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会啊,你要算什么?算桃花?算财运?”寂梵高高兴兴的迎接他第一个客人。
“ 我要算运势!”他神神叨叨的说,“最近几天我总感觉身边有好多好多人盯着我,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觉得自己活不了几天了!大师您救救我、救救我!!”
他情绪越来越激动,疯狂抖动的手突然伸出来紧紧抓住寂梵的双臂,地上的符纸被他膝盖蹭的堆在了两旁。
寂梵被他吓了一跳,连忙安慰他。
“祁哥、祁哥,怎么办?!”寂梵心急的呼唤他的救星。
“明天,他就会死。”祁巳平静的告诉寂梵。
“就这样告诉他吗?”他有点揶揄。
“嗯。”
“那有什么办法救他吗?”寂梵实在做不到看着一个人死亡,而且依照他的说法,他周围的人应该不是人。
“太多了,盯上他的人数不清,依靠我们是无法解决的,除非你将他带到博物馆去,我们去求助林女士。”祁巳有些无奈的“盯”着寂梵,唇角微勾。
“总是这么心软可怎么办啊”祁巳心理想着,“明明见到圩怕的要死,不是吗?”他的瞳孔放空,思绪又回到以前。
“好!”寂梵有些激动。
不仅赚到了钱,还能救人一命。
“你听我说……你的情况呢,有些特殊。明天……你可能会死,我算得盯上你的人太多了,依靠我是无法取胜的,这样吧,你随我去我们总部?”寂梵和声和气的跟他讲。
“好的好的!只要我活着什么都行,我给你钱,我还有好多好多钱!!”这么说着,他癫狂的从自己口袋里拿出钱包,哆哆嗦嗦的拿出了10张红票子递给寂梵。
“我草,算命就赚这么多”寂梵暗戳戳想着,“比卖符都来的多。”
借着男人的钱,寂梵蹲了个滴滴一起去桉柠博物馆。
三楼
“林女士,这个人被一群人盯上了!”寂梵说。
男人在他的身旁,格外的不安,陌生的坏境以及藏在博物馆里的组织。头左摆右摆,眼神四处瞄。
“我、我找这个小兄弟算了一命,他说我明天就会死,你们会救我的对不对!”他的情绪总是不稳定,连着将近一周的盯视让他的神经衰弱,易躁易怒,神经兮兮。
周围的亲朋好友开始建议他去看看心理医生,但是他很清楚,这根本没有用。周围就是有一群人时刻盯着他,准备对他下手,从那天开始,从那天……他想他就不该捡那个吊坠的,他早早就将它卖掉赚了不少钱,但那些人压根没想放过他。
“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救你的!”林桕芊稍微思索了一下,“祁先生,你今、明两天就跟着这位先生保护他,我会派遣四位人员在附近蹲守的。”
她看着“祁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祁巳好像变了,十分像她小时候的邻居家的小弟弟,很可爱。不过后来搬走了,她忘了他叫什么名字,只记得他好rua的脸,和萌萌呆呆的性子。
思索了会,林桕芊拿了张符塞给寂梵:“小心一点。”
“!我知道了,谢谢林女士!”寂梵眉眼弯弯,笑着感谢林桕芊。
‘这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章山里
寂梵愣神的看着这块熟悉的地方,这不就是他刚穿越过来待的地儿吗?!
“实在不好意思啊,祁先生,让您见笑了。”孙国丽低着头,引着寂梵往他租住的地方走去。
“诶,小孙啊!这是什么时候谈的女朋友啊?!瞧这模样乖乖巧巧的,你也不早点带回来!”在二楼走廊坐着乘风的钱婆婆笑着打趣。
“前几天见的面,今天才带回家哈哈哈哈。”孙国丽尴尬的应付钱婆婆。
寂梵笑着对钱婆婆应付了一下,心里却想着:“这该死的长发!”
“哼”脑海里突然响起声音。
“怎么了祁哥?!有什么不对吗!”寂梵有点摸不着头脑,又担心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备好符纸,今晚可能就要出事。”
“收到!”寂梵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符纸。
7栋四楼401室内
此时正值酷暑,室内温度偏高,两个人处在一室格外热,孙国丽早早开了空调,只可惜制冷效果不好,开了**分钟也没感觉温度下下来。
他的房间客厅与主卧连在一起,有一处狭小的封闭式阳台靠滑动玻璃门隔开;厨房与卫生间则在走廊的另一边。
现在还太早了,没有手机的寂梵无事可做。而孙国丽也不敢离开寂梵半步,于是寂梵给了一张符纸让孙国丽保身,休息片刻。他在一旁看着,然后偷偷摸摸找祁巳了解关于这个世界的更多讯息。
“祁哥,关于那本书……?”寂梵有点犹豫的询问,他想起那天祁巳告诫他不让学的回复。
“那是卭臻年的事情了,其实写这东西全都是同一个人写的,圩从来都是个体,只是太多人被这本书欺骗,最后犯下大罪。”祁巳慢慢的叙述起过往。
“这本书的作者叫蓝黔溺,但这是假名。因为真正的蓝黔溺在炁瑜之战中也只不过是个下属,最终的反派BOSS无法被消灭。没人知道那天他干了什么,只是最终一分为二:至黑与至白两个光团,然后所有的一切重置。”
“重置?”寂梵实在是太疑惑了,世界如何重置。
祁巳不禁笑了一下,他声音低低的,仿佛像是引人毁灭的恶魔:“这个世界每三年就会重置,直到它变得完美。”接着他又仿佛是像不舍:“那时候一切都会变得有始有终,不再无序。今年是最后一年,算来算去还剩下4个月的时间。”
······
晚风猎猎。
窸窸窣窣的声响,周围仿佛挤满了人。
寂梵懵懵的睁开眼:“唔……”‘草,鬼啊!’
周围都是圩,五六只怪物围成了圈,将他俩圈在里面,得亏祁巳捂嘴捂的快,他差点喊了出来。
这些圩,仿佛木头一般站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只是紧紧盯着他们俩,像是在看即将入口的食物。
寂梵被这些圩吓得哆哆嗦嗦,呼吸越来越急促。
“寂梵,放轻松!”祁巳命令到。
寂梵伸出手,握紧了耳钉,握住了在大海中唯一浮起的木头。
下一瞬,便是祁巳在掌控身体。
“杀了。”
圩开始动手,这些怪物格外呆傻,但出手却极快。
‘要完、要完。’
刚压下去的恐惧又提了上来,心脏砰砰直跳。
祁巳丢下一张关押符给孙国丽之后便借着面前怪物的手,一张符按在它恶心、黏腻的肚子上,一个前空翻当着圩的面跳了出去 。
这只圩,头圆肚大,手长腿短,青灰色的皮肤往外冒着一股股的白色粘液。
‘我草,这啥玩意儿,好恶心啊!’寂梵拧着眉头。
刚刚肚子上的符早就炸了,它现在肚子中间空了个大洞,血液止不住的流,而白色粘液越流越快,没有待第二张符甩过去,它就化成了一滩液体。
寂梵感觉胃里翻江倒海——想吐!
“砰”大门被踢开,丕徊宿带着三个人闯了进来。
‘救星啊——!救星来了,有救了!!’
祁巳与冲到面前的圩缠斗,剩下四只就交给了他们几人。
瘦骨嶙峋的身体,嘴巴却占据了脸的大半,没有鼻子,眼睛被挤到额头上。嘴巴张到最大,露出里面排排锋利带着血肉的尖齿。
腥臭腐朽的气味不断从它嘴里传来,热烈迫切的呼吸声仿佛在耳旁。
‘我草啊,这也太恶心了。’寂梵差点就吐了出来。
祁巳忍着恶心狠狠的朝它膝盖猛踹一脚,圩单膝跪地,手臂还紧紧抓着祁巳的衣物,急切的吞咽声疯狂作响。
在口袋里摸了两张符,就丢进了它的嘴里,即使嘴巴被炸的稀烂,它也不肯松手。祁巳没有办法,往它胸口贴上一张符,又是一脚踹向它的肚子,让它跪躺在地。
终于死了。
孙国丽悠然转醒,看着一地鲜血、不知名液体与尸体吓得哑了声音,茫然张大嘴巴,然后又晕了过去。
趁着他们用自己的小荷包袋装尸体,祁巳默默靠近孙国丽把那张关押符拿了回来。
等清理完一切,丕徊宿惊奇的摸了下孙国丽的脉搏,居然不是他的错觉,这家伙还活着?!
他震惊的看着新人,没想到他有这本事。
“我老家有张关押符,我把它一直随身带着。”祁巳慢悠悠的解释,也不管他信不信,接着转身就走。
“等下!”丕徊宿着急的叫住了他。
“……”
“我草,不理我?!这是新人该对前辈的态度吗?”丕徊宿一双英气的瑞凤眼都快气成了杏眼。
……
“祁哥,什么是关押符啊?”寂梵边往住处走边问祁巳。
“就是镇压圩的,也可以保护人,因为圩不敢碰。”祁巳说。
“哦~”他顿了顿,“祁哥,我们没拿到那些尸体怎么办,你没吸收到能量……要不要紧啊。”
“没事,我早就吸收掉了。”祁巳笑了下,“用鹤镜可以将浊气排除,光团更为纯洁。但是对于我来说,也可以直接吸收,那些尸体是我使的障眼法。”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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