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避开了□□马和修士的追捕,落在了墨林范围外的小山坡上,小坡不过三十米高,坡脚有个洞穴,里面铺了茅草,司命带人进去后,脱力的靠在了墙上。
宁雪这才从失神中回过神,爬到了司命的身边,就见她粉色的前襟已被染成了深红色,嘴唇发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心中一惊,连忙伸手号脉。
体内气息十分混乱,不听话的乱窜,虽说人醒了,可心脏部位的伤根本没有养好,刚刚也是强行驱动体内真气,如今左侧好不容易连上的经脉又断了。
“喂,喂,你……你还能走吗?”宁雪急着晃了晃司命,事实上,再急也束手无策,出门根本没带药材,身上也就剩三棵马蹄草了。
马蹄草确实可以治疗外伤,可药性太烈了,若是给司命吃了,别说治伤,血崩都有可能,无论如何也不能冒险。
“……不能了,”司命缓了一会儿,虚弱的睁开了双眼,见着宁雪担忧的样子,忍不住扯着笑:“瞧你,那么担心我,莫非喜欢我不成?”
“……都什么时候了?”宁雪面色绯红,有几分羞,不过更多的是气,恶狠狠的捏了司命:“你这张嘴,不皮会死吗?”
司命连疼也感受不到,挥挥手,满不在乎道:“哎呀呀,不皮当然不会死啦,只是我这样子,怕不是再不皮就没机会了。”
她好像又要死了。
宁雪表情发狠的捏着司命的手腕,咬着牙:“说什么屁话,有我在你不可能死,我能把她救回来一次,自然能救回来第二次第三次!”
“别别别,”司命急忙拦着她,收回了手,有些无语:“我说小大夫,你干嘛非得救我?在此之前咱俩也不认识吧?万一我是个坏人呢?”
“你管我?”宁雪白了她一眼。
“……”好,她管不到。
宁雪深呼吸,沉住气,不管司命如何拒绝医治,却还是强硬的给她把脉,得到的结果更是不容乐观,司命的身体撑不了一个时辰。
从这个地方回去取药草,熬完汤,再端过来,恐怕司命的尸体都凉了,只能想想其他办法。
有办法吗?
其实有,但是宁雪不知道值不值得。
小大夫急得满头大汗,司命忽而觉得自己就这么等死的话,有那么几分罪恶感,又恶劣的笑着道:“喂,小大夫,要是我死了的话,你会不会想我?”
明明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却还是想逗她,也不知道省省力气,这人到底怎么想的,非要死吗?
“不会,”宁雪冷着声,脑子里一团浆糊。
“……那么无情?”司命一口气没提上来,急着道:“不是,你不是不想我死吗?还有你刚刚摸了我的腰,吃了我的豆腐,这会儿说不想就不想,也太无情了吧!”
“哦,无情又怎么样?”宁雪神情愈发冷漠,伸手揪着司命的衣领,随手解开了扣子,轻轻一拽,衣服从身上滑下,露出鲜血染红的身体。
横贯左胸的伤口崩开了。
司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说一切,想要抬手给自己穿好衣服,脸色发白语气急迫:“你……你干嘛?我都要死了,你还觊觎我的□□!”
宁雪真的很想给司命来一拳,这个人嘴里到底还有没有正经话,都这个时候了,不打趣她会死吗!
司命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一旁的宁雪却愣住了,司命穿好衣服又觉得浑身没有力气,抬眼却见宁雪还在盯着她的胸口。
“你……”
司命想说些什么,然而下一刻,宁雪微微倾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身上药草的味道已经很淡了,取而代之的莫名的香味。
一瞬间感觉气血逆流,心想着她不会这个时候晚节不保吧!
然而宁雪却没再动弹,司命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又被捏了起来,静静的,原来宁雪在给她把脉。
司命有些尴尬,没再多言。
宁雪眉头却皱了起来,察觉到了不对劲。
别看现在司命一副要死的模样,可自己剥开她衣服的时候,她却能手忙脚乱的把她自己收拾好,刚刚把脉的时候,那一瞬间的脉象竟然……正常?
这会儿又不正常了,就好像刚刚出现了情况是她的错觉。
司命觉得自己好没面子啊,好歹是个魔尊,怎么能被一个普通人压成这样啊!而且还有晚节不保的可能。
不行不行,不能死在宁雪面前。
宁雪摸着司命的脉,发觉她的脉象又渐渐正常了,体内真气也听话的好好运转,聚集在伤口处,缓缓修复身体。
心里有了猜测,抬眼就见司命耳朵红了红,却是满脸防备,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司命她……该不会怕自己做点什么吧?
宁雪微微后仰,放了司命自由,不过手依旧握着司命的手腕,如果她猜的不错,那么自己远离的话,司命的脉象应该会虚弱。
“我说,”司命抽空拢好衣服,依旧是一脸防备:“你可别打我的主意。”
果然,宁雪心中暗想,脉象又有些乱了。
“我打你什么主意了?”宁雪嗤嗤的笑了笑,慵懒说抬起手,放在唇边,小巧的舌头轻舔,一脸玩味。
……这个动作就挺可怕的。
司命不得已,又往后靠了靠,可身后是墙,面前是宁雪,被困在一隅,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堂堂魔尊,怎么可以任人宰割!
“我刚给你把脉,仔细瞧了你的身体,以你现在的情况,只能撑一个时辰,我有办法救你,不过需得你的同意,”宁雪又扣住了司命的衣襟。
“……我不同意,”司命立刻回绝。
“……由不得你不同意,”宁雪眼神坚毅,语气不容置疑:“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现在她不属于你,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不准你死。”
司命张开嘴,阿巴阿巴,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这话说的好有道理,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难不成以后宁雪才能决定她的生死,而她自己是没有资格的?
“不……不对,”司命奋力推开了宁雪,抻着半边身子站起来,皱着眉:“我没让你救我,也不想你救我。”
宁雪察觉对方的脉象,嘴角勾起了笑意,司命彼时钻了牛角尖,像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皱着眉头的样子有些可爱。
不过现在可不是她欣赏的时候。
“我改主意了,”宁雪微微一笑。
司命不解抬头:“什么主意?”
“就算你不同意,我也得用我的方法救你,”宁雪抬手摸到了衣带,轻轻一拉,外衫便滑落下去,随手扯了发带,长发随风飘扬。
“……”司命有些愣了。
宁雪的姿色上乘,她见了正魔两派那么多的美人,也未曾觉得有哪一人可以艳压群芳,不过是美的各有千秋罢了。
正派天生带着禁欲的气息,给人的感觉像是蒙着一层面纱,让人想要掀开一探究竟,魔宫内的美人就大胆奔放的多,一举一动都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生怕别人注意不到她们美好的**。
可宁雪,又禁欲,又奔放。
宁雪略有些发抖的手抚到了司命的脸庞,在她失神中随手搭上,不知是那双手在发凉,还是脸颊热的滚烫。
“脱……脱衣服干嘛?”司命的脑子一时短路,只知道这是个危险的信号,继而伸手扣住了自己脸上,压住了某人不安分的手。
宁雪压着声音,大着胆子,声音发抖,偏偏做出一副勾人魅惑的样子:“当然是……”她的眼中波光流转,顾盼生姿:“双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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