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长野县的一家UBUYA酒店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叫清水媛,女,今年三十五岁。在案发的前一天,也就是昨天,她还是个刚踏入婚姻的快乐新娘子。然而今天下午她再次被人发现时,已经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被一刀捅穿了腹部,失血过多而死……”上原由衣轻轻地捏着下巴,小声嘀咕着。“那么现场有打斗的痕迹吗?”她问道。
“打斗倒是不见得,有死者反抗的痕迹,但是我认为凶手和被害者之间的力量差十分悬殊。”大和敢助的拐杖对着死者被盖上白布的遗体。
二人注意到旁边的诸伏高明一言不发,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高明,你想什么呢?”敢助问。
“我在想……”高明抬起头,看着另外二人。“你们不觉得清水媛这个名字很耳熟吗?”
敢助想了一会儿,用手摸摸脖子,轻舒了一口气。
“哦,这个我想起来了,听黑田课长说过,山梨县的警察本部搜查一课的课长也姓清水,这个姓氏在咱们这儿确实不常见。”
“不……不单单是什么清水课长……”高明沉思,一些已经死了的记忆似乎又长了出来,在他心里头生根发芽。
“几位警官!”一个实习警员的声音打破了高明的思绪,他小跑过来。
“我已经照你们说的,把参加婚礼的人都召集在了一楼大厅。”
“笔录做了吗?”敢助问。
“大部分的人都做了,他们在案发时间段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不过死者的具体死亡时间还需要法医解剖才能知道。”
实习警员说着,面露出为难的神色。
“不过有两位很难对付,一男一女,男的是死者的丈夫——吉田里齐,另一个女的是个警察,是山梨县的,听说是个剑道高手。”
“剑道高手?”几个字像一道短促的闪电一样划过,和几人都推理磨出火花。
“还有,诸伏前辈……”警员对高明说:“那个新郎我问什么都拒绝回答。他一直都在吵着要见你,说只有你能给他妻子一个公道。”
“见我?”
“对。”
“啊?高明的‘长野县孔明’称号已经传到了山梨县吗?”由衣惊讶的问。
“这又什么好奇怪的,长野县和山梨县紧挨着,况且。”敢助说到这,轻咳了一声“某个糊涂侦探的名声不还是传到了北海道吗?”
“好了高明,你快去吧。”
正如那个实习警察所说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一楼大厅里,他们大多数神色慌张,小声地议论着什么,都知道这死了人了,出了命案了,酒店经理也满脸愁容。
看见高明来了,原本坐着的吉田里齐冲上前去,一把扯住高明深蓝色西装的袖子。
吉田里齐的眼泪似乎一直没有断过,现在他的眼睛又红又肿,流了汗水,使他的头发紧贴着头皮,像是被胶水稀里糊涂粘上去的。
“诸伏警官!请你一定要抓住凶手,还我妻子一个公道!我求你了!”吉田里齐几乎是哭喊着说出来的,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揭斯里底。
高明握住他的手安慰他“种恶因,必得恶果,恶人有恶报。”日本的法律等着他。
很多人被两人的动静吸引过来了,除了那个人,那个女人,那个实习警员嘴里不干对付的山梨县县警。
她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头也不转。好像一切事情都和她没有关系。
“吉田先生,请你先平复下心情。我理解你,但是现在能做的只有冷静,请你先和我的同事去做笔录吧,你放心。我会全权负责这个案子的。”
吉田里头听了,也收起了哭腔,一喘一喘地向尤衣和上原走过去了。高明注视着那个神色凝重的女警察。问实习警员。
“那一位,就是你说的不好对付?”
“是……您怎么知道?”
“那不重要,能不能详细说说,哪里不好对付。”
“她……我也不好说,她好像支持办案又不支持办案,听到自己成了犯罪嫌疑人。还表现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完全不像一个警察。”
“好吧,你先退下,这交给我。”高明说着主动向那女警走过去。
“小姐……”高明见她和自己年龄应该差不了太多。
女警侧过脸看了一眼高明,高明看见她正脸的一刻,呆了一下,这种感觉就是她在听说受害者的名字是清水媛时,这种熟悉的感觉,死了的记忆又开始在他的心里重新播种,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哎呀。”她的语气听起来很惊讶。
“高明,咱们好久不见了?”女警挑着眉头。
高明还愣着,女警叹了一口气。
“高明,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忘了我了——杏月英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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