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日新月异。
白晶晶和霍家霍狄邱关系亲近起来,这让她得了很多便利。
霍狄邱也从白晶晶身上知道了不少事情。
比如,他那个骄傲的二弟会对上应家的原因,有一部分是为了白晶晶这女人,还有一部分也是因为一个女人。
应辞的女人。
有意思!
盛世集团每一季都有一次员工团建的机会,这次公司组织去外出海边旅游,听说老板也会去!
老板啊!
公司里气质最最招人的长腿帅哥,是集团女员工们顶级做梦的素材。
出发那天,集团专门租了客机去海岛,大家上飞机发现老板原来早就来了。
趁着飞机还没起飞,助理掀开隔帘来送文件。
“应总,这一季度报表林总助已经做好,这是纸质版,他托我转交给你。”
“嗯。”
应辞应声,拿着毯子给鸣忱盖腿,鸣忱看了眼他,朝助理伸出手,“要不我拿着?”
“好的。”
助理很干脆的把文件夹递过去,“那我先回座位了。”
助理往外走,听到后面应总在哄女朋友,“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我得给你做饭,不然你饿了怎么办?”
“我会做。”
“那我也不放心,你忘了上次家里线路怎么起火的?”
“……那是个意外,你都说了不提了!”
鸣忱生气了,拉着他的胳膊劝他:“应辞,你得往前看,眼界开阔一点,别老是揪着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放。”
老捏人坏事有什么意思!
“那你也可以揪我小事儿,我不介意嗯?”
“我介意!”
……
飞机隔帘后人影攒动,一堆耳朵挤在一起偷听老板的八卦。
集团男骨干们:应总这不行啊,夫纲不正。
女员工:吼?应总女朋友可算说出了她们的心声。
一大男人揪着鸡毛蒜皮的事一点都不大度!!
飞机起飞,窗外蓝天白云。
一个小时后海岛。
盛世的员工们下飞机,后面老板怀里抱着女朋友出来。
应辞没想到鸣忱会晕机,他从没见过她脸色苍白,萎靡不振的模样。
“……我没事,应辞。”
鸣忱脑袋靠在应辞肩头,两只手虚虚怀抱着他的脖子,看他神情恍惚有些担心,安慰他:“出来,就好多了。”
之前飞机上送文件夹的助理拿了水过来,“应总,晕机的话喝点果汁可能会好一点。”
“谢谢。”男人抿着唇,“阿忱,要不要喝果汁嗯?”
懒倦的鸣忱鼻尖抵在他锁骨上,应辞身上有一缕清冽的味,加上海岛上空气清新,她好受多了。
“不用啦,应辞再抱抱……就好。”
“好。”
破天荒的被求抱抱,要不是她身体不舒服,应辞该高兴疯了。
大家帮忙在停机场找了个椅子,应辞抱着鸣忱坐下,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盛世集团的大家伙儿就蹲在不远的地方。
一堆人目光炯炯看着应总跟哄孩子似的安慰女朋友。
还单身的员工们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应辞身.体很暖和,鸣忱后背的手动作轻柔拍得她昏昏欲睡。
“应辞。”
鸣忱强打起精神,脸色恢复正常,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我快睡着了要。”
“那你睡,我不吵你?”
“不是,我到住的地方了再睡。”
要真在这种地方睡着,应辞这人肯定抱着她去酒店,回头可不得累死了?
应辞很好,她不想累着他。
而且。
飞机上一起的人都搁对面瞅祂们呢。
鸣忱坐在应辞腿上,使劲儿拍了拍脸站起来,“走。”
“诶你慢点儿!”
走路都站不稳,瞎闹什么?!
应辞被她吓得半死,果断蹲下身子,“出了飞机场就可以打车了,我背你过去,听话。”
“那……好吧。”
鸣忱晕头趴到应辞背上,胳膊虚拢着他的脖子,问他:“应辞,我重不重呀?”
“不重。”
“那就好。”
男人后背宽广,鸣忱头一次被人背,感觉很奇怪。
她迷迷糊糊的趴在人身上嗅了嗅,唇无意识蹭到他的耳垂,应辞被她惹得脚下一顿,哑声说:
“鸣忱,你乖乖的。”
“哦!”
小心翼翼的,鸣忱趴着不动了。
意识愈发模糊之前,鸣忱轻轻说了句:“应辞,你真好,我们要做永远的好朋友。”
背上的人睡熟了,应辞垂着眼回想她刚才的话。
朋友?
好朋友?
如果她说的永远,是他想要的唯一。
那么。
“可以的,鸣忱。”
我要做你永远的好朋友,你生命唯一的好朋友。
海岛的夜,没有嘈杂的人声,只有海风浪花和空气里弥漫的烧烤料的香味。
鸣忱是闻着味儿醒来的。
白天下午那会儿,应总铁骨柔情可算是给大家开了眼。
就这会儿人还楼上睡着,大家约好的烧烤本来以为会泡汤,应总人性化的让他们声音小点,烧烤继续!
鸣忱从楼上下来,楼梯口正对客厅大门,外面吹进来凉爽的海风,空气里夹杂着淡淡的海腥味。
像是血的味道。
鸣忱皱了皱眉头,打算出门去看看。
刚到门口应辞就看见了她的身影,从椅子上起来几步走过去。
“鸣忱,你醒了。”应辞扶着她肩膀,上看下看,“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嗯,我好啦。”
鸣忱拉着应辞的手,“我是不是今天又给你添麻烦了?”
“你算什么麻烦?”
应辞点点她鼻尖,笑说:“他们正在烧烤,我也给你烤了素菜,现在有没有胃口吃一点?”
“嗯嗯,有。”
应辞做饭的味道极好,对调料的掌控恰到好处。
要不是他不让,鸣忱真想让他烤串肉试试味道。
海风撩人,鸣忱说话间又闻到腥味。
看她走神,应辞关心的问:“鸣忱怎么了?”
“没什么。”
应辞不信,她现在的神情很反常,有点,和沙荒遇狼时的神情格外相似。
他凑近鸣忱的脸,“跟我说,到底怎么了?”
“应辞。”鸣忱自主抬头,身子倾斜靠在应辞耳边,悄声说:“我闻到空气里有很重的腥味,特别特别重。”
“是海腥味?你有没有不舒服?!”
他总是害到她。
应辞想到她闻不得腥味,怎么忘了海岛这些地方她会不适应。
应辞的反映极大,鸣忱见状按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摸摸他的脸安抚:
“我没事。”
“我话都还没说完,你能不能听完了?”
应辞抱着鸣忱,低声委屈说着:“对不起,阿忱………”
“没事没事,应辞,这么多人呢你可别哭,会丢人的!”
鸣忱怕丢人,没看大家烧烤都不烤了开始偷偷盯她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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