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瑾向棺材走去:“快点,都过来抬棺材,准备午夜十二点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都不知道。”
其他人跟在了顾瑾瑾的后面,六人全都在抬棺材。
南新说:“我感觉这好像黑人抬棺啊。”
其余五人没说话,静静地等待南新又在瞎扯什么。
南新:“黑人抬棺是六个人抬,我们正好是六个人。”
谢天权冷冷道:“你要觉得像黑人抬棺,不吉利,你大可以自己抬。”
这个棺材虽然是木制的,但是很重,就凭南新这小娇妻般的身子骨,弱柳扶风,当然抬不起来。
谢天权以为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够清楚了。要是南新一个人抬,说不定午夜十二点半还没回到别墅里,其余五人肯定早赶回别墅洗洗睡了,就他一个人在黑暗孤独的环境中,指不定什么时候会死。
结果南新这个小傻子说了一句:“可以啊,我试试。”
谢天权:“……”他的表情如同吃了屎,还是喷香喷香的那种。
马禹飞这个损友立马嘲笑起了谢天权。
马禹飞还不忘报私仇:“对了,我记得某人刚刚说他是我爹来着,你说是不是啊,谢,天,权?”
谢天权冷漠:“不记得了。”
马禹飞:“……”他气啊。
高素道:“禹飞,反正你和天权住一个屋的,你回去后可以狠狠的修理他。”
马禹飞点头:“明白,我会怼死他的。”他说这话时还看着谢天权。
谢天权面无表情:“他怼不过我。”
马禹飞仔细一想。是了,貌似没啥问题。
南新问了句:“天权,你平时那么冷静,为什么在来这里的第一天会试图踹开别墅门呢?”
谢天权回答:“烦。当时骂的那些话是瞎编的,别当真 。”
南新:“……”
谢天权:“而且踹门又怎么了?又不是不允许,说不定那门真的被我一脚给踹开了呢?试试又不亏,人总是要有梦想的。”
南新 :“……”你有考虑过门的感受吗?
南新不知道为啥,偷偷瞟了一眼顾瑾瑾。月光下的她可真美,本就秀丽的脸庞被月光这么一照,显得更加肤白貌美;画着的淡妆看上去也更加精致。顾瑾瑾身上的气质没有完全被柔和的月光盖住,反而觉得她是为月亮而生的,是从月亮上下来的女神。
南新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一句:顾瑾瑾不会真是个月亮女神吧。
经过不算太漫长的时间后,一行六人抬着棺材回到了别墅。
六人把棺材放下后,高素问:“这棺材怎么办?”
“现在已经很晚了,”顾瑾瑾垂眸看了看棺材,“先回去睡觉吧,棺材就放这,等明天再说。”
“可是……”南新想说可是别墅门关了,他们进不去。
顾瑾瑾仿佛有读心术,立马明白了南新想说什么。她拿出钩爪:“不用担心,能上去。”
南新蒙了:这哪来的钩爪?!
而且看他们那么熟练,像是干过很多回了。
正好,走廊里有一扇窗户开着,给顾瑾瑾提供了条件。她把手中的钩爪甩上去,不出意料的,钩爪牢牢地卡在了窗框那里。
马禹飞悄声道:“给老大一扇开着的窗,他能把钩爪玩出各种花样。”
谢天权:“闭嘴,吵。”
顾瑾瑾用力拉了几下钩爪,确认钩得很牢后回头对大家说:“是牢的,放心。”
尽管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局,南新还是面露惊讶:“我们……就这样爬上去?”南新经常窝在办公室里,虽然体格是正常的成年男性,但是爬绳索这件事情,对他这个上班族挺难的,他不能保证自己可以顺利的爬上去。而且这是别墅的二楼,一层楼下来要有五六米。一不小心手一滑,即使不死,半条命也没了。
南新在心中泪奔:早知道听蓝子宁的话,多陪他去玩攀岩。
顾瑾瑾面无表情:“也只有这种办法了。如果你有翅膀可以飞上去的话,请当我的钩爪是摆设。”
南新:“……”很显然,他并没有翅膀。
顾瑾瑾似乎是不耐烦了,也不等南新的回答,直接顺着那条绳索爬了上去。她爬绳索的姿势很熟练,动作很利索,应该练了很久了。
高素看了一眼南新,随后也顺着绳索爬了上去。
南新还在发愁。周明皓突然出声打断他的沉默:“你先爬吧,我们在你后面,如果你掉下来,我们一定会接住你。”
南新看了看周明皓,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后才确定他不是在敷衍自己。可想而知,如果南新真的掉下去,周明皓一定会接住他。
南新双手抓住绳索:“好,我信你。”
南新真的就往上爬去了,周明皓跟在他后面,其次是谢天权,马禹飞殿后。南新第一次爬绳索,心里不禁有几分紧张 ,要是他掉下去了怎么办?可一想到跟在他后面,为他当保护伞的三人,他的心竟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手也是稳的,不一会儿就爬了上去,从窗口挤进了走廊。
说是“挤”,一点都不过分。这窗口太狭小了,只有女性能正好通过这个窗口,这根本就是为女性而设计的。南新作为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尽管他比较清瘦,可也是费了一点力气才从窗口挤进来的。后面的三位,怕是要遭遇跟他一样的事。
果然,后面三位都是挤进来的。马禹飞最惨,他从窗口进来时脚被窗框绊了一下,以一种脚朝上,脸朝下的姿势摔倒了。自然,他的脸也毫无意外地跟坚硬的大理石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马禹飞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骂了一句脏话。
顾瑾瑾将钩爪缠好,扔给周明皓。大家也都散了,回到各自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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