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饿了

念星河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咬耳朵,白榆的举动惹得他腰间一痒,手也似烫到般猛地缩了回来。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看着白榆问道:“这么说来,你没将我关小黑屋是因为我生得好看?”

“嗯哼。”白榆倒是承认得爽快。

【嗯哼个鬼阿嗯哼。】

念星河此刻的表情很是精彩。虽然被人夸好看是挺爽的,但是……

【天杀的,怎么有种以色事人的错觉?】

他目光往下移,察觉到两人之间此时此刻近乎负距离。

“……”

【更像了。】

耳尖的绯红逐渐蔓延到了脖子,他伸手推了推白榆,但是没推动。念星河就有些恼了:“你放开。”

这气恼的声音带着几丝微颤,听得白榆差点就把持不住了。他被自己的BT程度吓了一跳,好在白榆怕将人吓跑收住了差点外露的凶性。

念星河见对方非但没放,反而使坏地在自己腰间轻惩了下。还说出让人喷血的话:“不放,我这样抱着不舒服吗。嗯?”

那声‘嗯’低沉又沙哑,让人听了心跳莫名加速,勾人得很。

念星河无力地望着天花板,【蓝星的白大上将和他听闻的不能说不大一样,那直接是差飞了。】

【成熟稳重呢?不苟言笑呢?性冷无情呢?】

感觉到有凶器的威胁,念星河只觉得此刻有一种动物从头上狂奔而过。

【那玩意叫性冷?】

此时此刻,他在白榆身上只看到了三个字:【登徒子!】

为了更好照顾怀中之人,白榆可是连战袍都褪去了。这一身柔软的里衣,手感连云层都要逊色几分。

见他抿着嘴不说话,白榆伸手就给他按摩。又在他耳旁细声道:“这样呢?也不舒服吗?”

【嗯……倒也不是,别说这大猪蹄子还挺会的。】

念星河正被勾得晕晕乎乎时,捕捉到男人眼底的笑意,他使劲甩了甩脑袋,才勉强将思绪拉了回来:“不……这是舒不舒服的问题吗?”

见手推不动,念星河就抬脚去踹:“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太过暧昧了吗?”

白榆埋在他颈间深深吸了口气,温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觉得,又不是没抱过。”

“……”

念星河怀疑自己听力出现了幻觉,他瞳孔微缩,再一次刷新了这男人厚脸皮的程度。

白榆一抬头就看见他那副可爱模样,笑着抵住了念星河的额头。在他来不及反应之时捧着对方的脸颊就又偷了几个香。

等念星河反应过来时根本拒绝不了对方的热情,只能被男人死沉死沉地压着。

他欲哭无泪,推不动,根本就推不动。

双手被男人单手轻易压过头顶,下巴被人轻捏抬起,薄嘴被人轻咬,呼吸被人扰乱,视线逐渐模糊了起来。没有发现那只原本轻捏着他下巴的手,正在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

白榆眼神里似有熊熊烈火,视线所到之处皆是炽烈,手掌所到之处又红又烫。

好不容易将怀中人伺候着有了反应,男人继续温声细哄:“狐狸,我饿了。”

正享受着按摩的念星河眼神迷离,声音比起平时多了几分说不出的软:“那你吃点东西。”

那声音听得白榆本就不安分的血液更加沸腾了,他努力克制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温和:“你喂我?”

念星河此刻还处于云里雾里,被白榆手上突然加重的力道刺激得‘嗯’了一声。

某人立刻厚着脸皮开口:“你同意了。”

【同意……什么?】念星河此刻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

白榆低头去吻他,掠夺他的呼吸。直到念星河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要被夺走时,男人才转移了阵地,攻略其他地方。

“别!”

念星河眼角起了几分湿润,忍不住仰起了头。破碎声自喉间而出。

白榆在他眼角落吻:“怎么了?”

念星河声音依旧轻颤:“感觉……好奇怪。”

“不怪。”白榆继续哄着:“你就当我平时给你按摩那般。”

“根本,不......一样。”

白榆手上不知何时多出来条浅蓝色的领带,蒙住了身下之人双眼。

完了后又哄了几句:“即便不一样,也只会更舒服的。乖,你用心感受。”

休息室里逐渐升温,青年小腿被抬起、脚趾微曲,脚踝处覆上了只温厚的大掌,使得原本白皙的脚也被烫起了红。随着高难度动作,清脆的银铃声伴随着水声在空中碰撞拉响了前奏,与自青年喉间细哼出破碎的旋律意外契合。

“……白榆。”念星河仿若身陷云端,情至深时的一声呼唤,是白榆此生听过最美妙的音律。

“我在。”男人温柔地回应,与之动作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细汗自他额间滴落,拍打在手背上也没能覆盖住那厚沉的粗喘。却烫得念星河的手微微一抽,不知是视线被遮挡才让他此刻对于触感更加的敏感。

“……烫。”

男人坏心思地明知故问:“哪儿烫?”

“慢……”

似知道他要说什么,白榆低头将他接下来的话全堵了回去,还抽空挤出几个字来:“这是嫌我慢了?”

话未落,却先加快了动作。

但凡念星河此刻还有几分清醒,定要给他来上一脚。

不愧是当年的双科状元,把阅读理解玩得明明白白的。

星船降落蓝星时,见出来点将的是苏尘。秦放好奇一问:“尘尘,上将呢?”

苏尘瞥了他一眼,语气恢复了以往的清冷:“在你打通话笑得满面春风时就先离开了。”

“???”

秦放一脸莫名,前两天尘尘对他的态度明显已经好转很多了,这转眼间怎么又回到出发前的态度了?

苏尘没有再理他,收队后就忙白榆交给他的任务去了。

在星船还未到达时,苏尘送完阿尔迈和利利恩后就收到来自白榆的信息。

其一,在星船到达蓝星前禁止任何人前去打扰。

其二,到达蓝星后,调查那东西的出处。

虽然苏尘休息室就在白榆隔壁,也不明白为何上将要特意发消息,不过他想上将一定有他的道理。

白榆一路抱着还在熟睡中的念星河回到军区大楼,将人轻放在自己房间后,在为他换更舒适睡衣时,目光触及念星河身上痕迹。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留下的,这个人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心里的某处地方就触动着。

等念星河醒来时,已是隔天晌午。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当他坐起身自己浑身似要散架般,又酸又痛。

在看清自己是睡在白榆床上时,在星船上荒唐的一幕幕立即如洪水般涌入他脑海。

青年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他不仅被吃干抹净了,还是被一个小辈给吃了。这要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在流浪界混?

念星河气得将被子一掀,然双脚刚着地还未来得及站稳就感受到大腿处的撕裂感直传大脑,疼得他倒吸了口凉气,随后就是踉跄一步往后摔了回去。

想起在星船上他几次昏睡几次又被折腾醒,直到这一刻他才真真实实体验到开了荤的男人有多可怕。

“臭白榆,你大爷。”

念星河翻身躺了回去,按着腰将罪魁祸首骂了好几遍。

“这狗男人,饿死鬼投胎吗?”

怕不是家将之前自己所有惹到他的地方一次性报了个遍?

念星河正骂得凶时,房门被打开了。

白榆端着吃食走过来,见他窝在被子上。温声道:“怎么不盖好,别着凉了。”

念星河瞪着他,一副要跟他拼了的凶狠表情。

白榆见他的动作及表情,大概猜到了情况。他将吃食放到一旁桌上,来到床边将人抱起拉好被子,一边给他揉着腰:“是不是疼了?”

念星河没好气地开怼:“你说呢?自己下手有多重你心里没点数吗?”

已经很多年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了,白榆也不恼。毕竟深知是自己做得太过,将人折腾得太狠了。

他一边给人按摩一边细声哄着,才让念星河火气下降了些。不过还是冷着声哼道:“先别按了,抱我去洗手间。”

他刚才下床就是想去来着,再不去要憋死他了。

白榆见他涨红着脸,没敢将笑意外露,只能忍着笑偷偷欣赏他眼下这副可爱的模样。

从洗手间回来,念星河的脸更红了,白榆一将他放回去他就拉过被子将整张脸埋了进去。

白榆轻扯了几下也没能将被子从他脑袋上扯下来,只能又开始哄了。“这被子厚,别闷坏了。”

念星河闷沉的声音自被子里传出来:“你到底知不知道,小爷我现在是人形,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狐狸。而且我,比、你、年、长!!!”

白榆诚实回答:“嗯。我知道。我没瞎。”

念星河更气了:“知道?知道你方才还那样?”

白榆故作疑惑反问:“哪样?”

听他那欠揍的语气,念星河气得拿起枕头就去砸他:“我只是让你抱我过去解手,没让你帮我解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而且那姿势,只有小孩子才需要那样哄吧?狗男人那口哨吹得他当场社死,愣是害得他差点往回缩。

挨千刀的,他这辈子没有这么丢脸过。

白榆秉承着男人脸皮不厚,媳妇就追不到的原则开口:“那有什么。在星船上看也看了,碰也碰了。”

说着,他还凑了过去。弯下腰隔着被子挨在念星河耳旁边,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了句:

“吃也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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