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燚见识过学生捅人的狠，深知自己不听话后果会更惨，他乖乖进了烤肉店，跟着学生上了二楼中的一个包厢。
本就不大的空间站满了人，徐燚只能站在最外圈。
“啊！啊——”
里圈传来惨叫声，包厢门上锁声。
徐燚踮脚去看，有一个穿黑背心，脖子上纹观音图的白发男要到里圈去。
外圈人纷纷退后，徐燚的视线也跟着开阔，他看见醉鬼趴在地上，被人踩着脊梁，嘴中塞咬着玻璃杯底，口水，血水，缠绕玻璃壁。
醉鬼的后脑勺不知道被踹了多少回。
乌泱泱的人又堵成墙，徐燚虽眼不见为净，但缩在角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安排进里圈的恐惧感却更深了。
徐燚这会又听见了熟悉的低沉嗓音，“妹妹过来。”
人墙再次自动展开，徐燚瞥见了坐椅子叉开腿的学生，是他的命令。
而他的妹妹则是刚被醉鬼摸胸的服务员，就站在徐燚身边，僵硬，呆滞但很听哥哥的话。
女孩蹲去学生身边，学生的小臂则架在女孩肩膀上。
学生带着女孩一块俯身贴近醉鬼，问，“你想操她？”
醉鬼讲不出话，瞪着颤抖的眼珠子。
学生微微皱眉，另一只胳膊迅速抬高捶人，打得醉鬼掉出嘴中杯，嘴角割出五离米肉痕。
好辣的疼让醉鬼醒了酒，“我没有，我不是，我就是跟她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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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都知道那不是个玩笑，醉鬼这是把学生当傻子了。
果不其然，学生又是一脚，“撒谎我就杀你。”
从学生嘴里说出来的杀，轻飘飘的，但十分可信，徐燚浑身的鸡皮疙瘩止不住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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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冷笑，“你想操她，那我还想看你□□呢。”
学生话刚落，人群就动起来，他们扒着醉鬼衣服，男人水桶身材，蹭地面烤肉油渍锃亮，像放大万倍的蛆。
学生冷笑，“恶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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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拿来消毒柜的筷子，他们把十几根筷子聚拢成柱，面带微笑插进醉鬼□□里，筷子的三分只二全部进肠，歪抽出来时带着红水。
学生，“这玩法真恶心，也就你们想得出来。”
学生半蹲，看被筷子涨开的棕色□□入了迷。
那些人以为会继续得到学生的夸奖…结果学生把筷子拔出，摔在人们头上，“傻b啊！用一次性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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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肉店的老板不知道是谁，但烤肉店负责人肯定是学生，否则他也不会为了几根筷子大发雷霆，斤斤计较。
“好啦好啦，洗一洗继续用，谁吃得出来这是插过□□的筷子。”白发男来哄着学生，拍拍他肩膀问，“这人怎么解决？他会不会报警？”
醉鬼被插后晕了过去。
学生掏出手机拍下醉鬼模样，说，“报呗，是我先拿书砸他的头。”
学生把责任全揽自己身上。
白发男，“陈玺，我不是这意思。”
学生蹲下，朝醉鬼吹气，“他要是敢报警，我割了他妈的奶，六县阳鹿大道的摇篮小区402的住户对吧，我认得你。”
被说中家庭住址的醉鬼像见了真鬼，害怕到全身哆嗦，咬牙跪倒磕头，“我不会报警！求求你别别，别抓我妈，我一定不会报警，本来就是我有错在先！我真的不会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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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玺可以啊，这你都知道。”白发男竖起拇指说，“跟着你乐子不断。”
学生冷哼，“南高没乐子？”
“别提南高了，最近玩了个鸡，在教室讲台玩的，被该死的老姚发现了，都没脸去学校。”
“哟，什么鸡让你在学校玩，这么好脾气也不跟兄弟分享分享，情分淡了啊!”其他人嘻嘻笑笑问。
“那鸡是真漂亮！”白发男摸着下巴回味，“不过她结巴，我问了她半天名字都讲不出来，最后写在黑板上的，好像是白色的白，梅花的梅，对，白梅，土爆炸了这名字，我刚开始还以为是代号，结果就是她本名。”
“白梅？听起来就年纪大。”
“你们没吃过年纪大的吧，越是上年纪的水越多，浓得我呦爽死了。”
“多少钱。”
“便宜，就几十块。”
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丝毫没注意到角落里拳头紧攥的徐燚。
一直被恐惧感包围的徐燚听见白梅的名字后像变了个人，他扒开人堆，眼尖抓住白毛男，掐人脖子，观音图案扭曲变形。
“是你！居然是你！”
白毛男一脸惊恐，“什么是我？滚你妈的！”
徐燚瘦小枯干，白毛男几腿就把他踹开，之后反抓徐燚头把人往墙上撞。
一下，两下，三下，徐燚很快就额头流血。
四周没人在意，更有甚者说让徐燚艹醉鬼。
徐燚迷迷糊糊摇头，“不行…我下面骨折了…”
众人大笑，“我他妈脑浆海啸你也不能jb骨折啊，jb哪来的骨头！”
“操！操！操！操！操！操！操！操！”
闹闹哄哄，嗡嗡嗡嗡，学生按了按右耳，起身踹椅子，响声让一片安静下来。
学生再一次救徐燚水火之外。
学生推开白毛男，说，“他是鸭子，少碰，有艾滋病。”
众人纷纷退后一大步，只有白毛男质疑，“你怎么知道？你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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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银刀从学生腕部滑出，直怼白毛男的头顶。
白毛男立刻变脸，双手合十，“开个玩笑陈玺，是我又不是别人，陈玺我错了。”
学生冷笑，收刀，坦白道，“今天正好有空，跟一个阳鹿大道卖水果的进了‘夏威夷’，妹妹经常在他那买到烂果，然后我就把他捅了。结果发现‘夏威夷’是个鸭窝！我刚进去就看见他在操这鸭子，哈哈哈哈！”
学生又抬刀戳徐燚屁股，“我就算把你屁股割了挂去菜市场跟羊头猪肉一块卖你也不羞不躁吧，说不定还会在铁大叉上还一厥一厥性感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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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中一阵沉默，只有学生的声音，他指挥着所有人。
女孩，“回家睡觉。”
白毛男一众人，“把喝酒的送回家。”
徐燚，“死鸭子，回鸭子窝？我给你安排的清洁工作有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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