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平台要的。”
直播平台。
路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像是刚训练完就迫不及待给我打电话。
“你有什么事？”
“我看到微博了，”路原顿了一下，“之前一直在训练，没看到。”
我奇怪他为什么要解释。
“然后？”
“这事是因为我，我会和大家说。”
我拒绝：“不用，我自己会解决。”
之前他在直播间没做什么，现在突然要帮我，我心里别扭。
路原还想说什么，潘雨欣突然回来，见到我在打电话，紧张问：“你在和谁打电话？”
担心她会着急，我下意识说谎：“没什么，是一个推销的。”
我说着把电话挂断了。
“你怎么回来了？”
“我忘记拿书了。”她去书桌前拿了一本书，飞快放进包里。
她出门前叮嘱我：“不要随便接电话。”
我挥手表示知道了，让她快点走。
等潘雨欣走了之后，我看到路原发了好几条短信。
我扫了一眼，明确告诉他：“你出面只会让事情变得更麻烦，我有自己的计划。”
路原过了许久才回了一个：“好。”
潘雨欣对我的关注度有些过分高，每次我一拿起手机她就会紧张盯着我看。
对此，我只好偷偷躲起来按手机。
一周时间过去，人肉我的人没有出来，倒是黑子越来越多。
我觉得奇怪，人肉我之后就没了动静，这让我猜不透对方的动机。
潘雨欣出去的时候，想了想，我还是去找了一趟宿管。
调了监控看，是一个外卖员在公示栏上贴的纸。
我认得这外卖员，是专门送学校里的。
中午，我看到外卖员的身影，立马拦住他去路：“是谁让你贴的？”
外卖员认出我，支支吾吾说：“我只是拿钱办事，其他都不知道。”
他匆匆离开，我看着他放在门口的外卖，有女生要拿走，我拉住她。
“怎么了？”
我抬眼，是那天的女生。
女生见到是我，有些意外。
“能借一步说话？”
奶茶女生点头，带我去了她宿舍。
宿舍只有她一个人，我开门见山：“能问一下刚刚给你送盒饭的外卖员电话吗？”
奶茶女生犹豫，为了表示诚意，我把我调查的进度和她说了。
她惊讶，把手机给我：“你看看。”
我道了谢，记下外卖员电话便离开了。
回到宿舍，看着号码，我皱起了眉。
这串数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因为被人肉的事，我一个星期没有做视频，也没有直播。
粉丝担心我，也劝我短时间内不要直播。
我看了一眼时间，告诉粉丝会在今晚直播。
粉丝很激动，但也担忧会出事。
我没解释，只是让他们今晚要准时看我直播。
之所以选择在今晚，其中一个原因是潘雨欣的指导老师找她，不会回来。
她要是在的话，是不会让我开直播了。
我不过是看了一眼手机她就紧张得不得了。
直播间毫无意外涌进来许多不是粉丝的观众，好在我有先见之明，禁止任何人发言。
看着人数渐渐稳定下来，我开麦说：“今晚都安静看我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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