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神,那些年我们一起拔鸡毛#
#鸡毛友谊
#谈恋爱不如拔鸡毛
一晚上,求生综艺有关鸡毛的话题爆火,再登热点头条。
天黑沉沉的,嘉宾们都已经睡熟,沙荒上空雷声轰隆隆响个不停。
咯嘣——
闪电划过照亮半边天空,轰轰轰!!
巨大的声音炸*响,应辞听得不对劲穿上外套打着手电出了帐篷,他一眼就看见对面帐篷外鸣忱也出来了。
寒月映衬着她的背影,冷硬又孤寂。
应辞几步走到鸣忱身边,“吵醒了?”
“嗯,这地方不太对,我出来看看。”
鸣忱抬头看着天空电闪雷鸣,一道闪电亮起,周遭即刻亮如白昼。
“是旱雷。”应辞解释说:“这种沙漠地方经常性打雷,一般上光打雷不下雨,鸣忱你觉得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
修者五官灵敏,灵感通达,鸣忱自觉这里不安全却说不出理由。
他们在绿洲边住了快一个月了,绿洲里夜晚栖息着不少的小动物,所以多多少少都会有动静。
“说起来今天晚上确实安静,对面那里都有点……死寂了。”应辞神情严肃,“要我叫醒大家吗?”
“来不及了,东西别带了,我们得跑!”
“好,我去喊他们。”
应辞不问原因,转身大步掀开帐篷,鸣忱也去叫白晶晶,吕延是被应辞直接拉起来的,人都还迷迷糊糊。
“我们走,快!”
“大晚上走去哪儿?”吕延呆呆问。
“闭嘴,跟上!”
时间紧迫,鸣忱头也不回走在最前面,应辞后面招呼吕延和白晶晶跟上,“人命关天,你们速度放快。”
四人一行趁夜跑路,雷声阵阵,鸣忱领路几乎是豁了命的在跑。
不知道多久。
“我,我跑不动了!”
白晶晶气喘吁吁捂着心口落在了最后面。
吕延嗓子疼的冒烟儿说不出话来,沙哑着嗓子问:“辞哥,我们歇会儿再走?!”
“不能停!”鸣忱冷声拒绝,“应辞,快!”
“大家再坚持一下。”应辞鼓励后面的两人。
吕延沉默,白晶晶实在是走不动了,大晚上被人从睡袋里叫醒,就是无缘无故没命的狂奔。
这人没病吧!
“辞哥,你们走吧,我歇会儿了跟上来。”白晶晶强颜欢笑。
鸣忱回头看了眼他们,她现在感觉明显了,是地下在动。
地动吗?!
“还不够远,没有走出去,不想死就得再走。”
“应辞,他们不走你跟我走。”鸣忱神色稍重,她扯着应辞的手却拉不动。
“我扶吕延。”应辞沉默着低头走回去拉吕延。
鸣忱看着他,垂下的手握紧又松开,“你扶着吕延,我扶白晶晶,再多往外走走好吗?”
“走。”
鸣忱扶着白晶晶,一步一步,越走越吃力,她脑袋里预警的弦越拉越紧。
来不及!
还是来不及!!
“应辞,应辞!”
闪电里,鸣忱停下脚步喊着前面的人,雷声响彻,应辞听不清她的声音,只隐隐看见少女惊惶的面容和开合的唇瓣。
轰隆!!
地动山摇,黄沙开裂。
一瞬间一切隐没归尘。
————
鸣忱从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人定胜天这四个字就是一句笑话。
天之道,定命。
死寂的世界里,耳边全是簌簌的流沙声,漫长的坠落,何时才能安定?
嘭!
鸣忱失去意识前最后看见的一幕,是熟悉的一张脸,
是应辞!他伸手来救她了。
不,不是。
那么好看的手啊,我,好难过……
为什么拉住的不是鸣忱,是白晶晶。
呼呼,鼻尖萦绕腐烂的味道,咯吱!咯吱!
漆黑的地下迷宫,鸣忱晕倒在地上,身上的白衣污浊蒙尘。
不知过去多久,阴暗的角落里,小老鼠们吱吱吱地爬来爬去,哐当,一只满是血污的手抓住了可怜的老鼠。
嗤——
血液迸溅,渗入喉咙。
好恶心!
外界距离求生综艺停播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半个月前,沙荒地下塌陷,参加综艺的嘉宾们以及节目组全体受到波及。
紧急救援行动展开,动员近千人搜救寻人,三天内所有人都找到了,只有一个人失踪,她叫——鸣忱。
地震中被救回来的应辞是情况较好的幸运儿,只是他一醒来就要以盛世集团赞助此次搜救行动,唯一要求就是找到鸣忱。
鸣忱。
这个名字有近亿人为她祈祷平安归来。
一周后,救援组行动有了进展,有经验的救援人员猜测沙荒底下很可能有一座古墓。
后续国家专家组介入检索,确认以沙荒一处绿洲为中心点,古墓范围至少是以半径30公里。
这是一座大型古墓,是一位君王或诸侯的墓。
沙荒其他地方没有找到鸣忱,也就是说,鸣忱很有可能落入了这座古墓当中,专家说,普通人落入腐朽的古墓存活的可能性是零。
零?
应辞不信,疯了要进古墓找人,可惜在没有发掘出古墓之前,再怎么着急也是入墓无门。
快一个月的某一天。
是和遇难那天一样的天气,电闪雷鸣,雷声阵阵。
闪电撕裂古墓上空的天空,黄沙席卷,沙尘暴起。
轰——
巨大的声音掀起冲天的黄沙龙卷,气象台中心记录下当时的场景,风暴心眼有一道模湖不清的红色人影一闪而过。
多亏了那场风暴,古墓挖掘工作进行的很顺利,节省了近一半时间,一年的工作量可以缩短到半年完成。
但还是无望。
吕延去医院探望辞哥,病床上男人面容清减,身形消瘦,眼睑下黑眼圈重的像是快要猝死了。
“辞哥,别这样。”吕延看的心酸。
“你知道的,师父那么厉害,对上狼群都不害怕,我回来也才知道在岛上的时候师父就跟那条蟒蛇对上了,那条蛇都打不过师父。”
“辞哥,我们都活着,大家都活着,所以师父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死呢?”
……
吕延说了好多好多话,从头到尾应辞没有一句反应。
吕延来了又走,走的时候说他改天再来看他。
看他?
应辞头枕在枕头上,枕面半边湿润,被子下,他无意识摩挲着手腕上的铃铛,低声唤:“鸣忱。”
“……鸣忱”
他好想她。
她一定活着,为什么不来见他?
是不是,是不是在怪我那天没有拉住她……
“鸣忱,想你了。”
“鸣忱,想你,想见你。”
“鸣忱,我生病了,你能……来看我吗?”
……
最后他说:
“鸣忱,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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