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你呢？”穆笑着问。
“什么？”贵鬼不懂师傅要问什么。
“有没有想过结婚？”灯光下，穆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扫下一道道诱人的暗影，“你现在可是比师傅还要成熟的男人了。”
贵鬼整个人僵在了那里，怔怔地看着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穆看着贵鬼的模样，就知道贵鬼这些年肯定是过着和沙加以前有一拼的苦行僧生活，啊，不对，沙加哪里是苦行僧，虽然他曾经以为是，毕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沙加一个人坐在一间破庙里，面前除了佛祖就是一个有缺口的破碗。
可后来沙加来了嘉米尔，那是过得比他还滋润的，之前一度警察找上嘉米尔，不是因为沙加没给钱，是给的钱太多把别人吓得报警了……
毕竟全世界的香火钱都诚心诚意的给了他。
“徒弟……没有想过。”贵鬼垂着头，说。
不知道为什么穆看了贵鬼这个模样，想到了以前贵鬼小时候做错事，也是这样垂着头道歉。
可这有什么可道歉的啊，他也只是随口一问，再说了，结不结婚是徒弟的自由。
穆便笑着说，“以后如果有，可以告诉师傅，师傅一定给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贵鬼却是没有回答。
穆突然觉得他有点像中国的催婚长辈，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贵鬼抬头就看见穆的笑容，不同于以往的温文儒雅，就像是说错了话在自我反省一样，很暖心很暖心的笑容。
贵鬼心底里划过异样，穆的笑容如同甜蜜的蛊惑一般，让他的视线牢牢的锁在穆的脸上。
“贵鬼？”见贵鬼盯着他不说话，穆奇怪的问，“怎么了？”
总觉得他的这个徒弟，有时候和小时候没有两样，有时候又完全读不懂他。
可能还是因为他潜意识里总是把贵鬼当做小孩子的原因吧。
贵鬼机械的强行让自己移开视线，硬生生地问，“师傅呢？”
“我什么？”
“师傅有喜欢的人吗？”
穆愣住了。
喜欢的人？
穆脑海里浮现出了沙加，0.01秒后，把沙加拍出他的脑子。
“师傅最喜欢的就是贵鬼你了。”穆笑着说。
话音一落，穆惊讶的看到贵鬼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穆瞬间反应了过来，刚才还说不能把贵鬼当做小孩子，现在怎么条件性反射的又把贵鬼当成孩子了。
难怪贵鬼会尴尬，贵鬼现在可是比他还大了十几岁的男人，看来他以后真的要注意了。
“贵鬼，我去找沙加问问刚才的事。”说罢，不等贵鬼回应，穆以光速出了门。
看着紧闭着的门，贵鬼叹了口气，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便开始修炼小宇宙了。
只是很久小宇宙都无法平静下来，贵鬼脑子里满是刚才穆低垂的眼，长长的睫毛，一张一合淡淡的唇，光洁好看的下巴，还有说喜欢他时的宠爱表情……
尽管贵鬼清楚那只是对一个孩子，一个晚辈，一个徒弟的宠爱，贵鬼还是忍不住捂住了自己心脏的位置……
心脏跳的速度太快了……
快到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穆站在沙加的门前，突然有些犹豫要不要敲门了。
穆没有忘记刚才那在脑海中闪现的0.01秒的沙加。
不过沙加没有给穆犹豫的机会，感受到了穆在门口的小宇宙后，立即开了门。
一双湛蓝的眼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开心。
穆总觉得沙加角色转换得太快让他有点无法适应。
“沙加。”穆硬着头皮打招呼，再战略转移地说，“我来问你青春苹果的事情。”
“嗯。”沙加直接请穆快点进来，“里面说。”
不知道为什么，穆看到了沙加身后似乎有金色的狐狸尾巴在摇晃。
总觉得他这次醒过来，好像一切都不太一样了。
徒弟长大了，稳重了，挚友却不稳重了。
进去后穆发现沙加刚才似乎是一直在床上打坐冥想，毕竟床上有一个“坑”，便又觉得沙加可能还是那个沙加，于是问，“之前的事情，你是想到什么了吗？”
“穆你怎么知道？”沙加拿过精致的茶杯，给穆倒了一杯茶。
穆接过后说，“你暗示了我那么多次。”
“啊，是吗？”沙加虽然用的是怎么会被知道的语气，一双湛蓝的眼睛却是一点儿也不意外地看着穆。
穆被沙加看得别过了头，“你是想到了什么呢？”
沙加也不隐瞒，便说，“这位万年花园的主人，是整个阿斯加德唯一相信洛基本来是善良的人，即是是在洛基的争辩里被洛基揭露了一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事情后，她还是相信着洛基。”
“你是说……”穆皱了眉头，“伊登想再次复活洛基吗？”
“如果伊登只是本性善良也觉得洛基善良的话，应该不会……但是如果伊登不只是觉得洛基善良呢？”
“你的意思是……”
“若是‘情’呢？”沙加说，“你相信纯粹的善良吗？”
穆心里猛然一震。
纯粹的善良？
是女神？还是蓝发的撒加？又或者……眼前最接近神的人？
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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