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中沈墨余光瞥见少年蜷在寒玉床上，霜发凌乱铺了满席。单薄的里衣滑至肩头，露出颈间一抹不正常的潮红沈墨落有所思往常这个时辰，他该在灵田掐诀布雨，或是追着误入秘境的雪貂玩闹——而非像现在这般，连翻身都要抓着床沿借力。沈墨蹙眉起身。自三日前为玉溪疏导灵力后，那人便格外嗜睡，连晨起布雨的法诀都掐得懒散。
"墨哥哥......"
沈玉含糊的呓语混在捣药声里，沈墨握杵的手顿了顿。药杵上的裂痕映着少年颈间薄汗，那里浮着层不正常的潮红，像是灵力过载的征兆，却又透着股说不清的虚乏。
沈墨并指点在他腕脉，筑基灵力如丝探入。
玉溪体内冰灵气比往日粘稠三分，在丹田处凝成漩涡。最奇的是脐下契纹——原本金红的莲纹泛起朱砂色，花心鼓出米粒大的凸起，仿佛有颗种子正在皮下生长。
"怕是灵泉喝多了。"沈墨自我安慰着，掌心贴上少年后心。疏导灵力的动作比往日轻柔许多，冰灵气却如倦鸟归巢。
子夜采补时异象更甚。
沈玉照例解开衣带，露出微微发烫的契纹。当沈墨的灵力探入时，少年突然攥住他手腕："轻些......"尾音打着颤，霜发间沁出的汗珠凝成冰晶，簌簌落满寒玉席。
沈墨僵在原地。
往日温顺的灵力此刻如蛛网缠缚，竟将他筑基期的修为压制得动弹不得。
"不可能......"沈墨踉跄退至木屋外，沉思道修仙界修士本就子嗣缘少，。能够孕育的多半是修为低的修士或者炉鼎，越是修为高越是难孕，更何况师尊是元婴期。虽然他和师尊十年采补，百次灵交，不过结为道侣修士百年都无子嗣缘的比比皆是。更何况就算是炉鼎男修比女修孕育机会更少，几乎为零，是他想多了，怎可能......
虽然微乎其微，不是没有机会，接下来的日子，沈墨时时观察着师尊的言行举止，好像也没什么特别，他就歇了心思，可能师尊真的不舒服。不过采补时比以往温柔十倍。
一个月后，早上阳光照到两人榻上，秘境里安逸的连时间都似乎凝固了。
晨露顺着叶脉滑落指尖，他忽觉丹田处一颤——契纹传来细微波动，似玉溪在唤他。
推开竹扉时，少年正蜷在寒玉席上，霜发凌乱铺散，单薄中衣被冷汗浸透。沈墨疾步上前，掌心贴上他后颈："灵力又暴动了？"
"热......"玉溪含糊低喃，无意识蹭开襟口。脐下金莲纹路泛起胭脂色，花心处鼓胀如莲子，薄皮下隐约透出青络。沈墨并指探入他腕脉，惊觉灵液竟凝成乳白琼浆，在丹田处聚成浑圆气团。
沈墨喉结滚动。往日采补不过灵力交融，今日却似触碰易碎的琉璃。他褪去外袍将人拢在怀中，筑基灵力凝作蛛丝，极轻地缠上契纹。玉溪忽地轻颤，脐下契纹绽开层层莲瓣，花蕊渗出蜜露般的灵液。
"疼吗？"沈墨拭去他额间薄汗，灵力游走比春风更柔。玉溪摇头，霜发间沁出清香。
寒玉席沁出凉意，玉溪却浑身发烫。沈墨解开发带蒙住他双眼，轻声道："今日换种疏导法可好？可能有些不舒服，那到时候你别乱动，”“嗯”
绀青发带覆上眉骨时，玉溪睫羽轻颤，霜发间沁出的汗珠凝成细碎冰晶，簌簌落在席上。沈墨并指点在他脐下莲纹，筑基灵力如春蚕吐丝，极缓地进入体内。
"疼么？"沈墨俯身低问，吐息扫过少年泛红的耳尖。玉溪摇头，沈墨喉结滚动，将自身灵力化作暖泉，细细浸润每寸经脉。玉溪无意识攥住他衣襟，单薄胸膛剧烈起伏，脐下金莲纹路随灵力灌注次第绽开，花蕊处凝出露珠似的灵液。
望着怀中人出神。居然真的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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