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祂的胃到底是什么做的？”
但凡寒冰幽灵是个玩火的杰森都不会这么震撼，可——
一个无论是从名字、外表还是能力看都是寒冰属性的生物居然把上千摄氏度的铁水当汤喝，这无论是从视觉层面还是理解层面都好炸裂啊！
李华：“我老家那边倒是有多喝热水的说法，但这……”
666号：【这算什么，连两千摄氏度都没有的铁水对纳克弗吉人来说就是温水，还是偏凉的那种。冷食吃多了想吃点热乎的有什么问题？】
杰森看着寒冰幽灵喝了几口后打了个满足的饱嗝，自行看破了真相：“可能对于这种外星人来说，铁水也是热水的一种吧……”
在确定寒冰幽灵并不会因为痛饮铁水三百杯的行为而遭受伤害，杰森和李华也放松下来，开始在二层小平台上环视这家工厂。
这种重工厂的生产车间不可能没有摄像头，即使这件厂房此时并没有开灯，但李华依旧凭借装备BUFF加持过后的视力看见了工厂的摄像头。
李华：“我们是不是要去监控室删监控？”
“去是肯定要去的，不过我们也不知道本之后还会不会跑一趟。”杰森走到靠近寒冰幽灵一侧的平台上，问，“嘿，为了避免你惹更多麻烦危害到你的孩子，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等下还要跑几个地方？”
可能是本的本能告诉祂这两人可以信任，也可能是寒冰幽灵在为数不多出来的时候确实感受到了他们的关心，亦或者是杰森刚才那句话中的“孩子”也触动到了祂，总之闷头喝铁水的寒冰幽灵抬起头来回答道：“本的体力不够了，我会回巢穴。”
也就是说在李华和杰森重新赶回巢穴前，寒冰幽灵和本都不会再离开那里。
“谢谢你的解答。“寒冰幽灵在回答完后就继续喝铁水去了，杰森也没在意，和祂说完话后就转身对李华说，“那看来这边没我们什么事情了，等下我们就去删监控，顺便教你一点潜入的小秘诀。”
“好耶！”李华说，“那是不是代表我终于可以把这身衣服换掉了？”
他这一身花里胡哨的一看就不适合潜入。
“说什么呢，潜入和你这身衣服有什么关系？”杰森露出关怀的目光，“你有这身衣服，遇到发现你的人直接打晕不就好了嘛。”
所谓潜入，就是只要没人发现，或者解决掉发现的人就好了。
李华：“……这对吗？”
“这可太对了，你就说是不是达成了潜入的结果？”杰森说，“当然啦，我不会误伤无辜，所以我会带你努力避开安保的，如果实在解决不了我们把安保绑了放一边就行。别忘了我们带着口罩伪装呢，监控一删谁也找不到。”
“更何况我们又不会搞出人员伤亡，这种小事布鲁德海文警局才来不及管呢。”
寒冰幽灵的进食很快，就在杰森和李华说话的功夫祂就已经喝够了铁水，张开翅膀飞入黑夜，为祂的巢穴带回新的建筑材料。
李华和杰森等寒冰幽灵彻底隐入黑夜、确定不会有什么危险后才从来时的窗户翻离了这个厂房。
“我们为什么不走门呢？”李华一手揽着杰森，一手抓着长出翅膀来的法杖缓慢降落，不由得提问。
“潜入怎么能走门呢？这可是传统。”杰森解答道，“更何况这个时间厂房的大门很可能上了锁，要是撬锁就留下痕迹了。好了，现在竖起你的耳朵，如果你听到了任何动静都告诉我。”
其实按照李华现在的身体素质加成，潜入完全没有问题，但这加成不是永久的，BUFF可能随风而逝，但学到的本事不会。
杰森认为，实践是最好的老师，所以决定利用这次机会指导一下李华。
哦对，还有本杰明。这个不带任何伪装去进行义警活动的家伙在杰森眼里是比白板一张但听劝的李华还要棘手的存在，毫不夸张地说杰森觉得这家伙到现在都没暴露义警身份、家人和自己的表身份没出问题简直就是奇迹。
但奇迹不可能一直光顾。
也就是顾忌到现在本杰明揣着崽不方便，等他那边完事后杰森必须要拎着他过来恶补身份保密的重要性以及遮掩身份的实操。
李华侧耳倾听：“我在周围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不过在远一点的地方……好像有骚乱，我听见有人在叫，有好几个人，像是那种被人打了后发出的声音，然后还有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一直在响。”
杰森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描述一下？”
“听上去不像枪声，也不像炮竹声……有点像是在热油锅里洒了水以后油爆炸的声音。”
听着描述……像是消音器，难道是抢劫？
可一家铸铁厂有什么值得打劫的地方吗？难道这工厂隐藏了什么秘密？
遇上突发情况，杰森准备暂停手把手的实践教程，直接亲身示范：“情况有变，跟紧我，路上你再听见或发现什么动静都告诉我。”
无论是哪种原因，他们都今天必须要把寒冰幽灵痛饮铁水的监控视频删掉，省得夜长梦多。
至于那边出了什么事、这座工厂隐藏了什么秘密，等他们到了监控室就会知道了。
虽然杰森在来布鲁德海文、或者说从他复活了不回去见布鲁斯开始，就做好了未来肯定会一大堆事情等着他的觉悟。
可当他看见监控中那个在枪林弹雨中拿着卡里棍上下翻飞的声影时，还是保持不了冷静。
这才24小时吧？他复活才24小时就找来了？
李华看着监控视频里堪比好莱坞大片的场景啧啧称奇：“杰森，你认识这个人吗？”
杰森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认识，这个是蝙蝠侠的第一任罗宾，代号为‘夜翼’的义警。”
真实身份为理查德.约翰.格雷森，不过他一般情况下都喜欢别人喊他“迪克”“迪克.格雷森”，平时一般也以此自称。
同时也是杰森法律意义上的养兄，韦恩家族这一代的大哥。
不过杰森还是很快冷静下来，意识到夜翼不是为他来的。
因为监控里打趴一群人的夜翼很明显在挑人进行问话审讯，他显然是在找什么和这工厂有关的某种讯息。
如果他是和杰森一样临时潜入、为了寻找杰森的夜翼肯定会和杰森一样直接潜入监控室调监控，又或者是蹲守在附近等着把叛逆的弟弟拎过来谈话。
“李华，留意外面的动静，有任何人靠近都立刻告诉我。”
得到李华的回应后，杰森立刻删除掉了和他们三人有关的监控，并且关掉了他们等下撤退。
夜翼既然要来这里查案，那必然会来拷监控。
好在杰森干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本杰明进厂房的时候他就掐着早上“创业”来的表，只需要在监控画面调到那个时间段然后删除就行了，不会妨碍夜翼查案。
虽说夜翼在发现有几分钟的监控不见后肯定会起疑心，但那又有什么用，他们早就跑路了。
甚至杰森之前为了教李华怎么学潜入，和落地后和李华都在手上戴了手套，夜翼就算查也查不到任何东西。
李华小声说：“杰森，这个被你打晕的人……不用管吗？”
监控室里是有人守的，之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坐在监控前还没发现有蓝色大扑棱蛾子来喝铁水，但出于对他们职业道德的尊敬，杰森借用李华的鸟嘴法杖稳准狠地打晕了他。
力道刚刚好，只晕不伤脑。
现在杰森倒是能猜到守卫为什么没有发现他们了，他和李华进来的时候守卫室监控屏上是大门和几个装满箱子、外面被多人看守的仓库的摄像头屏幕，铸铁厂房的监控并没有被调出来。
不调出铸铁厂房的监控也算正常，毕竟停工下班的铸铁车间晚上没人，那里面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确实没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
盯着大门很合理，但那几个仓库……
杰森看到仓库前的几人腰间带了枪套。
恐怕仓库里的东西就是夜翼今晚前来的原因。
“好了，走吧。”杰森双手一推从监控屏前站起身来，准备和李华一起飞离这个是非之地。
抓捕犯人的事情交给夜翼就好了。
“那夜翼怎么办？”李华看见监控里的夜翼在经过下一个摄像头里被人打到了头，“他们好多人还有枪。夜翼会不会应对不了？”
“那是你不知道他的能耐。”杰森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凑回监控前放大有夜翼的摄像头。
在他走的那条路上，还埋伏着一群持枪的人。
大门外也有别的人跑了进来，手上都端着枪。
见鬼的，这群人哪来这么多武器，难道这里藏了个军火流水线吗？
……等一下，这是个有流水线的铸铁厂，这也不是没可能啊！
“李华，你先回去。”杰森咬了一下牙，抽出身后别着的撬棍和监控室安保身上的枪，说，“你回去照看本，我等下自己走路回去。”
“你要帮夜翼？那也算我一个。”李华提起自己的法杖，“我可是把我珍贵的第三条命给你了，要是你连48小时体验卡都没撑过那我血亏。”
杰森不愿意把李华这个基本没有战斗素养的人扯进来：“算了吧，你就两张牌能做什么？快点回去，我自己能解决的。别忘了我以前也是走体术流的超级英雄，现在我们还没暴露，我可以靠这点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然后轻松离场。”
“你没说过你是体术流的。”
“现在说了。”
“你现在说有什么用？我看夜翼也是走体术流的，人家随手一甩都是小道具，你只有个撬棍能怎么打？我俩可以打配合。”
“怎么打配合，你的法力没法支持[时]牌用太久，难道要你骑着飞行法杖在他们头上空头撬棍吗？那我们首先会被打成筛子。”
【嗯？你小子终于准备用魔法打架了？】666号如果有眼睛这种器官的话现在一定是“双眼一亮”，它终于等到李华走魔法战斗的意愿了，【既然如此，你之前使用魔法的熟练度可以让你再选一张牌，你想要哪张？】
【捉虫两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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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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