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伤…”
司宸顾念着对方身上的伤,也因这又一次的表白而心跳加速,他能看出墨玉忍的很辛苦,眼底都蹿出了火,眼神亦如那夜般灼热,却还在耐心的等自己的答案,大有等不到就强忍着一直等的势头。
他也仔细回忆过与墨玉之间所有的点滴瞬间,想过自己对他的感情。
开始只怜他无依无靠,才带在身边悉心教导,原本冷清的玉曦殿很快便热闹了起来,与其说他给了墨玉一个家,不如说是墨玉让这里变成了家。他救助过的弱小有很多,但只有墨玉给予了他这种长久的陪伴,对于一颗孤寂已久的心来说,实在珍贵。
后来不知何时有了坐在门口等他完成任务归家的习惯,总觉得能在他进门一刻确认他安好,自己才能心安。
那次墨玉因误会出走,他急得不行,生怕天又冷又黑的对方会出什么意外,等找到了人,高悬的心才归位。如今回想,才觉得似乎急过了头,当时墨玉的仙法和灵力早已比同龄的仙门弟子高出许多,如若不是特殊情况,他完全应付的来。但自己就是怕的不行,无法想象对方若真的一去不回了会怎样,便想着哪怕要将方圆十里的山林翻个遍也要将人找到。
所以他才会赠予寻踪铃,甚至不惜为对方挡下所有伤害。
与雲扬相互对峙时见到墨玉忽然出现,他真的欣喜万分,让他久违的感受到了极大的安全感,又看着墨玉为他失控、最后抱着他哭的样子,心中那阵奇怪的悸动便出现了。
也许那刻,他已动心了。
但他没想到墨玉会对他存了那样的心思,以至于被表白时他有些心慌,下意识就想着拒绝,担心对方只是一时兴起,只是产生了错觉,多接触接触其他人就会明白。
可正常的反应怎会是担心呢?若是在其他仙门发生这种事,轻则将弟子训斥一顿,闭门思过,重则逐出师门。哪会像他这般,既怕徒弟缺少引导走错路,又由着徒弟又亲又抱,还被这样鸦在身下。
今日见他取下了寻踪铃、弄的伤痕累累,实在心如刀割,恨不能替他承受,听他说了那番话,更是忍不住落下泪来,抱住对方的那一瞬间,他知道自己也起了念头。
“不疼了…”
墨玉说着,手掌慢慢滑到他掌心,穿过指缝,与他的手十指相扣,薄雪因他们的体温融化,洗净了他们手上的血迹。
司宸自是看不得墨玉为他这样忍耐,心头一热,微微收紧了手指,说了声“我应你”。
墨玉得到了答案,没等对方话音落,便托起他后颈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吻势汹涌,时不时碰到了牙齿,着急忙慌就要冲开对方齿关。
对方显然也并不熟练,又有些紧张,齿关闭的紧,墨玉不得要领,越发急,只能分开一些,气喘吁吁说:“师父,张嘴…”
司宸被吻的有些发昏,听话的微微张口,墨玉便直闯了进去,在里面潺他的舌,汲取他的呼吸。对方一点点抓紧他的手臂,偶尔泄出几声低哼,最后都有些受不住他这么猛烈的攻势。
墨玉身体越来越热,他忍不住松开相扣的手想解司宸的衣带,却被司宸一把攥住手腕,耳朵红透了,口中含糊不清说着“别…在这”。他便起身将司宸抱起,快步朝对方屋内而去,司宸趁此靠在他怀中平复自己的呼吸,他差一点便要喘不过气。
但等墨玉踹开屋门、将他鸦进被褥中时,又继续亲他,两人紧促的呼吸交缠,他边亲边胡乱拉扯着对方衣上的系带,他很快不止满足于接吻。
司宸本就被吻的将要窒息,好容易得了点空当,对方却只是换了个阵地,偏偏这里他最为敏感,被这样又嗅又咬的,又麻又痒,却又莫名觉得舒服。
况且墨玉作为豹族,舌上并不像常人那样光滑,反而带了小刺,触到皮肤上会有粗糙的颗粒感,倒是不疼,却让他头皮一阵阵发麻,下意识微仰起脖颈,身上的温度也逐渐攀升。
然后不知被咬到了哪里,他忽然没忍住小声叫了出来,又连忙抿唇止住,但墨玉听在耳中只觉得那一声像幼猫叫出的,勾的他心里发痒,抬眼又看见司宸既享受又有些羞耻隐忍的样子,让他身上更是烧的厉害,一口含住了**。
司宸有些不能适应这种奇异的感觉,双手又被制住,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身体的反应快过了理智,被吮纹的阵阵酥麻令他上瘾,想让另一边也被照顾到。
但墨玉偏偏不理,只认真与左边的厮磨,他有些耐不住,动了动手腕,就势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尾巴,讨好般的摩挲了两下:“墨玉…”
豹族的尾巴异常敏感,被心上人这么一抓一摸,墨玉顿时浑身一颤,又听见对方央求的语气,他哪还忍心故意晾着另一边,手上力道不轻也不重,却足以让人欲罢不能。
司宸恰好垂眸看见埋首在自己胸前的墨玉,一股背德的禁忌感和羞耻感突然席卷了他,于是他咬牙将声音忍了回去,用手背遮住了眼睛,却控制不住双眸发热变湿。
墨玉自然也听见了他的声音,但看着他又忍着不叫,还盖住了眼睛,立刻不满的从鼻间发出一声轻哼,伸手轻扒他的唇瓣,司宸只能微张着嘴,再挡不住断断续续的声音,然后手也被对方拉开,露出一双含着水雾的眸子,像两颗藏在水下的宝石,神色介于清明与迷乱之间。
墨玉收回手时还牵出了两根银丝,垂在了手背上,他伸到眼前看了看,然后用舌尖浅尝了一下。司宸连忙拉住他的手腕,支起身急道:“墨玉别…”
“师父害羞了吗?”
“没、没有…”
墨玉说着也直起身趴近他,笑着亲了亲对方的鼻尖,像所有豹族对心上人那样,手却搭在了他的腰间,那里还剩两条系带未解。
司宸看见对方双眸都因信期快要烧着了,汗珠顺着脸侧滑落,却又一次勾着系带跟他确认。他心尖微微一颤,握住了墨玉的手,带着对方解开了那两条轻软的系带。他能明显感觉到缠在自己手腕上的黑色豹尾也有一瞬间的收紧,对方看起来很高兴。
得到了他的允许,墨玉也不再犹豫,又按着他的后颈跟他接w,然后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袍,却因为太着急,手指竟和衣带缠到了一起,怎么也解不开了,还牵扯到了自己后肩的伤。他急的蹙眉从喉咙间咕哝了一声,司宸见他这样,忽然有些想笑,却压了下去,手指轻轻搭上了他的手背。
墨玉愣了一下,看向他,便见对方神色温和的垂眸,耐着性子帮他一点点将纠成一团的衣带解开,解放了他的手指。
司宸的衣衫本就是松松挂在身上的,现下也因为这个举动,从肩头滑了下去,浅金色发丝垂于身前,双眸湿润,明明身体发软,却还耐心帮着他解这些恼人的衣带。
这模样,实在教他心动。
他褪下衣袍时扯到了后肩,低低抽了口气,却并不妨碍他的动作。司宸看着心疼,抓着他的手微微倾身,吻住了他颈侧的伤,吻的很轻,墨玉只觉得有些凉丝丝的,很舒服,更没想到对方会这样主动,又兴奋的将他重新鸦回榻上。
司宸偏头躲了躲,握紧了墨玉的手指,对方却忽然抽出了手,将他的双腿**,****被这么展露出来,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应,面颊上的薄红也晕成了绯红,他瑟缩了一下,抓紧了身下的软被。
墨玉看见被他碰到的地方正紧张的开合了一下,他的喉结也随之滚动了一下,继续用指尖触碰,对方却有些难为情:“你…你知道…如何做吗?”
“师父难道知道?”
墨玉顿了顿,抬眼装作懵懂好奇的模样问他,果然见他微睁大双眸,面上似乎更红了,有些羞恼的用含水眸子瞪他一眼:“胡说什么…我怎会知道?”
墨玉忍不住笑出来,只觉得师父像只可爱的雪兔,便说:“师父放心,我知道如何做。”
说完,又移到对方身前,伸手在床头旁的小柜中翻来翻去,最后翻出了一盒润手用的软膏,是司宸用几种仙草调制而成,遇热便会融化。
司宸有些惊诧的想,墨玉何时对他物品的摆放这样熟悉了?
但还没等他想完,对方便毫不心疼的挖了一大半在手上,粘在墨玉手上的软膏果然一遇热便立刻融成了腻滑的液体,竟意外的好用。
他呼出一口气,看见墨玉一脸的专心致志,若不是画面旖旎,都会以为他是在研究某种仙法了。
墨玉看见司宸的神情起先有些紧张,之后才慢慢放松,甚至有些愉悦,他感觉**的差不多了,便迫不及待将多余的软膏都涂了上去:“师父,我开始了…”
“嗯…”
但司宸没想到对方竟这样*,完全比不了手指,他从未经历过此事,怕自己根本吞不下,心里一紧张,便觉得有些胀疼,一下蹙紧了眉。墨玉很快察觉到他的神色,虽然他已忍的火烧火燎了,却还是立刻停下,有些紧张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疼吗?”
司宸急口歂了两口气,看了看他发红的眼尾,蹭了蹭他的掌心,试图让自己放松,过了片刻才说:“没事…你进来。”
墨玉也放缓动作,额上的汗挂在了眉上,后肩的伤都烧着疼。对方也是松了口气,微蹙着眉适应了一会儿,才示意他继续。
他先轻轻动了几下,感觉还算滑润,这才放心的动作幅度大起来。他感觉对方揉了揉他的豹耳,然后在他颈侧轻抚,复又搂他的肩,手指在他后肩流连,这一连串fumo让他很舒爽。
但他不知,司宸在抚过他的伤口时,指尖流泻出了淡青色的光,轻柔的覆在他的伤痕上,为他止痛。
墨玉知道他找准了位置,有些激动的支棱起了豹耳,豹尾缠紧了对方的手腕,专朝那一点撞击,司宸哪受得了这个,想让墨玉慢些,结果一出口就是哭腔,反而勾起了对方越发强烈的动作。
他本就忍了太久,又是初次经历信期,现下哪再顾得上慢,他看见对方淌着泪、带着哭腔求他慢些的模样,只觉得身上的火烧的越发旺,他俯身轻啄对方的脸,吻去泪珠,与他十指相扣,动作却渐次激烈。
不多时,他便觉得身体里有什么要到达临界点了,他被这种感觉刺激的握紧了与墨玉相扣的手,他继续轻吻司宸的脸安抚,尾巴尖也轻挠着对方掌心。
他抱着司宸,还未退出去,便很快觉得自己又有了感觉,他这才想起,豹族的信期大概会一直持续三五日,这期间只能是**不断了。
墨玉小心翼翼抬眼看他,见他缓过神,又很快发现了异样,睁大了眸子看着自己,嗓音微哑:“你…你怎么又…”
墨玉讨好似的蹭了蹭他的鼻尖,捋了捋他微湿的发丝,说道:“豹族信期…好像都是如此。”
说着,他又撒娇似的说:“师父也还有感觉,不如…再帮帮徒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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