:“但我不打算出国了。”
林敬知没有惊讶,坦然自若地开口:“我不希望是因为江晚。”
“不是因为她。”林挽歌同样镇定,“我不打算走国际商法方向。我打算留校保研,走刑法方向。”
林敬知顿了顿,目光停留在林挽歌坚定的脸上,随后很轻地叹了口气,“你要是后悔了,我可不管你。”
林挽歌也笑了,“嗯。”一个字坚定带着笑意,似乎要把自己一辈子都赔上。
“我总想着给你选最好最顺的路,你倒是总会避开一切闲适,选那条最麻烦复杂的路。”林敬知感叹道,倒也没有任何否认的话语,只是留下一些叮嘱,“我知道你是个倔性子,感情充沛,又英雄主义。但我还是想说,这个世上每件事都有每件事的定数,不要逞强。”
“我知道了。”林挽歌身体放松,“等我累了,就回来继承家业。”她冲着父亲笑得没心没肺的,但林敬知心里却密密麻麻的酸涩。
林敬知叹了口气,“你也有你的路要去创。”
“江晚也是,你别给她压力。”林挽歌站起来,从床边望去,正好看见母亲和江晚蹲在花房里,似乎母亲正在给江晚传授养花的经验,江晚听得很认真。
“自然。”林敬知语气换了,颇有种大家族长辈的严肃,“她又不是我的女儿,我当然不会去管她。要是我开始管她了,就是她对不起你了。”
林挽歌心里听得暖融融,倚着窗户,随性自然地笑着,“我以后遇到的一些事,您也还是要帮忙的。”
林敬知轻哼一声,“一天天把你爸当工具人使唤。”他摆摆手,让林挽歌下楼自己玩去。
看着房门关闭的一瞬间,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正对办公桌的墙上挂着由油画棒勾勒出的线条组成的一幅简单的画,幼时的林挽歌说是他们一家三口,他便装点好当成了记忆。
“看来以后要成一家四口了,要去多拍一套餐具了。”
挽歌的意思是自己以后遇到的一些事,其实是包含了江晚的事,大致意思是江晚的事也是她的事,林父总是要帮忙的。
怕大家不好理解,做个解释。
最近有点卡文,更得比较少,我尽量快速调整!鞠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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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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