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没找到你,还以为……”
他后来是回去过的,只是等他回去找时人已经没了踪影,他当时还为此自责难过了‘许久’。
白榆一听,眼神里某种不好的情绪正在慢慢消失。这些年来他一边担心找人,一边害怕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他并没有抛弃自己,这让他心中的难过散去了许多。
白榆说:“后来是二叔的军队找到了我将我带回去。”
实际上当时他被找到时,已经重度昏迷,生死一线。
“那时你说,你们是飞船失控不得已才降落维吾尔星,可是我在离开维吾尔星的名单里没找到你的名字。”
任何行星,星系居民飞行器毁坏都可以向当地行星寻求帮助,登记信息后该行星会将居民送回母星。第七军区接手维吾尔星后,他亲自查过记录库。然而他翻遍了记录库也没有念星河这个人离开的记录。
“怎么会没有呢?”时间太过久远,但他隐约记得自己是坐该行星的星船离开的没错。
“登记信息做不得假。”白榆修长的手指在他耳间摩擦,话里却是意有所指。
“你在怀疑我?”念星河又怎会没听出来他话中意,一巴掌拍掉了在自己耳尖作乱的咸猪手。
“没有。”白榆立马表明立场否认,语气也放软了,“我的命都是你的,怎会怀疑你?”
他斟酌了下,才小心翼翼又道:“或许你当时有你的难处。”
念星河:“……”
这话里话外,不还是觉得自己骗了他?
他双手搭在男人左右脸颊上,语气是无比的认真:“你听好了,小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念星河。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叫念星河。”
白榆任由他捧着靠近自己,喉间微动:“嗯,我信。”
某人显然还不知危险靠近,撇了撇嘴,“你信个鬼。”
真信的话还会试探自己?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完全忘了自己也是个正正经经的男人。
如今心心念念的人已找到,白榆也不再纠结那些。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他认准了眼前人。从今往后他会牢牢抓住这人的手,不再弄丢了。
白榆嗅着他的发丝,青年长得让人很有‘食欲’,至少是他所无法抗拒的。
那眼底的干净、清纯又让人舍不得、不忍心将他弄哭。这副又呆萌又充满诱惑的模样,谁能拒绝得了?尤其此时此刻青年的一举一动在白榆眼里都是那么的可爱撩人又不自知。
白榆对于自己的自制力向来是极自信的,直到这一刻才惊觉所有的隐忍克制在眼前人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青年轻哼一声,终于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太过于暧昧。
他拍掉落在自己腰间的大掌:“你先起来。”
某人明显舍不得,“没关系,你我之间这样也能说话。”
能个鬼!
念星河抬脚想要踢他,不知是脚上铃声提醒了男人,青年的脚踝被对方先一步抬手抓住了。
“你……”
念星河想不出来,堂堂白大上将,怎么这么喜欢动手动脚的?
见他没有丝毫要放开自己的意思,念星河话锋一转,“放手。你太重了,压死我了。”
男人一脸郁闷,他明明双腿屈膝抵开他膝盖落于地上,单手支撑只是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怎就压到他了?
“真压到了?”他试探性问?
念星河目光移开,心虚‘嗯’了一声。
白榆见他模样,只当他是害羞。便抱着他再次翻了个身对调了两人上下位置。
“……”
念星河想要起来,却被男人眼疾手快拉着他俯身两人之间距离都快要脸贴脸了。
青年忍无可忍了,双手抵在男人胸口位置,试图让自己身躯往后仰。
“白大上将,你知道‘放手’这两个字和‘对调’还是有区别的吧?”
好不容易再次见到人,白榆哪里舍得放手。他试图转了个话题道:“那你后来为何没去蓝星寻我?”
‘我叫白榆,来自蓝星九江之都第九军区大院。’
当年他有这么跟他说过的,若有心找还是很好找的。
“呃……”念星河一时语塞。
为什么没去找他呢?说到底当时的少年不过是他刚好‘路过’随手所救的罢了。当时回去没找到人他大脑自动默认为少年已经凶多吉少了。
他就是这样的人,看似和善实则是个不长情的人。发生在他眼前的他也许会心软,可一但超出距离他的心就似捂不热般。
就似眼下,看着男人因为他沉默而微眯起的眼神。要是实话实说,估计白榆能弄死他。
念星河轻声咳了下,选了个听起来不那么伤人的话,“我当时以为你被野兽叼走了。”
“……”
白榆怎么都不会想到,让他们生生错过了那么多年的原因会是这个。
“什么巨型野兽能叼走我这么大的人不带痕迹的?”白榆气得牙痒痒的,此刻他好想将人抓起来狠狠欺负。撬开这人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念星河干笑两声:“宇宙之大,无奇不有。”
“所以。”念星河垂眸望着他:“是不是该松开我了,白大上将?”
松开吗?白榆眸光暗了暗。说实话,他舍不得。
“现在很晚了。”白榆说:“睡先觉,睡醒了我自然就松开你了。”
念星河:“……”
谁家好人这样睡觉的?
见他还要说话,白榆先声堵住了他的话,“好不容易将你养得细皮嫩肉的,叫我怎么忍心让你去睡那又硬又冷的地面?”
这话念星河就不同意了,“什么叫你养的?小爷我本就细皮嫩肉的……”
这么说好像也不对,他一个大男人,要细皮嫩肉做什么?
白榆却是心情极好地道:好。细皮嫩肉的念小爷,这样将就一晚吧。不然吗明天你该腰酸背痛走不了路了。
念星河不乐意了,“胡说八道,我哪儿有那么矫情?你放开,我可以自己睡。”
白榆见他实在闹腾,指尖掠过他柔软又细腻的肌肤:“不睡,我们干点别的?”
念星河被他赤.裸的目光盯得心直发怵,“……不了。”
他老实了下来,脑袋埋在白榆心口处,那愈来愈快的心跳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这凶巴巴的大猪蹄子的。
念星河只觉得这男人处处透着危险,心里想着还是尽早离开为妙。
想着想着,念星河意识开始模糊。原以为保持着这古怪的姿势他会睡不着的,没想到却是意外的容易进入梦乡。
白榆听着身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指尖轻轻玩弄着青年软得不像话的耳垂。一时的得逞换来的是整夜的煎熬,这简直就是自作自受。
不过这样的自作自受,某人却是喜欢得紧。
忽然,他浑身一僵。原本埋在他胸口的人不知是口渴还是怎么,竟低头吸.吮了起来。隔着薄薄的底衫,在黑夜中人的感官异常的敏感。
白榆粗喘着气息,摸黑抬起青年的下巴不让他再继续点火。可黑夜中那呢喃的声音让他再次绷紧了身体。
“渴……牛奶。”
在蓝星时白榆可没少给他冲牛奶喝,所以这是梦到了?
正当白榆失神时,睡梦中的人又调整了脑袋位置,再次吸起了牛奶。
白榆发誓,这事态发展绝对超出了他原本所奢望的。他当时真的只是想抱抱这个失而复得的人而已。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因为向来自制力超人的白大上将,此刻明显已经快要绷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他能把身上人拆食入腹了去。
白榆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他要理智、要理智……个屁。
“小家伙,这火可是你自己点的。”他声音低沉而又沙哑,深邃的目光与黑夜完美融合。随后再次抬起青年的下巴,摸黑吻了过去。
很美妙的触感,青年的唇比他之前用指尖侵.犯时还要柔软。比他在那些贵得要命分量又少得可怜的餐厅里吃过的果冻还要Q弹。不过说实话,果冻他并不是很喜欢吃。因为那东西一嚼一吞便下肚,且对于他们这种高训练又很耗体力的人来说并没有什么饱腹感。而眼前的柔软却让他喜欢得不得了,他细细品尝,反复吸.吮。感官的刺激让他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翠竹清香的气息愈发浓烈,伴随着暧昧的气息击打着男人最后所剩无几的几丝理智。白榆越品越饿,隐藏在黑夜里的双目爬上了红血丝。他呼吸越发地重,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在这一刻被激发了出来,欲.望正在被无限放大。
他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摆,索性在对方身上游走了起来。明明没有碰过其他人的他,动作却比自己想象中的娴熟。莫非这就是遇上了对的人,无师自通?
念星河在睡梦中呼吸越来越困难,想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是谁的掐他?是谁在咬他?
就在男人尽情地享用美味之时,双手、脖间似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束缚住了。那触感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身上之人的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念星河在睡梦中启动了保护机制,束缚住了阻止自己呼吸的家伙。
白榆双手被牵制住压过头顶,最脆弱的脖颈也被缠绕着,只要那尾巴稍微一用力就能将他脖子扭断,此刻他的命门正把握在一个睡梦中的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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