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长野三人开了个小会。
“死者清水媛,今年三十五岁,山梨县人,年少时曾在长野县读书。据法医解剖,死亡时间在昨天中午12点到一点之间,一点三十分左右,清洁人员看见死者的房间挂牌上“请打扫”,便打开房门,发现了死者。”
由衣将笔记本扣上,“大致情况就是这样,据参加婚礼的宾客们所说,清水媛是因为累了,所以在和宾客们吃完早餐以后便上楼休息,随后惨遭杀害。”
“清水媛想要休息,那么她房间的挂牌上一定不会是“请打扫,而是正在休息。所以我判断,牌子是凶手在行凶以后换的。””
“有哪些人,是没有其他人可以作证的不在场证明?”敢助问。
“死者的高中同学……”由衣顿了一下,“杏月英诗。”她极为不情愿地吐出这几个字。“还有,死者的新婚丈夫吉田里齐。”
“其余人都有?”高明问。
由衣点点头。
“杏月英诗的不在场证明为自己在案发时间段一直在自己的房间休息,而吉田里齐的不在场证明和她相似,他说自己在看见妻子上楼以后便和她说了一会话,在接近一点时下楼继续招待宾客。”
三人片刻沉默,高明又问:“死者的人际关系有调查吗?”
“死者的父亲是山梨县警察本部搜查一课的清水课长,不过他在四年前就去世了,我们不排除有关于清水课长与他人结下冤仇,再报复到清水媛身上。”
“其余的,死者在高中时期有一些不好的传闻,但是我们无从考证。”
高明和敢助两人默契的对视了一下,由衣发怪,不由得问两人怎么了。
“高明,你还记得吗?”
“记得。”
敢助对由衣说到“十七年前,在我们就读于长野县的高中时,发生了一起少女因感情纠纷问题自杀的案件。”
因为跳的是山梨县的河,所以由山梨县警察查办。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高明……”敢助一脸严肃,“那个跳河自杀的少女,是不是也姓吉田?”
敢助的脑袋里已经乱成一锅粥,现在和十七年前,仿佛一切又重演了一遍,旧日重提。可恨时间太长,正常人都会忘记的,无论这件事情在当年给你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岁月之河会把一切都冲洗干净。
高明沉默许久,他的手指不停地点着手机,随着手机屏的一阵阵闪烁,他抬起头。轻轻走到门前,把门关上,面对着由衣和敢助两个人。
“山梨县警察最终以自杀结案,网上没有太多资料,不过我刚才在里BBS查过,一直到一年前,还有人讨论这起案件。”
高明把手机上的内容显示出来,由衣和敢助两人盯着屏幕,眉头逐渐弯曲。
“嗯……这件事情八成实锤了,芝里就是被那个关系女杀的,因为芝里抢了她的男朋友。那女的都父亲是警察,蒙混过关了。”
“解释的通,哪个地方的警察敢和自己的上司抗衡……”
“她说,父亲,我下手重了,没气了,她叫人换上她的衣服,然后跳下河去。”
“不然为什么警察搜了两个星期都没有打捞到尸体,本地的搜救队一天就发现了尸体,而且都没有巨人观。”
“我当时在现场,尸体好好的。”
三人神情复杂,高明说“死去的女孩儿的确有一个亲弟弟。”
“高明,这起案件为什么一年前停止了。”
“BBS上的人说,他们一直在为惨死的吉田芝里伸张正义,可是她的弟弟,却要和那个害死他姐姐的女人结婚了,他们很失望也很痛心。”
“假如这阴谋论是真的,那么吉田里齐完全有理由去杀死清水媛,为他姐姐报仇。可是这偏偏发生在他们婚礼后的一天,难道要我做一个猜测,吉田里齐和清水媛成婚完全是为了报仇。”由衣说道,“真让人不解,他到底是已经忘却了仇恨,还是将仇恨埋在心底十七年。”
“不管吉田芝里是自杀还是他杀,吉田一家和清水都是敌对关系,他们在一起,是为了破解当年的阴谋论吗?”
“咚咚”敲门声打断了几人的思绪,高明拽开门,那个满头大汗的实习警官气喘吁吁的扶着墙。
“怎么了?冒冒失失的?”高明问。
“我刚才去查了吉田里齐的资料,他有一个亲姐姐,在十七年前自杀了。”
“然后我和技术科的人在犯罪现场笑到一枚血脚印和凶器上的一枚指纹,外面房间挂牌上也有很多指纹。不过他们大多是以前顾客留下的,但是,有一个人的指纹,它出现在了凶器,房牌上,以及我为那枚血脚印做了比对。”
“它们都来自那名女房客——杏月英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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