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效果啊......你有想起什么吗?”
凌晨四点突然闯进来发神经对着我的脸左右开弓......你问我有没有想起什么?还在混乱中的张远狠狠瞪了瞪他。
发现情况似乎不太对劲,莱诺尴尬地仰头望天,“啊哈哈,不要在意,只是驱魔啦驱魔而已罢了。”
“话说你们哪折腾去了?怎么跟逃难回来的一样。”张远审视地瞄了瞄两位友人灰扑扑的行装。
燕莳/莱诺:额,我们从三楼跳了下去,在花田滚了一圈......这是能说的吗。
见两人久久沉默,张远严肃地托起下巴:“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莱诺好奇地看着他,他倒是想听听这个全程脑子不在线的朋友有什么见解。
“你,你们,一定是背着我偷情去了嘤嘤嘤~”
说着做了一个擦眼泪的夸张动作大有泪如雨下,以头抢地之势。
“......”果然还是再打几巴掌清醒清醒好。
茏平静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将他的手颤抖地握在手心里。
“小茏......”
“亲爱的,这不是你的错。”公爵在女人的身边半蹲下来,温顺地低垂着眼仿佛等待神赦免的羔羊,“谁会想到呢,那场怪病让我们失去了太多......”
等待,等待,他忏悔,他祈求,他希冀,等待,等待——
然而他的伽拉忒亚长久沉默。
公爵眼里的光慢慢堙没,他轻轻从房间退出。门口,管家向他鞠躬示意。
“大人,那些下人的后事已经着手在料理了。”
“大人?”
“呵。”公爵眼神迷离地看向地面,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到地走了。
对着他名义上的主人颓丧的背影,管家无可奈何地耸耸肩。
它的灵,你贪恋,可它的肉,你也渴求。
此**者,戒之在色,将罚之以焰火。
房内,茏俯下身在女人的耳边笑着低语:
“夫人,您真的觉得那是一场怪病吗?”
什么?伽拉忒亚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孩子,她想再捉住得紧一点,但茏把手挣脱了出来。
“父亲?”另一边,燕莳追赶上公爵的步伐。
大片灿烂的薰衣草在风中摇曳,公爵也仿佛被风吹起一样孤独地转过身。
“父亲?”他冷笑了一声,近乎恶劣地答道“所谓私生子不过是个逗你们玩的恶作剧罢了。”
身后的少年停下脚步,燕莳一时有些错愕,他没有想到公爵自己会先撕开这一层遮布。
“看在你们有人是管家亲戚的份上,在宴会开始前快滚吧。”这个突然忧郁的男人嘟嚷了几声,用脚拨开薰衣草朝着花田后的树林踱步而去。
燕莳不慌不忙地跟在后面,公爵仿佛什么也没注意旁若无人地踏上树林中的一条小径。
小径的尽头,阳光透过林荫斜斜地发现空中飞舞的尘埃,一间久远的木屋扫去燕莳多日的困惑。
还没来得及深入猜测,公爵已经径直推门而入,屋内一张桌案零散地摆放着各式颜料,画具和一些细碎的小玩意儿,贝壳,硬币,蝴蝶的标本,但更令人讶异的是满墙的画作。
——画着同一个美丽的少女,她温柔的绿眼睛仿佛遗落的风尚,此刻,与林声风声一同静谧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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