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我给孟杨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们半夜两点到,问他能不能立即做法。
“……”电话里孟杨的声音透着无语:“小林啊,这个事情也没有这么急迫,睡醒了再做也是来得及的哈。”
“可是......”
季蒙见状,对着电话直接吼到:“孟哥,你知道这手串是偷出来的,怕夜长梦多啊!再说,我们不得还去泰国啊……”
孟杨更无语了:“谁好人家半夜做法,招魂呢!我都安排好了,早上六点做法。航班也给你们查好了,中午十二点的。时间都给你们算好了的!”
我喜出望外:“谢谢孟哥!您高瞻远瞩,遇到您是我这辈子…..”
“得了得了,别耽误我睡觉了。你们路上记得把机票买了,明天准时到。”
“好的孟哥,再见孟哥。”我挂了电话,高兴地看着季蒙:“这次全靠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
“我说过会帮你的。”说这话时,季蒙脸上还是一贯的阳光笑容,标准得像面具一样。
半夜两点多,我们终于到了孟杨住的酒店。
这一路的兴奋与紧张渐渐没了,我俩又困又累也不想折腾讲究了,就在这家酒店订了一个房间,囫囵休息下。
五点半闹钟准时响了。我呻吟着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季蒙已经站在了窗口。
“你不睡觉的吗……居然还能这么早起。”
季蒙转头笑了笑道:“我小年轻嘛。快去洗漱下,我们就去找孟哥了。”
我们敲开孟杨的房间时,他已经穿好了做法时的套衫,摆好了做法需要的法器———— 一个手摇铃,一个香炉,几张符纸。
“把手串给我”孟杨道。
我递上手串,问道:“要怎么做呢?”
“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季蒙给了我个安抚的眼神,径直坐到了沙发上。
六点,仪式开始。
孟杨点燃了三只香向着前方拜了拜,将香插进了香炉。随后他示意我们别说话,静静地像是在等待。
我看着香炉冒出蜿蜒的香烟,一缕又一缕朝着房顶的方向绵延不绝。待我视线回到香炉时,三支已经完全燃烧至尽的香撞进眼里。
我的瞳孔写满了震惊。
短短几十秒香就烧完了?这是什么神秘的力量!
随后,孟杨又拿出了一把刻着繁复花纹的小刀,将手串的线挑断,珠子全部放进了香炉里,跟着又点燃了一张符纸扔进香炉里。
做完这一切后,他拿着那把小刀走向了我:“需要一点你的血。”
“!!!”我的瞳孔再次写满了震惊:“你要用刀戳我!”
“嗤。只是割一个小口子,放心吧,我技术好,一点都不痛。”
“为什么要我血!我可以拒绝吗?”我满脸都写着坚决的拒绝。
这下孟杨是真气笑了:“嗤。可以啊,那你继续被借运气,继续做噩梦好了。管我屁事。”
我秒怂,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指:“···那···来吧···你轻轻的,别要我太多血啊,我贫血的。”
孟杨无语地假笑,将我抓到了香炉旁,直接把我手指扯了过去,快狠准在我拇指上割开了一个小口子。
血瞬间就从手指冒了出来,他又继续挤出了更多的血,然后直接抓过我手将血在了珠子上。
当下,我宕机到只有一个想法,确实不痛。
“好了。”孟杨将我手甩了回来。
我有点惊讶这流程比想的简单:“这么快就好了?成功了?”
“算是成功了一半,等灰烬完全凉了,你的血也差不多浸进珠子了,就好了。”说完他又看了一眼时间:“行了,你们不是还要去泰国,现在去收拾行李吧。收拾完了再过来拿珠子,时间估计差不多。”
季蒙适时地站了起来:“那谢谢孟哥了,我们先去收拾。”
我也跟着道谢,离开了房间。
正如孟杨说的,我们收拾完行李,时间将将好。他把一颗颗珠子从香炉里捡了出来,用符纸包好装进小布袋,递给我道:“到了泰国就按我告诉你那样做,有什么事情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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