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崇宫澪×富冈义勇:活下来的水柱,与活太久的鬼祖
表面上,是鬼杀队水柱与驻队医师、名门千金之间的合作关系;
事实上,是“拼命活下来的幸存者”与“活得太久的鬼祖”之间,最不容易讲出口的那种互相理解。
从“观察对象”到“唯一例外”:
初见时,他是最典型的“鬼杀队式悲剧样本”:“以为自己不配活着”的水柱;
童年失亲、最终选拔里靠别人的牺牲活下来、成为柱后仍不认为自己配得上这个位置。
对一个活了一千多年的鬼祖来说,这种“幸存者愧疚 自我否定”的组合,她见过太多。
但富冈义勇的特别在于:
他不是用麻木来逃避,而是真的在认真地活下去,只是把所有痛都压在心底;
在自己受过鬼的伤害之后,仍然愿意相信弥豆子这个微小的可能;
他对“守护他人”的执念,强到可以牺牲掉自己对幸福的渴望——在他心中,“活着=赎罪”,而不是享受。
对厌倦了“只当灾厄”的莹勾来说,这种活法很熟悉,也很刺眼。
所以一开始,她对富冈义勇带着一种冷静的专业观察:
他作为战力稳不稳定?
他的心理防线什么时候会崩?
他这条命,值不值得她在关键时刻为之破例?
随着任务与日常的推进,她渐渐发现——
这个总说“我不适合作柱”的男人,会在所有人不注意的地方:
悄悄把自己的伞往她那边倾一点;
在她疲惫时,默默挡在走廊的那一端,让别人别来打扰她;
在她被不合适的追求者纠缠时,用极其笨拙、却非常干脆的方式“打爆木桩”。
于是,“观察对象”很快变成了她亲手选中的、必须活下去的人。
二、富冈义勇眼中的崇宫澪
对他来说,崇宫澪一开始只是:
鬼杀队背后金主家的大小姐;
医术可靠、判断冷静、性格温柔的驻队医师;
在战后总是坐在走廊一角,为别人缝合伤口,却很少提自己的疲惫。
他一开始对她有非常强的距离感:
一是“她贵,他满身伤痕”:名门大小姐 vs 平民剑士;
二是“她似乎没有杀戮的气息”,他潜意识里把她归在“必须保护”的那一侧;
三是他本能认为“自己不值得别人在乎”,更不愿让一个看似柔弱的人牵扯进自己的阴影。
但这一次,他遇到的,是一个比他活得更久、更清楚“活下来有多痛”的鬼祖,而她选择伸手的对象,就是这个一心想要缩回人群之外的人。
但在一系列事件中,他被迫承认一件事:
她不是只会在后方递绷带的人;
她敢在最前线和上弦对峙,为了救人硬生生顶在鬼与队员之间;
她对他的低潮、不安、自毁行为,看得比他自己还清楚——而且,她不退开。
在他逐渐意识到“她不是路过他的医者,而是一直在选择站在他身边的人”之后,
崇宫澪成了他心里那个“如果所有人都离开了,至少她不会离开”的存在。
三、互相修正的两条命:守护 vs 被允许活下去
从战场配合到情感共鸣
在战术上,他们是高度互补的一对:
富冈义勇:负责正面斩鬼、稳住战线、以冷静判断防止队伍团灭;
崇宫澪:负责前线救治、毒物控制、环境解析,必要时用针术和“被削弱的武学”短暂扭转局势。
在情感上,则是典型的:
他:用行动表达一切——挡在她前面、抢她之前先受伤、在她被人追求时直接“打爆木桩”;
她:用语言和拥抱把他的行动“翻译”出来,让他第一次知道——
“你的存在,本身就值得被珍惜,不是因为战力,而是因为你是你。”
幸存者愧疚 vs 长生疲惫
富冈义勇背着的是“为什么活下来的是我”的愧疚;
崇宫澪背着的是“一直活着真的有意义吗”的倦怠。
他们在彼此身上,看到了自己最不愿承认的那一块:
他从她身上意识到:“原来有人可以活得那么久,却仍然愿意为别人拼命”——于是他对“自己活下去的价值”不再那么绝望;
她从他身上确认:“原来还有人,在明知道会死的前提下,还是一次次举刀向前”——于是她不再只是冷眼旁观,而是愿意赌一次自己的心。
最后,两个人的关系从“我替你拼命”变成了:
“我们都活下去,哪怕活着很痛,也要一起撑过去。”
四、产屋敷家族:旧盟友与隐秘同盟
崇宫家 vs 产屋敷家
人前:是长期合作的医药与资金伙伴——崇宫家提供药物、资金、渠道,产屋敷家负责统筹鬼杀队战线。
暗中:历代产屋敷当主都遗留了一句类似的警告:
“这个家族的某一代,会出现一个孩子。她是盟友,也是灾厄。必须信任她,但不能轻易要求她出全力。”
o主公大人大致知道:崇宫澪“不只是人类”,却选择不戳穿;
o他的做法是:
在战术上善用她的医术与情报力量;
在伦理上把她当“需要被尊重的个人”,而不是“战力资源”;
在一些关键节点,把“是否出手”这种选择权完全交给她自己。
对崇宫澪来说,产屋敷耀哉是少数“真正知道她危险性,却仍然选择信任她”的人。
五、珠世:同为鬼的医生,同行亦是镜子
两人都是“鬼族中的医者”:
o珠世专注于解除鬼化、研究无惨血液的副作用;
o崇宫澪则更熟悉鬼族本体与古老禁术、怨灵石等更上层的结构与因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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