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不眠之夜,张惠妹的《三天三夜》在耳边回荡,酒吧内,热情如火的青年男女随着节奏摇摆,手中的鸡尾酒杯映着霓虹灯光,他们尽情释放着青春的活力。
舞台上,齐溪身着一袭闪耀的短裙,似乎已沉醉于音乐之中,她舞动着曼妙的身姿,引领着台下观众的热情浪潮。酒吧的幽暗角落,一位身着定制黑西装的男士,优雅地倚靠在吧台,目光深邃地观察着舞池中的齐溪。他的助手低声询问:“先生,需要我们将那位女士带离吗?”男士轻轻摇头,嘴角微扬:“不急,我很好奇,这位小姐还会带来怎样的惊喜”。说完,喝了口桌面上的威士忌。
齐溪揉着太阳穴,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环顾四周豪华的房间,她惊慌失措地拉紧被子,心中一紧:“这是哪里?难道我成了那些烂俗剧情的女主角?我**了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齐溪又大喊一声,男人的声音再次出现:“这位大小姐,昨天你在酒吧里大叫大闹,我们可是花了三个保安,才把你从舞台上请下来,你还恬不知耻地非要到这家五星级酒店住!至于湿身,昨天你吐了一晚,前身都湿了。“齐溪听完,抓起被子看了看换了酒店浴袍的自己,”是,是,是你帮我换的衣服?你是谁?“齐溪先是惊讶接着羞愧,最后警觉地问道。
“我的身份,或许你不必知晓。”他,那位昨晚在酒吧中风度翩翩的黑西装男士,如今只着一件解开两颗纽扣的白衬衫,隐约露出结实的胸肌,带着一丝不羁。他看来一晚没休息好,略有疲惫,看了一眼齐溪,起身说:“现在看来你也清醒地差不多了,那我就先走了。”“等等!”齐溪叫住他,男人停下来,平静地望向她,说:“不用谢!”齐溪低下头,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说:“昨晚,昨晚,昨晚我们没有什么吧?”然后抬起头,期待着望向男人。男人扑哧一声笑道:“不是每个人,都会酒后失态,至少,我不会,而你,借酒消愁,更容易醉,以后遇到的如果不是我,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男人扭头走向门口,临到门口时,又回过头:“对了,酒吧和这个酒店的费用,我已经给你结了!”说完出门后关上了门,空留齐溪一人。齐溪叹了口气,依然觉得像做了个梦。
当齐溪踏入家门,家人的焦虑化作了急切的目光。门一开,所有视线瞬间聚焦在她身上,混合着惊喜与一丝愠怒。妈妈第一时间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丫头,终于舍得回家了?你一晚上不见踪影,知不知道家里都快翻天了?你爸爸心脏不好,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妈妈的话语中带着责备,但更多的是担忧。说完看向齐溪的爸爸。爸爸从座位上站起来,又捂着心口坐下来。“爸妈,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昨晚我在朋友家过夜,手机没电了,就没来得及告诉你们。”她轻描淡写地带过,隐藏了自己故意关机的事实。全家人都安静下来,妹妹艾玛,主动上前拉住了姐姐的胳膊说:“姐姐,你失踪了一整晚,我们都急坏了。你真的没事吗?”艾玛的声音里满是关切,她贴近齐溪,用眼神仔细搜寻着任何不妥的迹象。齐溪一把推开粘人的艾玛,“我没事,这几天我请了假,正好出去散散心,大家放心,我没事,只是需要一点自己的时间。”妈妈刚想说什么,被爸爸的眼神示意着别说话,“齐溪,大家都是关心你,如果需要我们做什么,尽管说,一家人么。。。”齐溪说了声,好,就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留声机,放上老唱片,爵士音乐响起,那些回忆也涌上心头。
大学时光里,齐溪与她的初恋携手同行,从课堂到图书馆,从春日的花海到秋夜的月光,他们共同编织着关于未来的梦,一同走过了求学与求职的旅程。正当一切都安定下来,齐溪开始期待着两人共筑爱巢,意外却发生了。初恋男友,在开电动车去上班的路上,意外遇到大货车超载,大货车倒下避让不及,男友车毁人亡。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这些甜蜜动人的爱情宣言,是曾经两人恋爱时常挂在嘴边的,如今,只留齐溪一人,还有这四年来,爱情的所有见证,短信、微信聊天记录、照片、视频,都留在了齐溪一人的回忆里,不舍得删去。时光流转,三个月悄然逝去,齐溪未曾流泪,也不曾崩溃。然而,当情绪的洪流难以抑制时,她便隐匿于喧嚣之中——酒吧、音乐节、演唱会,她随着台上的表演者放声歌唱,尽情舞动,泪水悄然滑落。在音乐的庇护下,无人注意到她,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她,只是一位在旋律中释放哀愁的平凡女子。
昨夜,齐溪轻抚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记忆如同断线的珍珠,散落一地。她努力拼凑着昨晚的片段,却只捕捉到模糊的光影和零星的笑声。只是那个白衬衣的男子,为什么总觉得很眼熟,是不是哪里见过?齐溪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恐怕是电视剧看多了吧,霸道总裁爱上我这种桥段,就不要硬往上面靠了!”一边说着,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去回忆白衬衣的一言一行,如放电影般在脑海里一遍遍放映,挥之不去。“啊,五星级酒店”齐溪突然想起,昨晚住的酒店,是她和男友曾经幻想过在那里办酒宴,“那家酒店一间房2000多呢,还有昨晚的酒水,应该也不少”齐溪这才回过神,早上光顾着赶紧离开,没想到还让一个陌生人,为自己花了钱,柄着绝不让人吃亏的原则,她也要找到那个人,把钱还给他。齐溪莫名地心中一喜,又能看到那人了,但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期待再遇到那人,赶紧将这年头挥去,“齐溪,你这样是不对的,人家是帮了你,可是四年感情,比如过一段根本没开始的艳情么?”齐溪审判着自己,按压下了蠢蠢欲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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