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时候已经23点了,还有一个小时,原零赶紧把蛋糕端出来。
“打开吧,寿星大人!”原零把蛋糕轻轻放到餐桌上。
沈且手碰上那粉红色的丝带,将蝴蝶结扯开,再轻轻的将蛋糕的包装拿开,放到桌子的另一边上。
红色草莓酱写的此生chang相伴,映入眼帘。
沈且喜上眉梢:“为什么要用拼音?”
原零将指尖粘上奶油抹到沈且他鼻尖上:“因为经常的‘常’和长久的‘长’,我都想对你说。”
“嗯,”沈且紧紧抱住了他,“谢谢你,我收到了。”
“你了解我,我也很开心,”原零抚上他的背,又轻轻拍了两下,“快吃蛋糕吧,今天我已经陪了你23小时24分钟了。”
“好。”沈且应道。
切蛋糕这种事,沈且最会了。
每一块蛋糕都切得像画出来的一样。
沈且把第一块蛋糕给了原零,原零受宠若惊:“给我?”
沈且脸上挂着笑:“你上次也给我了,我当然要给你。”
原零拿着叉子插了一块:“那第一口给你吧。”
小子将蛋糕喂进了沈且的嘴里:“甜吗?”
“甜。”
原零笑了。
两人很愉快的吃着蛋糕,原零看了眼时钟已经40分了。
“你等我一下,”原零解决掉盘上的最后一口蛋糕,转头回了房间。
沈且看他以雷霆之势收进了房间里,砰的一声还关上了门。
突然想到原零早上说的那件猫咪的衣服。
他笑了,看着还剩大半个的蛋糕,很好奇原零要干什么。
过了一会,门开了,原零很高大,穿着的黑猫衣服却挺合适的。
原零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第一次玩那么大,他一步一步走近早已目瞪口呆的沈且。
原零一手撑着桌子,一手钳住沈且的下巴。
“没时间了,怎么办?”
“但夜还很长。”沈且说。
……
原零一下睡醒已经看不到太阳了,卧室里放着昏黄的光,原来已经到傍晚了。
救命,他竟然睡了快一天,那今晚怎么办?
沈且呢?他去哪了?
他用酸软的手去拿手机,感觉每动一下都是痛的,不管是哪个部位都很痛。
原零觉得沈且是真的很听话,自己说的,他什么都听进去了。
他打开手机,置顶的“沈牵肠”果然有一条留言还是小作文式的留言。
原零半眯着眼睛,倒回床上,才发现手机已经100格电了。
算沈且还有点良心。
他很认真的读着沈且的留言。
【沈牵肠:原零,你醒了的话,我做了豪华炒面在保温屏障里,还有我今天要去一趟第三研究所和第四研究所那里,有我爷爷留下的东西要处理,没什么大事,天黑之前可以回来,如果你还没醒,就当我没发,如果你醒了也别担心,昨天和今天凌晨是我莽撞了,我给你抹了一些药,但晚上回来要再抹一次,记得吃饭,爱你的chang。】
原零噗的一声笑了。
都天黑了,人呢?!
原零想了想,还是回了个“好”。
之后他就下床洗漱,准备吃饭,说实在的,他第一次在这个点吃一天中的第一顿饭。
沈且说的豪华炒面不假。
掰好的龙虾就有一大盆,糖醋里脊,蜜汁鸡腿、鸡爪,再加上一小碟秘制蜜汁。
旁边还放着一张小纸条。
原零拿了起来。
【冰箱里放了我自己做的百香柠檬茶,可以直接混着气泡水喝。】
原零赶紧去打开冰箱,果然里面就放着一大排的调配好的百香柠檬的小盒子,他拿起自己的马克杯,倒了两盒进去,再倒进沈且大概也是今早去买的气泡水。
他边走边搅拌,直到走到自己的“王座”前,他喝了一口,神清气爽。
前几天,两人去购买了保温屏障,把食物放进里头,就能一直是温的,不用人工特意去调。
原零把豪华炒面从保温屏障里拿出来。
“太香了!”原零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鸡爪已经被脱好骨了,吃起来满满的酱香味。
但他最喜欢的还是蒜香龙虾。
美味的饭菜总是很容易吃完,原零赶紧收拾收拾,躺回沙发上。
他的腰还是有些痛。
原零捶了捶腰,又看向窗外。
天已经完全黑了,沈且还没有回来。
他有些着急了,便打电话过去。
过了一分钟,没接!
两分钟,没接!!
五分钟,还没接!!!
原零咬了咬牙,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原玉米:沈哥,我想你了,你快回来!】
半天也没人理。
“……”原零也不想干着急,穿上大衣,准备亲自去第三和第四研究所。
他手碰上门把,随着咔嚓一声,门开了。
沈且站在外面,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
原零先发制人的,把他拉进屋,沈且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
他被原零甩到沙发上,听见原零凶巴巴的吼道:“天黑前回来,现在几点了!”
“抱歉,”沈且正视原零的生气,“我去买了份麻薯,手机刚好没电了,才漏接了你的电话。”
“那为什么不给我回?!”原零质问道。
“打开手机刚好关机倒计时……”沈且当时也很慌,所以他是开车飙回来的。
他当时突然忘记第二空间这个东西了,快到家的时候才想起来。
在门口迟疑了一会,是在责怪自己为什么还是那么不习惯。
原零伸出手:“手机,我要检查!”
沈且也愿意将手机交给他:“先充电。”
“知道!”原零没好气的说。
他把沈且的手机拿到卧室充电,一会又出来了,还带了件小被子。
“很冷?”沈且问,“麻薯买了热的。”
“就想抱个东西,”原零披着被子坐到沙发上,“网上说凉的才好吃,才更有嚼劲。算了,这个也行吧。”
“怎么了?你是担心我吗?”沈且把麻薯递给原零。
原零接过:“肯定担心,天天那么晚回家,真的很烦。”
“我错了,”沈且恳求道,“原谅我吧。”
“切!”原零别过身,“你知道错还少吗?还不是不知悔改。”
“……”沈且知道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回来,“我错了,你怎么罚我都行。”
原零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沈且碰上他的肩,小心翼翼的靠到他身上:“老公,原谅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老公,你理我一下,老公别吃了,看我一眼好不好?”沈且很委屈的说。
“行!”原零转过身,“那你说说为什么?”
沈且抱住了他:“谢谢老公,愿意听我说。”
“叫老公上瘾了是吧?”原零抬起他的下巴,“以前不是不肯叫吗?”
“假矜持。”原零评价道。
“……”沈且没有说话。
“你说吧,”原零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靠上沙发仍然裹着被子。
沈且也靠上沙发,两人的肩膀贴在一起:“今早,父母和沈连都约我到第三、第四研究所,因为我父母在那边工作,进出也是方便的,我们到了一间私密室,里面有放着违政的领导的资料。其实那年不止只有沈彻是领导层,还有很多人,他们都被第三、第四研究所洗白了,把他们的罪证全都转到了同伙沈彻身上。这次能进入私密室,是因为国家的压力,和很多群众不满,在大会召开之际第三,第四研究所才被迫打开私密室。”
“可是为什么第三、第四研究所的为什么还要保留违政人员的资料呢?”原零思考者,“而不是让他们直接消失,何必瞒到现在,我觉得他们既然能转移罪证,那直接销毁这些也并不难。”
“是,后面我们去监狱探望了上次的未新星领导人,孙钥铜。”
“他怎么说?”
“他很不情愿的招了,”沈且笑道,“因为那些违政人员都是他的远房亲戚,有才学的不多,但他为了彰显自己的能力,全都丢进了当时最不被人看好的第三、第四研究所,为了能瞒到底,就给年轻的沈彻升职。如果直接销毁,那沈彻死了,确实死无对证,问题就在于孙钥铜那些亲戚不愿意抹去自己的工作经历,沈彻被唾骂后,他们就带着这份无比优秀的假经验各奔东西,目前都过得不错。”
“孙钥铜会那么傻?”原零有些不可置信,一个星球的领导人,怎么会任人把控。
“他不傻,但他亲生妹妹是个傻子,”沈且叹息,“他工作忙,妹妹就一直寄养在亲戚家,他不敢没用,又加上他本身就喜欢夸耀自己。面对亲戚的各种需求就不敢反抗,也沉浸在这场吹捧之中。”
“那他妹妹呢?”
“还是被那些亲戚轮流养,”沈且说,“孙钥铜的目光还有些神采,说算那群狗嘚儿有良心。”
“那就好。”原零甚至松了一口气。
“所以他们这次的目的要真正揭开当时资本大手下的阴暗面,”沈且说,“大会在即,沈连对收集人造人与资本的关联很上心,力求多元证据。”
“其实已经很确凿了,”原零垂下眸,“群众也积极响应。”
“是,沈连一直觉得要对研究所的人员进行监督,要不定期的检查他们的工作。”沈且说,“我就提了个建议,政府与人民互相监督,人民也包括人造人。”
“挺好的。”原零点了点头,思酌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你说,我很想听。”沈且看透了他心里的“挣扎”。
“就是关于人造人的权利与义务的,”原零摸了摸鼻子,“之前有个家居人造人的,但全方面的人造人还没有。”
“你说的对,这一板块据我了解,很多地方都积极寻访民间了,就是不知道到了哪一步。”
“我知道,”原零把被子拿开,“草案都进行三年了,林律师也一直在听取各方意见建议,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头。”
沈且悟了。
“万千次都是草案,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落实。”原零叹了口气。
他左右为难:“是不是我太急了,毕竟这件事很难搞。”
“一定会的,今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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