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真的又累又困的。”沈思君尽量保持着镇定,语气平缓地说。
“那你睡嘛!我都说了我给你洗。”竹斐把人推进卫生间,反手把门反锁,左手插进沈思君的头发里,右手捏住他上衣的下摆往上提,“乖乖的。我就只给你洗澡,不乖的话我就会办了你!”
竹斐的手指偶尔摩擦着沈思君的身体,像是电笔在他身体偶尔电几下,让他时刻处于恐慌之中。
感受到身前之人的战栗,竹斐耐心地抚摸沈思君的头:“真的只是给你洗澡。”
“我们就不能正常相处吗?”
“我们这不是正常相处吗?”竹斐粗鲁地将衣服从沈思君头上拽了下去,冷意顺着毛孔钻入沈思君的身体,他好像站在一片初春的冰面上,脚下是蛛网似的裂痕,只要他一动就会掉入冰凉的水里。
太可怕了!他永远都那么被动,没有一丝胜算,也没有赢过,所以他以前不敢去赌那0%。
竹斐将衣服扔到角落里,抬眼深情款款地看着沈思君,眼神下挑。
沈思君深吸一口气,面色涨红,怨气和愤怒在他心里积聚成为一座高山,他站在那座高耸入云的山上向下眺望,云海渺渺,缥缈无踪,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呼唤自己。
他纵身一跃,坠入无尽云海,耳边是呼啸的风,无形的魔爪伸向他,攥住他的咽喉,扼住他的心脏,冰冻他的血液。他的灵魂离体,他彻底失去了灵魂。
他成为一具没有自我、自暴自弃的尸体。
他听到那声音说:“一起沉沦吧!”
“我先帮你。”沈思君双手勾住竹斐的脖子,上半身如蛇般贴了上去。
不就是恶心人吗?谁不会,他现在是看开了,最后无非就是**而已,他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他不怕!
“什么?”竹斐凝眸不解地看着他的脸。
沈思君微微踮起脚,抬起下巴,红润的唇贴在了竹斐的下巴上,细密的胡茬扎得沈思君的唇有些疼。
他感觉竹斐的身体僵硬了,呼吸紊乱了,就连眼珠子地转动都滞涩了。
沈思君心满意足地伸出舌头往上舔舐着,下巴处留下了水光潋滟的水迹,舌尖与唇触碰的刹那竹斐的呼吸都凝重了。
炽热的呼吸从唇缝里传出,沈思君的舌尖像是一条蛇往裂缝里钻。
温暖的洞穴突然大开,一条“蛇”猛地冲了出来,两条“蛇”交缠在一起奋力厮杀。
两个人尽情攫取对方嘴里的空气,剧烈的喘息着,眼里蕴满了水雾般的**。
竹斐轻抚沈思君的眉眼:“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对,是,那你敢照单全收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二人又忘我地亲了起来。
沈思君目光晦暗,抱住竹斐的身体,进入温热的水里。
水从浴缸里漫出来,打湿了二人的衣服。
沈思君虽然破罐子破摔了,还是想噎一下竹斐,他戏谑地盯着竹斐,看到他浅蓝色的眸子蕴含着风暴。
沈思君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锋利的牙齿咯破了下唇,血慢慢流入口中,他只觉得腥咸苦涩。
竹斐的脸色也非常不好,但他的眸子里全都是兴奋。
他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水波极速运动。
似乎,也很不错的。
直到浴缸里的水变得冰凉,竹斐才抱着身体发软发烫的沈思君出来。
“舒服吗?”竹斐含着沈思君的耳垂,尽情喷洒着热气。
沈思君半阖着眼瞧他,口是心非地说:“不!”
“是吗?”竹斐将沈思君放在地上,拿起浴巾将他裹上,拦腰抱起他,“那再试试!”
“不要!”沈思君在竹斐怀里慢慢地挣扎,语气轻的都听不见,“舒服,很舒服,别再来了。”
“既然舒服,那更要试试了!”竹斐将沈思君扔到了床上,床板和床垫发出一声哀嚎。
“别在床上。”沈思君近乎哀求道,碧绿色眸子里碎星点点。
“那你下床趴在这。”借着黝暗的月光,沈思君看到竹斐用手指着窗台。
沈思君思量片刻,窗台确实更好一点。
他翻身下床,赤着脚踩在地上,竹斐忽然转身离开了,不多时,屋里突然亮了起来,昏黄的烛光盛满了满间屋子。
竹斐将烛台放到窗台靠边处,蹲下身子为沈思君穿上鞋,然后把人按在窗台上,沈思君双手撑在玻璃上,依稀看到竹斐那双**旺盛的眼睛贪婪地看着他。
沈思君某些抗拒,竹斐将他的腿抬得很高,沈思君呲着牙骂道:“混蛋,你放开我!”
竹斐伸出舌头舔舐沈思君的耳垂,发烫的耳垂大大的刺激了两个人,两个人杂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竹斐扳过沈思君的脸,两个人激烈的亲吻,一番攻势之下,沈思君身子软绵绵的,连喘息都上气不接下气。
沈思君疼得眼泪直直流下来,嘴唇被咬得充血发红,潮红的脸上莫名有种勾人心的凌虐感。
竹斐静静地蛰伏着,眼睛瞥向镜子里勾魂摄魄的沈思君,理智彻底消失,他只想狠狠拥有这个主动上门的猎物。竹斐狠狠堵住他的唇,他天生不需要空气,他也不给沈思君喘息的机会。
月光莹莹,星光点点,昏黄的烛火下,两道人影在墙面上映出两道贴的影子。
不知是何时结束的,沈思君软绵绵的躺在床榻上,身上身下竹斐清理的十分干净。
彻骨撕裂地疼却如影随形,他其实已经困得不行,但还是疼得睡不着,卫生间传来抽水马桶的声音。
竹斐从卫生间出来,精壮的上身肌肉感满满,荷尔蒙爆棚。
他俊美的脸上沾着几缕湿发,他将头发全部绕在耳后,意气风发地笑了,一场欢爱下来对沈思君的攻略任务已达到42%。
他快步走到床边,钻入了被窝,往前靠了靠,伸手搂住沈思君的细腰。
“思君,我好喜欢你!”竹斐的唇贴在沈思君后颈处,烫得人不知所措。
沈思君阖着眸子装睡,竹斐一直自言自语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不知不觉间,沈思君竟真的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他的身体像散架子一样,痛感依旧存在,火辣辣地疼,他动了一下腿,抻动了伤口,疼得面目都扭曲了。
竹斐太不是人了!跟发情的野兽没两样。
他眼睛麻木地望着发黄的天花板,心里咒骂了禽兽竹斐好长时间。
天边朝霞铺满半边天,朝阳缓缓跃出地平线,红彤彤的很是好看。
沈思君刚偏头去欣赏日出,房门就被推开,竹斐意气风发地走了进来,愉悦的气息隔着很远也能感受到。
沈思君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接着看向窗外。
“思君,还在疼吗?”竹斐坐在床边,抱住沈思君的腰,俯下身去亲他莹白的额头。
“你把药放这,一会我自己摸。”沈思君扯过被子重新盖在身上,目光戒备地看着竹斐。
“不行,你擦不全面,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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