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满室春色。
炙热的气息烫过昂着优美线条的白颈,湿润温热的吻一寸一寸蔓延而下,滑过精巧的锁骨。
雪肌如丝绸细腻柔滑,捧在手中便能融化在指骨间,他垂眸仔细研究着一件精美艺术品。
王莐曦微启着饱满的朱唇,所有感官都掌控在他手中,时轻时重的吮着,不放过一个地方。
忽的头皮一阵发麻,她紧合着双膝,足底抵触在被褥上,六神无主乱踢着。
她昂着脖颈,咬紧住双唇溢出轻哼声,修长的手指流连在蝴蝶骨上,沿着曼妙的曲线往下。
双膝被分开,有力的手臂托起她,一眨眼便将她提到他身上坐着。
王莐曦浅吸一口气,娇红的脸面对着他,完全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抵触。
她下意识想要躲开,后腰却被紧锢住,她就像脆弱渺小的小动物,四处乱蹦着却怎么也逃不出。
他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稀松柔顺的乌发,往后拨开露出圆润小巧的香肩,淡淡的薄唇沿着细长的脖颈吻着,哑声道:“别怕,我轻点。”
王莐曦软绵绵倚在他身上,白皙的手伏在鼓囊着紧致肌肉的臂膀上。
他亲吻她唇瓣,凝视着她媚态动人的模样,压抑许久的情慾全部倾泻而出。
只一瞬的痛觉,她酒气便消去了一半,清醒的感受到难以言表的不适。
她疼得溢出可怜的哭声,他一动不动抱着她,呼吸变得沉重,她不好受,他不敢轻易动,手指轻柔抚着她垂落在后背的长发。
王莐曦半垂着湿润的眼睫,柔弱倚在他肩上,她咬了一下他肩。
他手掌越发收紧,霎那间那一绞令他浑身发麻,手臂上青筋鼓起线条,按住她后脖,迫使她仰起头迎上他。
低下头温柔吻着她,缓缓让她适应,温软的舌深深探进去。
王莐曦浑身颤着,在他口中呜咽出声,温软的舌如饥似渴翻搅着,吮吸着粉嫩的舌尖,似要占尽她所有。
她绷紧脚尖,无法忽视那异样在不断挑战她所有感官,忍到极限,她只能发出细细软软的娇声。
倏然他调整了速度,几乎让她承受不住的疯狂席卷而来。
王莐曦缩着双肩在他怀里,双手想要抓个东西,稳住乱颤的身躯,最终只能环住他脖颈,紧靠在他身上嘤嘤吟着。
有一瞬间她脑袋出现一片空白,过快让她极度敏感,她有些难以承受住,声线越来越细软。
他这是将上阵杀敌那股强劲用在她身上,她哭着咬住他,叫他停下来。
听到她楚楚可怜的哭声,理智压下情慾,他后背已经薄汗涔涔,低下头吻住她湿润的唇瓣。
他见她越发绯红的娇容,眸底绻缱亲吻着她的脸,嗓音沙哑哄着她,摆弄着柔软的身躯。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躺回床榻上的,姿势一直不变,不知过了多久,她阖着湿润的眼睫累得睡去。
第一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浑身像散架般疼,她掀起薄被盖住脸。
依稀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唇瓣咬得通红。
她被他磋磨到昏睡过去,分不清是梦是醒,李璟熠抱着她帮她擦身,最后还给她抹了药。
巧玉进来服侍她洗漱,刚整理好发髻,李璟熠就进来了,她看着镜子里神清气爽的男人,谁会想到这男人昨晚折腾了她半夜。
她刚刚只是轻轻抬了一下脚,密密麻麻的疼痛传来,她浑身疼,他却一点事都没有。
李璟熠俯身附在她耳畔,亲吻她姝色昳丽的脸,“午膳准备好了。”
王莐曦攥紧衣袖,可以用膳就好好说,一醒来又想折腾她,炙热的气息烫过她脖颈,她浑身紧绷。
昨晚他像高大的猛兽饥饿了许久,恨不得把她骨头都吃下,乐此不疲抵着她不放开,想想她就害怕,再来几次她实在受不住了,她声线软糯细声:“我饿了。”
李璟熠离开带着温香的白颈,低声道:“好,我们去用膳。”
她整个身体腾空而起,他抱起她往外走去,王莐曦由着他抱,她也没力气走路,懒洋洋倚在他怀里。
吃完午膳,他抱着她来到长榻上歇息,她靠着他胳膊,指尖卷着他落在肩上的长发,问起昨晚长公主的事。
“长公主为何要抓我?”
这时沈逸从门口传来声音,“将军。”
他们对视了一眼,李璟熠对着外面的沈逸回道:“进来。”
沈逸进来余光看到将军身边的女人,硬着头皮,低下头站在他们前面,“将军,夫人。”
自从上次得罪王莐曦把她拦在外面,沈逸在将军府都是避着她走,不敢与她正面相见。
希望夫人贵人多忘事,千万不要想起他做过的事。
王莐曦坐起身,准备离开房间,“我就不打扰你们谈事情。”
李璟熠揽住她腰身,不让她动弹,“无碍,你又不是外人。”
沈逸听到夫人要离开,悬着的心刚放下,又因为将军的话,心眼直接提到嗓子眼,面色难看不安立在原地不敢动。
王莐曦见他这么说了,她也不想动,顺着他坐回原来的位置,抬眼瞥了眼沈逸。
见他神色紧张不敢看她,想到那天晚上李璟熠受伤,足以看出他对李璟熠绝对忠心。
想必沈逸是害怕,她会责怪那日他对她所做的事,只要对李璟熠好,就是对她好,这些小事她根本不在意。
李璟熠还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淡淡看了眼沈逸,“什么事?”
沈逸:“回将军,昨夜属下发现长公主府里住着一位可疑男子,属下抓住一奴婢逼问,确认此人就是薛覃,如今他昏迷过去一直未醒来过,长公主突发旧疾,皇上已经把长公主带回皇宫养病,现在是我们杀薛覃最好时机。”
“属下怕薛覃醒来,他会易容术,换上其他脸皮,日后再找他更加难。”
李璟熠凝神,沉默了片刻,“不可,皇上对长公主感情深厚,他既然已经知道这事情,就不会袖手旁观,这时候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其他事情交给皇上去处理。”
沈逸恭敬回道:“是。”随后退出房间。
王莐曦听着腰板,眨着清眸诧异盯着李璟熠,薛覃会易容术,也就是说他有可能易容成其他人,想到那双深褐色眼眸。
隐约觉得不止出现过一次,脊背一片发凉,所以他一直变着不同身体接近她。
李璟熠托着她腰坐在他身上,修长的手指抚着她僵硬的后背,“他是长公主身边的人,他们的目标是想要我死,昨晚已经都解决,以后他不会再来了。”
王莐曦吃惊张着唇:“你跟长公主?”
难道长公主因爱生恨,得不到李璟熠就想毁了他。
李璟熠轻笑,低下头吻了她饱满红润的唇瓣,轻咬了一下,她在口中轻哼一声,抬起手捶打着他坚硬的胸膛。
“你脑子在想什么呢,我跟长公主没什么关系。”
长公主有位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姜循,成了敌国的俘虏惨死,可真相却是他没有死,而是成了敌国的驸马,是他自愿留下,他爱上了敌国公主并有了孩子。
皇上查明真相后,深知长公主深爱姜循,要是让她知道这些,于她太过于残忍,为了保护长公主,不忍她受到刺激,只能对外说他死了。
“好香,不要再勾引我,我会忍不住。” 他擒住她柔软的小手放在鼻尖轻嗅。
王莐曦挣脱不开手,瞪着他这张清清冷冷如块冷玉的脸,不敢置信从他口中会说出这种暧昧亲昵的话。
她耳边滚烫至脸颊,热得她口干舌燥,“我要喝水,放开我。”
李璟熠盯着她唇瓣,喉咙滚动:“我也想喝。”
她对视上他深邃幽暗的眸光,心跳止不住乱颤。
“你要喝水看我作甚?”
李璟熠见她艳红的脸,勾起愉悦的弧度,抬起她下巴含入那柔软的唇瓣,唇舌撬开她皓齿探进去,喝到令他神魂颠倒的甘露。
她被她吻的浑身酥软,腰间突然传来痛觉,她吃痛捶了一下肩膀,夺回唇齿:“你弄痛我了。”
昨晚他一直掐着她腰,现在一碰到就痛,都怪他那么用力,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他带着歉意看向她,她水盈盈的眸子埋怨盯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按着,“抱歉,我去拿药膏帮你擦擦。”
说罢他准备起身,王莐曦赶紧拉住他,眼神惊慌的看着他,“我不擦。”
她身上又不止一处疼,想到他翻开她衣裳肯定会看到其他地方,这大白天,让他看光还要帮她擦药,她羞红着脸不敢直视他。
李璟熠疑惑看向她,艳红的脸娇柔妩媚,骨节分明的手捧着她发烫的脸,“我都看过了。”
这话一出,王莐曦娇嗔瞪着他,拿起他手咬了一口,留下不深不浅的齿印,“不公平,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他笑了笑,忍不住亲吻她娇艳如花的脸,温声道:“你想在哪里留都可以,只是现在不合适,再忍忍,晚上让你来。”
王莐曦头皮瞬间炸开了,心狂跳不止,咬着唇呆愣在榻上,这时李璟熠已经离开去拿药膏。
不一会儿,他拿着药膏进来,王莐曦刚开始不想让他擦,最终抵不过他的坚持。
衣裳堆积在腰间,她只穿着一件绣着桃红色花纹的小衣,优美的锁骨下,雪肌上斑驳着红痕。
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她止不住心跳,雪团上下起伏着,小衣似乎都兜不住浑圆,呼之欲出,她柔声提醒道:“只擦腰就好。”
李璟熠喉咙轻轻一滚,眸光漆黑不见底,哑声道:“好”
其实昨晚他都给她擦过了,只是她还痛,他只能给她再擦一遍药。
李璟熠点了点药膏,轻轻抹在那些红痕上,她的皮肤很白嫩,腰肢盈盈一握,他只是稍稍一用力就红成这样。
都怪他没控制住好力道,伤到她了。
王莐曦呼吸都在打颤,冰冰凉凉带着指腹的粗粝滑过她腰间,浑身酥酥软软,她咬住唇克制住自己不溢出声音。
他擦完药膏,指尖突然转移方向,绕到她身后,勾到小衣上那根细红绳子,捏在手中摩挲着。
漆黑的眸子停留在那上下起伏的地方,酥雪都快要溢出小衣,他指尖缠紧红绳,“这里疼吗?用不用擦一下药。”
王莐曦握住他强劲有力的手臂,呼吸凌乱望着他,“不……”
她话没说完,他便已经动手扯掉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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