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的萌芽是好奇,只有好奇她才想接近你,任你探索,任你欲求,这个阶段你可以稍微放低下心态,可以稍微地用些手段,比如怜惜,不止男人对女人有怜惜,女人对男人也会有怜惜,女人的怜惜总是轻易的,她们这个群体总是对男人有种莫名的拯救**,天真又纯情。”
要是吴策在这里差不多就听出这位麦克先生是做什么的了,这人**裸的渣男导师,PUA培训营啊。
蓝萍已经听得皱眉了,这男女之情发乎情止乎礼,竟然有人把它作为一种手段,去控制人心,实在下作。
台下响起了小声的讨论声,恨不得立刻站在麦克身边,听他安排,去完成作业。
麦克先生:“稍安毋躁,好奇、探索甚至是迷恋都不是控制的目的”
总有迫不及待的人,“那是什么?”
“摧毁”明明是温柔至极的声音,却像潜伏着一条毒蛇。
“摧毁,怎么会是摧毁?”
“是啊麦克先生,我们是要得到小姐们的心,为什么要摧毁她们。”
南祈手指在几个说话的人的方向点了点,带着过来人的自得,鄙夷道:“愣头青,怎么能明白麦克先生的高意。”
麦克蛊惑的声音在旅店响起:“敲断她们的傲骨,粉碎她们的自尊,让她们跪着祈求你们的爱……”
几乎每一句话,都伴着一声琴音。
“啊……”
“麦克先生,要怎么做?”
“是啊先生,我们要做怎么做,才能让那些女人跪着求我们。”
纱布后面的人站起来,白远臻知道,下面才是**,他也想看看这个玩弄人心的麦克是何方鬼怪。
放下的纱布,一层层地被打开,上方飘散着花瓣,台下的人伸长了脑袋都想一探麦克的真容。
最后一层纱布掀开的时候,没有等来麦克的演出。
“砰”的一声异响。
“起火啦……起火啦……”
纱布着火,浓烟涌入大厅,视线受碍,人群慌乱起来,都往门口挤。
白远臻一左一右拉住沈明墨和蓝萍,他们坐在墙角,暂时是安全的,“先稍安勿躁,现在视线不好,人挤人容易发生踩踏。”
“还不把门打开?”杜老板的声音在二楼急促地响起。
二楼也着了火,所幸火势不大,二楼的客人都摸着扶梯往下跑。
“老板,门打不开了。”
“门好像被从外面锁上了。”
“锁上了?”这是故意有人纵火,还知道他们开课时会关门,利用这个机会把门锁上,让她们逃无所逃。杜老板心神俱裂,指挥道:“后门,后门打开,还有窗户……”
蓝萍看着烟气越来越大,有些害怕,“哥,怎么办?”
白远臻:“把手帕拿出来?”
蓝萍和沈明墨赶紧掏出手帕,南祈在着火时就已经跑了。
白远臻用茶水把手帕打湿,递给两人,“捂住口鼻。”
“我的脚,妈的,敢踩老子……”
“别挤,喘不上气了……”
“别踩啊……”
“啊……救命啊……”
二楼的人往下跑,加上一楼的人,顷刻间乱成一团。
“老板,后门也被锁了”
“窗户,还有窗户”往门口挤的人,都开始往窗户挤。
“把门砸开”杜老板已经挤到楼下了,刚到门口,后面的话还没说,就没了声响。
所幸后门被撞开了。
人群又开始往后门挤。
挤踏、火灾,哀嚎声不断。
火势越来越大,呼吸开始不畅,蓝萍声音带着苦音,“哥……”
白远臻:“别怕”
越来越多绝望的惨叫,此起彼伏。
白远臻的冷静平复了蓝萍和沈明墨的不安。
一盏茶前还高高在上自命不凡被奉为明灯的人,气绝而亡。
同样怀揣着隐秘而卑劣企图,试图献祭她人的人,被踩在了脚下。
纱布蹿起的火焰,四散在逃窜的衣角上。
死亡的阴影笼罩了整个旅店。
一道闪电短暂穿透烟雾照亮了大厅,触目皆是惨状,紧接着“轰隆隆”的惊雷自天际响起。
白远臻抬头:“要下雨了”
话音刚落,暴雨倾盆而至。
一场火灾,死伤无数。吴策踮着脚尖致力于将伞遮挡到白远臻头上。
另外两人撑着另外一把伞。
沈明墨眼中惊恐不散,眼眶周围肌肉紧绷,蓝萍牵着他的手,声音颤抖,明明自己刚才也吓得不轻,还在极力的安慰另外一个人,“别害怕,已经过去了。”
除了眼睛被熏得有点发红,三个人的样子已经比其他人好多了。
长安旅店旁边的一个酒楼,二楼的房间正好能看到长安旅店门口的路,一个身穿蓝色长袍,中等身材,戴着眼镜的年轻人,嘴角噙着笑,注视着几人。
身后的桌子上放了一台照相机。
白远臻四人面对着长安旅店的方向,看着火势渐熄,救火队已经来了,但在这场暴雨下,显然用不上了。
官府搜救的人,记者……蜂拥而至,继续留在这里并不明智。
吴策:“哥哥,我们走吧?”
“嗯。”白远臻接过吴策手中的伞,把伞撑在两人的头顶。
蓝萍揽着沈明墨,把雨伞微微地向着他的方向倾斜。
长安旅店的火灾绝对不是意外,被锁的大门和后门,同时多处的起火点,只是会不会和蓝帆的案子有关。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命案了。
蓝萍努努嘴,拉了拉沈明墨的胳膊,和前面的两个人拉开距离,坠在后面不远处。
沈明墨惊恐未消,人有些木,旅店经历可谓险之又险,他们逃出来时,他回头望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伤者死者至少在十人以上,就是在乱世,也算大案了。
吴策心有余悸,这场大雨来得及时,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哥哥,你没有受伤吧?我从外面看房子烧得挺严重的。”
“不用担心,我没有事。”白远臻暼了他一眼,“你怎么会来这里?”
当然是给你来送伞。
吴策挠了挠头,“到处逛逛,然后瞧见旅店的方向着火了,跟着大家看看能不能帮忙。”
“不过”吴策把手附在嘴边,压低声音,“听说这里是花街,男人寻花问柳的地方,能不来还是别来了,况且还有小孩跟着。”
白远臻:“是不该来。”
吴策:“是吧,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这花街里的女子,几乎都是可怜人,要是能有好日子,哪个会来这里倚门卖笑。”
快到路口,吴策刚要张口,和三人分开,就看到一辆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一个西装的男人先下车,也没看几人,打着伞,绕到车门前打开门,伞侧歪,等在举起时,伞下走出来是一位穿着绿色旗袍,外搭白色兔绒围巾的年轻姑娘。
清清雅雅的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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