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我生病的这半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应该说,再早之前;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裴玄!
对,
祁灵是他的妻子,想必他会知道什么。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我便留了张字条,偷偷从小门出去。
路上没什么人,我心中庆幸,了解完事情真相,早点回去。
来到裴府,我把事先准备好的面纱带上,
走到裴府的大门口,把提前准备好的字条和银两交到门口守卫的手上。
我低着头,让他们看不清样貌。
虽觉得我有些奇怪,但是有银两,只是通传一声;也没什么大事。
屋内,裴玄写字的手一顿,「哦?你是说小兔子自己送上门来了?
哈哈哈,还省了些力气。」
扣扣扣——
「禀报少爷,外面有人求……」
「让她进来。」
「呃……是」
不一会儿,小厮便带着捂得严实的我进了裴府。
走到裴玄房门口,小厮刚准备禀报。
「进。」
奇,实在是奇;
少爷怎么什么都知道。
看着我进去的背影,小厮不由发出感叹。
进去的我解开面纱,说明来意。
「裴玄,是我。
我今日来,是想问你,祁灵发生了什么。」
裴玄面上故作惊讶。
「墨青!原来是你;
我还以为,在做梦呢……」
裴玄伸手过来想抱我,或许是时间太久了,也或许是我心中已无他;
我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只能尴尬收回。
「裴玄,你知道的……」
「我知道。」
我叹了口气。
「裴玄,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重新来过的可能。」
不知为何,我说完这句话,微妙的感觉到他眼里的温情逐渐减少。
裴玄转身走到书桌旁,拿起笔边写边问到:
「那叶小姐来我这儿有何事?」
他漫不经心的问到,头也不抬。
我深吸一口气,「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裴玄手里的笔再次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
「叶小姐想知道的,与谁有关?祁灵?我?
还是洛明川?」
「全部。」
我坚定的回答道。
裴玄忽然放下手中的笔大笑;
「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帮你?」
「我……」是啊,人家凭什么。
「不过,我这个人好心,别人有难,我自然伸以援手,更何况是叶小姐。」
裴玄坐在椅子上,示意我坐对面。
坐下的我不知说什么,只能提前道谢。
裴玄眸子里有我读不懂的神色,他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缓缓开口。
「当初,祁灵与太子成婚,是家中逢生变故。
你我都安抚过,可奈何在这个过程中她对我产生情愫;
我心里想着你,便和她断绝来往;
没想到她为了嫁给我,竟然把婚轿做了手脚!
当我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想必你与太子……」
不知道是何种缘故,我竟不想听到别人议论我与洛明川:
「这就是缘分!没办法了……
裴玄,还请你继续,后来呢」
裴玄脸上多了几分不悦,浅浅吸了一口气道:「后来,我多次上门,希望能与你把话说开,不过,都没机会……
我只能接受命运的不公;
在我与祁灵相处的这段时间里;
我发现她在偷偷挪用家里的钱财,原来是他父亲官商勾结贩卖私盐。」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不过,既然是一家人了,
那他父亲的事,就是我的事。」
听到这儿,我惋惜道「这可是杀头之罪,你……」
「墨青,你在担心我?」
面对裴玄三句两句不离情分的话,我竟然有些生气;
所以并没有理会。
他也会察言观色,便接着往下说:
「之后我便一直暗中帮衬着,没想到他竟然要挟我……」
「要挟你?」
裴玄回过神,似是意识到说错话,连忙改口,
「我是说,他父亲以他女儿能嫁太子之名,
让我把他的损失补上……」
我听完皱眉道「那也太过分了,又不关你事。」
裴玄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一只手伸过来拉住我的手,
我躲闪不急,被他实实在在的捏住。
不过他也只是那么一下,便放开了我。
我暗暗松了口气。
「然后呢。」
「叶小姐现在是越来越喜欢逼问人了,的确和某人很像。」
听到他说和某人很像时,心里竟然有点高兴。
「我才没有!……」但嘴上……却又不愿承认。
「后来,我只能休妻,没想到祁灵去找你麻烦。」
听到这,我实在无语:「这和我又和关系?
莫不是你从始至终都拿我做挡箭牌?」
「我听说,祁灵在吸食一种曼陀罗花的致幻药;
来自西域;太子好像就是西域人……」
说着,还偷偷观察我的反应。
「什么意思?」我不解,我们不是在说祁灵吗?
和太子又有什么关系。
忽然,裴玄打了个哈欠;「好了,今日我也乏了。」
「你还没说完……」
他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汤要越熬越有味,想知道也得让人有精力啊。」
我还想追问,他已经转过身背对我。
无奈,我只能站起来,礼貌告辞;
带上面纱准备走时,
「下次来,南边有个偏门,直达我屋,叶小姐也不用捂得像个粽子了。」
我心里白了他一眼,便告退了。
匆匆赶回家,一进门就看到父亲母亲们都在。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在这里?」
心虚的我先开了口。
母亲看见我安然无恙,眼泪如同断线珍珠一般往外落。
「你还说,急死我了,一早上人就没影了,
死丫头,出去也不知道说一声!
要是再向小时候那样,那我可怎么活啊。」
父亲上前搀扶住母亲,
「我想着出去活动一下,我记得有留纸条啊?」
我不好意思的给母亲赔礼道歉。
「什么纸条,我看你就是想急死我。」母亲抹了抹眼泪。
父亲中间做了和事佬,我也向母亲道歉了;
大家一起去饭厅吃饭,这件事就这么过了。
之后,隔三差五的我就会乔装打扮去裴玄那里探听消息;
当我知道,祁灵和太子的婚约是为了保住祁老爷的乌纱帽,依靠太子把这事瞒过去,
谁承想自己的女儿爱上了裴玄,
设计让自己与太子婚事变革。
也明白了裴玄这一年里对我的心意未曾改变;
只是,
变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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