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泽两兄弟来到了厨房,看着厨房里下人们忙碌的身影,下人们看见是蓝启泽兄弟过来查看,知道是他们过来巡查的,都不由得紧张起来。蓝启泽看着桌面上摆满了厨师精心烹饪的美食,特别是看到自己最爱的烧鹅时,心里不禁泛起了痒痒,似乎有数万只小虫在心上啃咬。
不多时,待厨房把饭菜都准备好了,蓝启泽兄弟才回到雅室向蓝烨禀告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好,依然饭菜已经准备好了,那就准备好吃饭吧。”蓝烨说道。
“你们的母亲在哪里?”
“想必是在居安堂礼佛,我这就去叫她。”说着蓝启泽就去居安堂找常氏。
居安堂位于云深不知处的西南方,是一间离雅室不远的独栋小楼,也是蓝启泽的母亲常氏常年礼佛的居所。
“母亲”蓝启泽没几步就走到了居安堂,居安堂的大门敞开着,蓝启泽径直走了进去,看到母亲跪在佛前念经祷告。
“母亲,吃饭了。”蓝启泽看到母亲正潜心礼佛,本不忍心打搅,但想到已是饭点,父亲还在等着母亲吃饭,便轻唤道。
“夜猎回来了?”
“是的,母亲。父亲也回来了。午饭已经煮好了,一起过去吃饭吧。”
“知道了,你先扶我起来。”
“是,母亲。”说着蓝启泽伸手扶起常氏。对于这位话不多的母亲,蓝启泽一向也少和她闲聊,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和她疏离。
“听说你在夜猎比赛中拿了第一名?”
“原来母亲也是关心我的嘛。这么快就得到我拿了第一名的消息。”蓝启泽笑嘻嘻地
“你们还没有回来,你父亲便遣人送了消息回来,我又怎么不知道。好了,既然你回来了,必定你父亲也在等着我们了吧。走吧,一起过去吧。”
“母亲你真是料事如神。”蓝启泽轻轻把头靠在常氏肩膀上撒娇。
“就你贫嘴。”
两人一道到了膳食堂。一到膳食堂,饭桌上已经摆满了吃食。蓝启泽挽着常氏的手入座。蓝烨见到妻子到来,便站起来。只见他伸出左手,温柔地拉过常氏的右手,在众人的注视下把妻子拉到自己的身旁。
等到妻子入席,蓝烨才说道:“开席吧。”众人听了蓝烨的话,才拿起筷子开吃。蓝烨
坐在正席,左手是常氏,右手分别坐着蓝启泽和蓝启仁两兄弟。主要席位上除了坐着坐着蓝烨几人,还坐着几位叔伯们以及姑嫂们。邻桌坐也是蓝家的几位叔伯兄弟,其余的都是蓝氏子弟。蓝家家规森严,食不言寝不语是蓝家的规矩之一,此时虽然有十来桌人在一起共同用餐,却没有惯常家庭聚会那般的嘈杂。从小在云深不知处长大的蓝启泽对蓝氏家规自是倒背如流,因而虽然是欢脱的性子,在这样的公众场合也是极安静的。待众人吃得七七八八了,蓝烨才站起身开口道:“今日阖族聚会,一则是在要通报此次由兰陵金氏牵头承办的夜猎大会上,你们的大师兄蓝启泽获得了第一名,张扬了我族的威风。希望我族子弟以你们的启泽师兄为榜样,刻苦训练,强我蓝氏。二则是驻边子弟来报,最近发现有一股不明势力在我族边境寻恤滋事,为了维护云深不知处边境之安宁,我决定,自今日起,每日派队伍去巡视。”未待待蓝烨说完,众人已经鼓掌表示支持。蓝启泽听了父亲的话,不禁脸一红,只是他稍微低下头去,免得叫旁的人看见。
吃完饭已经是卯时三刻,蓝启泽待父亲母亲离席之后,才离席。一般吃完饭之后,他都会会自己的房间,但这一天他打算去街道上逛逛。
蓝启泽日常偶尔有空闲时也会去大街上逛一逛,外出几天都忙于夜猎射箭,蓝启泽觉得自己已经与世隔绝了。于是乎他想独自去散散步,逛逛街。就在他正打算出门之时,蓝启仁叫住了他。
“启泽,你打算去哪儿?”看到蓝启泽往门外走去,蓝启仁问道。“我出去走走。”蓝启泽回过头说道。蓝启仁不忘关心道:“天色就快黑了,早点回来。”
“知道了,我会早点回来的。”蓝启泽淡淡留下一句就潇洒地离开了。
走在云深不知处的大街上,一路皆是繁华的景象,人流如织,商铺林立,与云深不知处的府邸倒是两种不同的风格。云深不知处的大街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而云深不知处的府邸寂静无声,宛如神邸一般。云深不知处大街距离云深不知处的蓝氏府邸不过一公里就的距离,是蓝氏专门开辟出来供蓝氏家族的子弟做些买卖营生的处所的。
“启泽,今天怎么有空来街市上闲逛了?”见到蓝启泽,街市上的小商贩们自然地和他攀谈起来。
“我来买瓶酒。”
“你这嗜酒的爱好还真是一直没变。喝酒可以,但是可不要贪杯,被你父亲抓住又要惩罚你了。”卖菜的福伯好心提醒道。
“以我的酒量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喝醉?”蓝启泽一脸自信。
“嚯嚯嚯,你还是这么自信啊,年轻就是好。”
“自信不好么?”
“自信过了头可就变成了自恋哦”听着他们的话,卖肉的张婶忍不住笑着说道。
“你们怎么都不信我呢。”蓝启泽有点无语地说。
“事实胜于雄辩。”福伯说道。
“我不就是醉过几次酒么。”蓝启泽嘟哝道。
“恰巧几次醉酒都在醉仙阁。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一醉酒就拉着其他人挑战?”福伯毫不留情地揭开蓝启泽的老短。
“福伯你不是不知道,云深不知处内禁酒,我若在云深不知处内喝酒,就触犯了禁忌。这才在外饮酒。”
“哎,那你毕竟是蓝氏的继承人,如此沉迷于酒精中可不见得是件好事。”
“我知道了知道了。我先走了,生意兴隆。”蓝启泽留给了福伯张婶一个潇洒的背影。
来到最常去的醉仙阁,蓝启泽一走进店铺,店小二就赶紧过来招呼。
“一壶天子笑,天仙房里有人吗”
“有的,昨日就听说你要回来,我寻思着着你今日必定是要来喝酒的,特地给你留的。”
“嘿嘿,还是你懂我。”
“走,去天仙房。”
“好嘞,有请。”
天仙房是一间坐西朝东向的雅间,临街可以俯瞰整条街,是蓝启泽最爱的雅间。寻常无事之时,他最爱买一壶天子笑,临窗而坐,观赏下面繁华的街市。楼下行人来来往往,摩肩接踵,蓝启泽百无聊赖地看着衣着朴素衣服的大娘在福伯的菜摊子前挑挑拣拣,视线一转,便看到一个打扮精致的女子走进一家胭脂铺,过了十来分钟,手里就拎着些胭脂水粉开开心心地走出来,除了这些个日常,蓝启泽不经意间把视线落在一个衣着普通的男子身上,虽然他衣着普通,但是蓝启泽发现他总爱往挤去人多的地方,仔细一看,蓝启泽才看到这个男子正悄悄地跟上买胭脂水粉的女子后面,趁着该女子不注意,用刀子割断女子的荷包,趁其不备悄无声息地偷走了这名女子的钱包。
见状,蓝启泽再也按捺不住,迅速的结账下楼,走到小偷的身旁并将其制服。小偷一开始挣扎着要挣脱蓝启泽的束缚,但蓝启泽一个束缚诀,一条透明的丝线自蓝启泽的手指中飞出一圈又一圈将小偷束缚得无法动弹。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怎么都无法挣脱都无法挣脱之后,他终于放弃挣扎,蓝启泽才开口说道:“你偷的荷包呢?”
“什么荷包?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还是不敢承认?”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时,人们也终于发现了这一幕,都纷纷围了过来,蓝启泽拿过小偷手上的荷包,说道:“这就是证据,你个小偷。”
“我不认识你,这这人怎么这样,随随便便就诬陷别人是小偷。”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随身带着女人的荷包。”蓝启泽企图让小偷承认自己的罪行。
“这是我的女人赠送给我的不行吗”
“你撒谎!”
为了揭开小偷的说着蓝启泽拉着小偷往失主消失的方向寻去,没多久就赶上了那名被偷窃的女子。
“姑娘,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的?”说着,蓝启泽说道。只见他拿起从小偷那里拿来的荷包。
姑娘一看到荷包与自己的一模一样,低头看向自己的要见,才发现挂在腰间的荷包不知何时丢失了而少年手里拿的正是自己的荷包。
“我的荷包怎么在你的的手上?”
“这话你应该问问我身边这位仁兄。哦,对了,他还说这是他的荷包。”
“你胡说!我分明是我的。”
“你怎么能证明这是你的呢?”
“你可知这荷包里放了多钱银子?”
小偷支支吾吾不敢开口,但在蓝启泽的逼迫下还是瓮声瓮气地说:“十四两”。
“你撒谎,里面明明有十五两二钱银子在里面。不信你打开来看看。”
“谁说了真话谁说假话待我打开这荷包一看便可知。”说着,蓝启泽打开手中的荷包,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手上,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十五两二钱。不用说,孰是孰非一看便知。
小偷知道自己的伎俩被识破,想要趁机遁走,蓝启泽手疾眼快地扯了扯手中捆绑住他的透明线,把他拉回自己的身边。
“谢谢壮士仗义出手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
“小事一桩,姑娘不必客气。既然已经物归原主了,在下也该告辞了,再会。”
“再会。”但见那姑娘说完,脸带红晕地离开了。
走吧,蓝启泽哼着小曲押着小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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