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思索完毕,三束如箭般锐利的视线便朝我直射而来,其中两束自然不必说,一束来自琴酒,另一束来自安室透,而剩下那束带着好奇与复杂审视意味的视线,则来自安室透身后的柯南。
我心中暗自吐槽道(琴酒和安室透也就罢了,柯南你凑什么热闹,难道不怕被发现吗?真不知该说你勇敢还是压根不把黑衣组织放在眼里啊)。
柯南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平凡、相貌平平的小兰学妹,推了推眼镜,陷入沉思。
为何你总是频繁出现在我的梦中,而且每次都是以不同的死法?
明明我们仅仅见过几次面,却仿佛相识已久,宛如老友。
而且此刻,安室先生的情绪明显有些异常。
我没有再继续关注下去,因为被打断了。
只见小兰拉着我的手走向餐桌,我便乖巧地跟随着她。
我羡慕地望着柯南离去的背影,而自己却还要面对这两位大 boss,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放下碗筷,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已经吃饱了,你们继续吃吧,安室先生,座位都是公共的,您不必征求我的意见,我先回房了。”
说完,在两位的注视下,我强装镇定地离开了现场。
回到房间后,我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扑通一声倒在床上,眼神呆滞,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
(心中不断飘过的话语,犹如潮水般汹涌,原主人难道是海王吗?为何安室透也认识原主人,并且还喜欢原主?不是说安室透的恋人就是国家吗?这也太崩人设了吧。)
我在床上像个陀螺一样,不停地滚来滚去,突然间又蹦跶了起来。
我下定决心,还是装作不知道吧,毕竟对现在的我来说,在感情方面,琴酒要更亲近一些。
我叹了口气,对我而言,只要不伤害我在乎的人就好,毕竟从始至终,我都是个自私的人。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仿佛是恶魔在叩击着地狱之门。
打开门,一位身着酒店服务员制服、戴着口罩的身影映入眼帘,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便是一黑,昏倒在地。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心中还在懊悔,早知道就让琴酒在自己身上安装定位器了。
醒来后,望着那黑漆漆、如墨汁般浓稠的小房间,没有一丝光亮,宛如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
自己的手脚并未被束缚,但推了推房间的门,却如铜墙铁壁般无法撼动,显然是被紧紧锁住了。
用力敲了敲门,敲得手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红,手掌也刺痛得仿佛要裂开,然而依旧无人回应。
盘着腿坐在地上,手托着腮,脑袋如沉思的哲人般低垂着(看来这地方是荒无人烟没有人经过,要么就是深埋地下的地下室。)
视线缓缓扫过一圈,眼神如坠冰窖般低沉,脸色也如死灰般难看。(这是封闭的牢笼,没有空气的流动,不知道自己还能苟延残喘多久。)
慢慢地深呼吸,准备仔细检查下房间,坐以待毙绝非自己的风格,自己的命运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
在这黑暗的房间里,如盲人般摸索着,突然,身体如触电般僵硬,手触摸到了一具已经发硬冰冷的尸体,瞬间,寒意如毒蛇般从心底窜出。
沉浸了片刻,缓缓地远离那具尸体,如受惊的兔子般靠在墙上,慢慢滑落,蹲坐在地上,紧紧地环抱住自己。
(究竟是哪个丧心病狂的人,绑架我将我关起来也就罢了,竟然还把我和尸体关在一起,诅咒你被琴酒打得连亲妈都认不出来。)
做好心理准备后,轻轻地敲了敲墙壁,心中祈祷着或许会有暗门。
果然,暗门如奇迹般出现,想象力如明灯般照亮了前路。
进入暗门,却发现里面躺着一把沾有鲜血的水果刀,如恶魔的獠牙般狰狞,这下彻底沉默了,这无疑是一把凶器,绝对是一把凶器。
凶器在此,犹如凶手留下的罪恶标记,预示着他还会重返此地。
想到此处,我迅速将一切恢复如初。
旋即,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赶紧躺回刚刚醒来的地方。
没过多久,门缓缓开启,一丝光亮如幽灵般渗了进来,我感觉到凶手正朝着藏有凶器的暗室步步逼近。
我的心像一面被狂风吹打的鼓,不停地扑通扑通直跳,竭尽全力装作仍在昏迷的模样,心中暗自庆幸,就差那么几分钟的时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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