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一毕,那肚子被美食一填,满是心满意足后的慵懒劲儿。
众人活像被晒蔫的向日葵,脑袋一耷拉,纷纷盘算着钻进被窝,去拥抱那午觉的“温柔乡”。
【 军———————训————————中 】
烈日跟个敬业的“监工”似的,烤得操场热气腾腾,余苏珩和同学们仿若一群被驱赶的“小鸭子”
又扎进那恼人的起蹲训练里,双腿哆嗦得堪比电动小马达,每蹲一下,都像是在和地面“亲密碰瓷”。
正练得昏天黑地、机械麻木呢,余苏珩那旮旯猛地安静如深潭,下一秒,“刺啦——”一声,恰似老旧木门被暴力拉开的抗议。
这动静跟道“召集令”似的,所有人耳朵瞬间竖成天线,目光“唰”地聚焦过去。
只见余苏珩,那裤子,屁股位置咧开个大口子,活脱脱变身“通风款开裆裤”,仿佛在那儿咧着嘴喊“羞羞羞”。
徐忆眼瞅着,眼珠子瞪得溜圆,喉咙里像被塞进个笑嗝小精灵,憋得那叫一个辛苦,胸脯剧烈起伏,身子扭成麻花
就差把“憋笑”俩字写脸上了,嘴角时不时不受控地往上抽,可又不敢真笑出声,那模样,滑稽得紧呐!
李苏苒本正被这没完没了的起蹲折腾得满心烦躁,耳朵却跟装了精准雷达似的,一下捕捉到余苏珩那儿传出的“独家动静”。
那“刺啦”一声,像个调皮的小钩子,直往她笑点上挠,心里头早像煮开的沸水,“咕咕”冒着笑意泡泡,一个劲儿念叨“这可太逗啦”
脑袋里都快浮现出余苏珩那窘迫的“红脸开裆裤”模样,喜剧画面自动循环播放。
可她面上呢,好似戴了张“冰山面具”,肌肉纹丝不动,眼睛都不多眨一下,板正得像棵寒冬腊月里的老松树
任心里笑浪滔天,外表愣是波澜不惊,演技堪称一绝,旁人瞧着,还以为她对这“闹剧”免疫得很呐。
余苏珩站在那儿,脸早已红得能滴出血来,只觉周遭目光似千万根针扎在身上,
心里头那窘迫劲儿啊,当下真恨不得化身土行孙,寻个地缝瞬间遁进去,躲开这尴尬“风暴眼”。
正手足无措、暗自祈祷这难堪能快些过去时,教官扯着大嗓门点起名来。
偏巧教官还没记住她大名,顺着队列顺序,眼一瞪,中气十足喊了句:“Six,出列!”
那声音在操场上空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余苏珩脑袋“嗡”了一声,半天才反应过来叫的是自个儿,身子像根被霜打过的蔫黄瓜,耷拉着
慢腾腾往前挪步,双脚似绑了千斤重石,每一步都艰难无比,鞋底与地面摩擦出“沙沙”声响,仿佛也在替她诉说着满心羞惭。
你现在不参与训练,麻溜儿回去把裤子缝好,整利索了再回来!”
教官双手叉腰,目光审视,语气虽依旧严厉,可眼角那不易察觉的笑意,还是泄露了一丝对这突发小插曲的忍俊不禁。
余苏珩头垂得更低,紧咬嘴唇,声若蚊蝇地应了句“是”,
双手捂着屁股那“通风口”,弓着腰,一路小跑着往宿舍方向冲,活脱脱像只受惊逃窜的小兔子,背后还隐隐传来同伴们压得极低、却仍能辨出的偷笑声。
余苏珩憋着一肚子的羞臊,像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夹着双腿,一路小跑逃离了操场。
双手紧紧捂着屁股那块“尴尬之地”,如同护着什么要命宝贝,脚下步子急得都快飞起火星子了,在走廊上和秦舒娩撞了个正着。
秦舒娩刚从转角慢悠悠晃出来,刚洗好衣服正准备去宿舍拿衣架晾晒冷不丁瞧见余苏珩这副模样,脚步“唰”地刹住。
只见余苏珩脸蛋红扑扑、汗涔涔的,发丝乱成一蓬,眼神闪躲又慌张,平日里那挺直的腰杆此刻也弓得像个虾米,裤子皱皱巴巴还被双手死捂着,模样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秦舒娩秀眉轻挑,满是疑惑,眼眸里像盛着一汪澄澈湖水,波光轻漾,微启双唇,声音轻柔得像春日微风:“怎么了,这么着急?”
那语调,慢悠悠的,尾音还带着点关切的上扬,站在那儿,活脱脱就是一幅岁月静好的佳人图,与余苏珩的狼狈形成鲜明反差。
余苏珩本窘得恨不得把脑袋扎进衣领里,抬眼对上秦舒娩那满是关切、澄澈真挚的眼神,心里头那点难堪在这份暖意下,竟奇迹般松动了些。
犹豫一瞬,终是把嘴一撅,竹筒倒豆子般,将刚才操场上那出“裤子开裆”的糗事一股脑儿说了出来,边说边跺脚,脸上红晕时起时伏,眼睛还时不时偷瞄下秦舒娩,生怕招来嫌弃。
秦舒娩呢,全程嘴角噙着浅笑,眼睛弯成月牙,听着这尴尬事儿,没露出一丝惊讶或揶揄,仿若余苏珩讲的只是寻常闲话。
待她说完,秦舒娩轻抬素手,拍拍余苏珩的肩,那动作轻盈又亲昵,柔声细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等我一下,我给你缝裤子。”
言罢,转身快步走进宿舍,身姿轻盈得如同翩跹蝴蝶,留下余苏珩站在原地,望着那背影,满心都是感动在咕嘟咕嘟冒泡。
秦舒娩回到宿舍,将衣桶利落地搁在地上,随即转身从柜子里取出针线盒,那动作行云流水,不慌不忙。
她在床边坐下,朝门口的余苏珩招招手,示意她走近些,随后把裤子轻轻摊开在腿上,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认真,恰似工匠端详着即将雕琢的璞玉。
只见她纤细的手指轻巧地捻起线头,微仰起头,双眸微微眯起,对准针眼,那线头就像乖巧的丝线,稳稳穿过针眼,不费吹灰之力。
下针时,她动作轻柔又笃定,针在布面间灵活穿梭,每一针都细密均匀,线随着针的游走,在破口处勾勒出整齐的“线条”,像是在编织着一个细密的小网,将尴尬与窘迫统统收拢。
她时而轻咬下唇,沉浸于手中活计,时而抬眸,眼含笑意看看余苏珩,目光满是宽慰,嘴里还念叨着:“别愁啦,马上就好咯。”
那专注神态、娴熟动作,活脱脱是位缝补“艺术家”,在小小的宿舍里,用手中针线缝起情谊与体面。
余苏珩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舒娩手中的动作,心潮恰似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起初,是满当当的难为情,想着自己这狼狈事儿,竟要劳烦人家帮忙收拾“烂摊子”,脸上热度刚褪下去些,这会儿又“噌噌”往上冒,耳朵尖都红透了,暗自埋怨这倒霉运,恨不得时光倒流,能躲过那场尴尬。
可瞧着秦舒娩那认真专注的模样,眉眼低垂,长睫覆着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手指灵动得如同翩跹起舞的精灵,娴熟地摆弄针线,每一针都带着稳稳的妥帖,她心里又涌起一股暖流。
感动如藤蔓,在心底悄然攀爬、蔓延,驱散了大半难堪,暗忖自己何德何能,在这般窘迫时刻,遇着如此贴心又不计较的朋友
默默发誓,往后秦舒娩若有难处,定要第一个冲上前去。
待秦舒娩缝好裤子,将它递还过来时,余苏珩双手郑重接过,像是接过一份珍贵无比的馈赠,嘴唇微微颤动
嗫嚅了好半天才说出话来:“秦舒娩,今天多亏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这心里的感激了。
说着,她一把攥住秦舒娩的手,掌心温热,紧紧贴在一起,脸上满是诚挚:“以后你要有啥事儿,不管大小,只要招呼一声,我绝对第一个冲上去,赴汤蹈火都不带含糊的。
这份情,我记下了,记在心底最深处,一定好好报答!”言罢,还用力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满是对这份情谊郑重的承诺。
余苏珩一想到还要回到操场,再次面对那些或好奇、或憋笑的目光,心里就直发怵,索性把心一横,决定不下去训练了。
宿舍里静谧温馨,日光透过窗户,洒下暖黄的光斑,尘埃在光束中轻舞。
秦舒娩往床上一躺,拍拍身旁空位,潮余苏珩眨眨眼说:“下面太‘水深火热’,上来休息下吧”秦舒娩笑着应了声,也挨过去坐下。
轻倚在床头,如墨的青丝柔顺地散开,似一帘幽梦铺陈于枕间,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白皙颈边,更添几分慵懒与妩媚。
微风从窗棂缝隙悄然潜入,轻拂而过,携着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仿若春日繁花初绽般淡雅的芬芳,悠悠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余苏珩坐在一旁,不经意间嗅到这缕幽香她目光不自觉地落在秦舒娩身上
瞧着那散落的发丝一种难以言明、从未有过的情愫,宛如春日田野里的野草,在心底不受控地肆意发酵、疯长
心跳擂鼓般在胸腔作响,目光牢牢锁在秦舒娩的面庞上,像是被磁石吸引,情难自抑。
终于,她颤抖着伸出指尖,那指尖似带着自己都无法掌控的眷恋,轻轻从秦舒娩的额头启程,带着细微的摩挲,如同羽毛拂过,一寸寸,缓缓滑落至鼻尖,每划过一寸肌肤,都似在心底种下一颗羞怯与倾慕的种子。
她喉咙干涩,声音却软糯得近乎呢喃:“你好好看……”话语轻得仿若一阵会随时飘散的风,可其中饱含的痴迷与沉醉,又重得足以在这狭小空间、在两人心间,荡起一圈圈难以平复的涟漪。
秦舒娩感受那轻柔如蝶翼的触碰、似梦呓般的夸赞,像春日第一缕俏皮钻过窗棂的暖风,悠悠钻进她耳中。
她睫羽轻颤,眸中恰似蒙着一层薄纱,却在对上余苏珩那炽热又带着些慌乱的目光时,瞬间清明了起来。
一抹红晕仿若天边偷溜的云霞,悄然爬上她脸颊,先是淡淡的粉,而后像被晕染开,颜色渐深。
她轻启双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羞怯又甜美的笑,恰似枝头初绽的娇花,带着点嗔怪的软糯语调说道:
“你呀,净说些让人难为情的话,冷不丁的,吓我一跳。”
外面骄阳似火,肆意炙烤着大地,热浪滚滚,似要将世间一切都烘出焦糊味来。
可屋内仿若另一个静谧小世界,丝丝缕缕的甜蜜清香悠悠萦绕,似是秦舒娩发丝间那淡雅芬芳与两人心底悄然漫溢的情谊相融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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