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小心!”
正当母亲疑惑时,背后传来春至的惊呼声。
没等她的反应,胸口处就传来巨大的疼痛感,鲜血涌出。
“砰–––––”
母亲重重倒地。
“娘!”春至嘶吼道。
那令人感到恐惧的笛声再次响起,春至看见一团黑雾正猛地向自己袭来。
她轻笑一声,缓缓闭上眼。
过了些许,疼痛感并没袭来,春至听到了剑与剑的摩擦声。
她惊奇的睁开眼,那团黑雾的剑被击倒在地,一个人影落在春至面前。
仿佛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而愣了一下,那一直演奏着的笛声顿了一下,不过很快,笛声再次响起,是更加急促的,猛烈的。
而黑雾也随着笛声的起伏再次涌动。
于是,那什么人便和那团黑雾扭打起来。
见他们二人在搏斗,春至也急忙跑去已经昏倒在旁的母亲那。
春至带着哭腔,双手急切的摇着紧闭双眼的母亲:“娘。”
见母亲还没动静,春至更加急切以及绝望,她回头看向后面的动静。
春至能明显的感受到,那原本跌宕起伏的笛声明显慢下了许多,而那团黑雾的动作也同笛声一样慢了下来。
借着这些许差错,那神秘人甩出了一个什么东西,那黑影顿时不动,而笛声也戛然而止。
春至皱了皱眉,那人刚才扔了什么东西过去,能阻止笛声的徘徊?
就在她这么想着,那团黑雾突然消散,周围变得寂静起来。
那神秘人见敌人离去也没再继续追过去,而是转头看向旁边那二人,她缓缓走上前去。
春至见面前的人向自己走来未免会有些戒备心。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那人传来淡淡的声音。
春至一愣,原本紧绷着的面部有了些缓和:“能帮我吗?”
那人往那倒下的女人瞥了一眼,很快,她叹了口气:“跟我来。”
*********
雪花落到脸上,冰冷的感觉袭来。
思绪逐渐被拉了回来,情眨了眨眼看着面前的女子。
“想起来了吗?”见情呆住,春至笑了笑。
很快,面前的人微微颔首。
“那便好,说起来我都还没和你说我的名字,那天你扔下一个字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都没来得及说。”春至的语气中带了些许责备。
情愣了一下,她避开春至的视线垂眸道:“抱歉……”
见面前的人这般愧疚,春至不禁笑了笑:“好了!我来介绍一下我自己!”说着,她伸出手将情的一只手抬起。
情还没反应过来,那冰冷的触感瞬间袭来,她抬眸看向面前的女子,只见春至将自己的手掌张开在上面用着她那细长的手指写着些什么。
俩人间的接触让情的脸颊微微泛红。
“我叫春至!”春至边在情的手掌上描绘着边说道。
很快,她便抬起头来看情的动静。
“怎么脸那么红?”春至看到情那微红的脸颊后忍不住发问。
“咳–––”为了掩饰尴尬,情象征性的咳了一下:“你看错了。”说罢,原本还被春至握住的手被迅速抽了回去。
春至见情的举动瞬间明白了,她捂嘴一笑:“知道了吗?我的名字。”
“嗯……”情又瞄了一眼春至的手:“你很冷吗?”
“啊?”春至意识到面前的人正瞅着自己的手:“大概是因为站久了所以才冷吧。”
“……你当初为什么会被追杀?”
听到询问,春至叹了口气:“幻玄岛刺客组织里有那么四个门派,分别是风,花,雪,月。”
“四个门派追求的都是不同的观念,风为雅正,花为魅与蛊,雪为寒,而月为邪。”
“其实月门派里不止是邪,里面曾分为两种不同的理念。”
“一面为驱邪,一面为招邪。”
说着,春至闭了闭眼:“只不过现在,驱邪已经被排除在内,我们的家族便曾是月门派追求驱邪这一理念的最大者。”
“因为两者的分歧,战争也油然而起,很明显,我们很快败在敌人脚下,而我和母亲便是唯一的幸存者,他们妄想收买我们。”春至的情绪逐渐强烈起来。
“终于有一次,我们以为就要死在敌人手上时,是你们的师傅救了我和母亲。”春至朝情笑了笑。
情看着春至的笑容莫名有些心酸:“家族的毁灭,很难受吧?”
“哎……”春至垂眸:“那当然,可惜,不能改变什么。”
“……”双方进入沉默。
过了些许,春至开口打破了这片刻宁静:“忘了和你提了,风为正,而月为邪,这两个门派好像一直都是处于互相看不顺眼的存在,而我最为知晓的便是这两个门派都有着一个乐器高者。”
“月门派里有一个出了名的吹笛者,一曲笛奏便可招来妖邪,随着笛声的跌宕起伏,妖的动作也随之被控制,代号[雾]。”说着,春至摇摇头:“难搞。”
“风呢?”情发问。
“古筝。”春至立刻答道:“只不过她叫什么我不知,但我知道她曾有过那么一曲,可以使被笛声控制的妖邪有所平缓,不过……”她耸耸肩:“具体的不知道,因为没亲眼见识。”
“嗯……”情点点头。
“好啦!”二人就这么边走边说着,很快,春至便在一间小房停了下来:“到了,我先回屋了,谢谢情师姐的陪伴啦。”说罢,她朝情笑了笑。
“不必。”情避开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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