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巧,你们是来京城历练的吗?”夏凉安走向几个后辈,礼节性地询问一番。
“是的前辈!”其中一个女子兴奋开口:“我们自定华宴席后赶往京城来查案的,没想到前辈也在!”
“查案?”夏凉安奇怪道:“这是何意?”
这不都是官府衙门的活吗?
“前辈请坐,我慢慢与您说。”那女子招招手,夏凉安便坐过去了。
白棋衣一行三人,两女一男,还带着一只小黑猫,那名女子名唤白情鸢,男孩叫白闵,都是南菱子弟,这番出来是奉命完成宗门试炼的。
南菱试炼是为了选拔下一任宗门继承人的一个选拔程序,他们不像定华派掌门印只传大弟子,也不像金华林家听从天命传位,和百里山庄的子承父业也大相径庭。
南菱试炼设三道关卡,第一关擂台比试筛去武功不行的,第二关分派团队任务前往目的地查案,三月为限,并且结束后每人递交一份案情明细,长老以此给分,最后只留百人进行下一轮。最后一关就是秘境寻宝,每人都有自己的寻宝任务,最先寻到并带回的为优胜者。
别问夏凉安为啥知道这么详细,他不太想回忆。
看样子他们正在进行第二关试炼。
白情鸢性情颇为跳脱,还给他讲了他们的案件:“我们接的是一户人家惨死的案子,都怪白闵手臭,抽到这种又远又复杂的案子……”
“情鸢……”白棋衣在桌子底下拍她。
“好好好,我不抱怨啦,不怪你的的师弟——”白情鸢本来就没真的抱怨,只是嘴上说说罢了,于是继续道:“那孟家连带着下人丫鬟死了二十多个人,唯独他家那个姓秦的二房媳妇儿不见踪影……我们便从此入手,但是那秦氏不知道躲哪去了一直不见踪影。
后来探听到那秦氏原先是个青楼女子,三年前嫁给了孟家次子孟裴先,邻里邻居都说她喜弄风骚勾引男人,风评很差,该如何找她我们现在还没有头绪。”
“那户人家死状如何?”夏凉安问。
“面目狰狞,唇部与指甲青紫,经仵作检验是死于砒霜中毒。”白棋衣开口:“秦氏由于出身原因深受排挤,孟裴先母亲也不喜这个儿媳一直想为儿子纳妾,初步推断是秦氏报复心起下毒,不过我怀疑这件事可能与妖有关。”
“什么?”白情鸢惊道:“棋衣,你怎么知道的!”
“阿筱在孟家发现了不少狐狸毛,”白棋衣挠挠黑猫下巴,黑猫舒服的在她怀里打滚。
环在夏凉安手腕上的蛟条动了动,夏凉安怕它突然飞出来,抬起另一只手摁住。
“若是没有头绪大可去秦氏呆过的青楼去看看,”夏凉安说:“青楼女子本因出身原因颇受诟病,若单听邻里意见有失偏颇,或许可以去寻她从前旧识,那秦氏若是逃脱也不好说是不是去投靠朋友了。”
白情鸢一拍掌,说:“对哦!我们今天晚上就去看看!”
晚风入夜时,夏凉安站在窗户边,看着隔着一条街但是仍然十分夺目的月满楼。
那三个小崽子今天晚上就跑去那办案去了。
他倒是没有太担心,南菱这届接班人还不错,起码能打,要真出了岔子那黑猫也不是吃素的。
黑蛟飞过来趴在他的肩膀上,夏凉安想了想,好久没跟大师兄联系了,就抬手写了封家信千里传书回去了。
“哎呦,这位小公子莫不是走错地方了——咱们这可不是小孩玩的地方哟!”白棋衣三人一进来就被妈妈揪着白闵调侃,白闵年纪本来就小,长的还白白净净乖乖巧巧的,同这地方委实不搭。
白棋衣丢出一个钱袋,说:“来几个人上楼伺候——”
妈妈一瞅那钱袋,抬头一看那人长相立马笑逐颜开,连连道:“各位请、各位请——一定给您挑最漂亮的丫头!”
三人顺利到了楼上,不一会儿就进来四个水灵的姑娘,前面三个缠到三人跟前,另外那个抱着琵琶跪坐在中间,软软问:“三位爷儿,要听什么曲子?”
白情鸢本来打算顺势一搂——她可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觉得新鲜极了脸上的笑都挂不住了,谁料那青楼女子正要攀附过去就摸到白情鸢的……胸,她大为震惊,手都忘了收回……如此与白情鸢面面相觑。
白棋衣那处就顺利多了,她长的本就英气,经白情鸢以妆发修缮,使得棱角分明丰神俊朗,那缠着她的紫衣女子丝毫没有怀疑,手上还捻起一枚色泽鲜艳的果子喂去她嘴里。
白棋衣就说:“来个你常弹的就是了 ”
白情鸢心下大骇,立刻从储物袋里翻出一枚定身符给女子贴上,然后状若无事的把女子给搂紧。
那女子睁着眼睛,半分动弹不得,只得用那漂亮的大眼睛瞪她。
白情鸢:……
她默默把女子的脑袋扳向另一边。
然后疯狂向旁边的白棋衣使眼色,白棋衣瞬间get到了她的意思,然后白情鸢一变坐姿,豪迈地搂着小鸟依人的女子,说:“老白啊,上个月东凤街那家出事了你知道不?”
“知道,那是林闵老东家,听说全死光了呢!是吧林闵!”白棋衣挑了个果子给紫衣女子喂回去。
白闵喝了点茶,任凭旁边的红衣女子如何攀附都不抗拒不接受,说:“死绝了。”
“哪有死绝,不是逃出来一个嘛!”那红衣女子本看着白闵长的不错,没想到是个不解风情的,便觉得有些没趣,瞧见他们谈论的内容,就立刻反驳。
“哦?怎么说?”白棋衣觉得有戏,就向她招招手,掏出一个钱袋来丢到桌上。
红衣女子立刻绽开一个甜美的笑,冲她怀里倒去,于是白棋衣左拥右抱好不快活,白情鸢看的都得竖起大拇指。
“公子可是有所不知,那孟家二房的秦缘可没找着尸体,恐怕就是她下毒害了孟家上下呢!”红衣女子抱着那钱袋吃吃的笑,紫衣女子白了她一眼,说:“你可少说点吧,要让妈妈知道你说秦缘坏话指不定要怎么罚你呢!”
“怕什么,她又不在这,再说她还指望我赚钱呢我才不怕她呢……”红衣女子无所谓道。
“哎,我听人说秦缘以前也是个妙人,才动京城,可惜早早嫁为人妇,现在更是见不到lu!”白情鸢可惜道。
“还不是妓女一个,”红衣女子说:“都是伺候人过活,说起来她还算是我的前辈呢。”
“原来她先前就是在这揽客的!”白情鸢惊道:“那这秦缘到底如何?当真如外人所传的那么惊才绝艳?”
“这……这我就不清楚了,三年前我还不知道在哪呢,那晓得这些事啊,不过那女人当年嫁人的事闹挺大的,妈妈肯定知道的。”
后来再聊却决计透露不出什么了。
不过这对话信息可不少,白情鸢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塞给怀里的女子,然后顺手把定身符给薅下来,说:“行了行了,时间不早了,老白,别玩了回去了啊!”
那女子发现自己能动了,立刻爬起来,然后看看白情鸢,掂了掂荷包,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哎呀……公子不多留一晚嘛——”红衣女子拉拉白棋衣的衣摆,白棋衣笑了笑,十分阔气的给她们分了钱才打发走。
寒假结束倒计时四天(? ○ Д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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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温柔乡一探群魔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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